倒地的大汉随即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其余几个一见如此行事,纷纷包抄上来。
这时,柳枫桥十分无奈,夹了一筷子面,咀嚼道:“他叫程贤,程氏剑宗的嫡传子,你们是打不过的!”
“程贤?程远飞的儿子?程氏剑宗的儿子?那个十八岁破程氏剑冢夺得神兵“云雷”的天才少年?”
众人一听,连忙急急刹住,收起武器赔笑道:“有眼无珠了,大侠您请自便,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程贤同样回了个礼,不咸不淡道:“不送!”
柳枫桥冷笑一声。
顾北咫望着程贤悠然问道:“几招之类可以打败他!”
陈木深干干脆脆答:“百招之内!”
“这小子可以啊!”
程贤挨着柳枫桥的左手边坐下,道:“姨母在家等你呢,特地让我出来寻你,回去商量要事!”
柳枫桥痛饮一杯,望着一旁赔笑的小子,道:“程贤,你知道吗,你有一个优点、一个缺点?”
“奥,还请桥妹直言相告,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柳枫桥挑起面来,嗦了一口道:“你的脾气太好了,对谁都好,哪怕是仇家,人家一声认输,你随即客客气气的让道与人走。。。”
“所以呢?”
“所以。。你这副好脾气害得我狠不下心殴打你!”
程贤莞尔一笑,道:“你若想出气殴我,我绝不还手的啊”
“这就是我不想下手的原因,没有反抗的殴打,没个意思!”
程贤双臂搁在桌上,柔和道:“那这算缺点还是优点?”
“我父母看来这是优点了,贤者广拥之;可在我看来就是个十足的缺点!与你相处很难生气,总有感觉自己是在对着一团棉花,不得劲啊,不得劲~”
程贤似乎明了,回了一句:“我也可以冷酷,只是对你,我无论如何皆做不到!”
柳枫桥翻了下眼,长叹一声!
“程贤,你生气过吗?恼怒过吗?”柳枫桥道
“很少!屈指可数!”
柳枫桥望了一眼几尺开外的顾北咫一行,随即放下筷子向他们走过。
顾北咫隔着他两不远,而且那二人讲话也不避讳什么,所以他们说什么,就听到什么。
好事加坏事,这个柳枫桥要寻自己开心了,给程贤气生呢~
柳枫桥迈着悠然的步子,轻轻摇曳着丰满的身躯,来到顾北咫身边。
陈木深倒没啥反应,自顾吃着,倒是西虞一口也吃不下了,放下筷子,怔怔的看着来者。
顾北咫有些担忧,这个叫柳枫桥的女子千万别有什么过激举动啊,调戏几句就罢了吧,媳妇就在身边啊,他可不想因小失大!
柳枫桥回眸一眼,一个侧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屁股坐在了顾北咫朝着门口的两条大腿上!
噗~
店内有些人眼珠子要急了出来!
“桥妹你?!!!”
柳枫桥淡然道:“凳子太硬了,哪里有人肉垫来的舒坦?”
程贤急忙一步上前:“可他是男人!”
“这里有女人嘛?没有啊。。。”
顾北咫心慌起来,面对着放下筷子静静观望他二人的西虞。
“姑娘,这不太好吧,我们又不认识,你要坐也找个熟人嘛~这。。你不尴尬?”顾北咫急急道
柳枫桥回首,离着与他不足一尺的距离,吹着气道:“我们不熟?那你刚刚不是愉快的接受了我的秋波了吗?这会子遇见个厉害人物就怂了?”
怂个毛啊,他是个正儿八经的王爷,除了遇见自己的老爹会怂,其余一概不是个事儿,这不是媳妇在对面死死盯着了吗!
重要的时,自己与西虞的感情还处在快速发展阶段,调戏几句刚刚好,可你这一屁股坐下,火候过了,饭就糊了!!!
程贤脸色变的差一会青一会白,半晌才道:“桥妹,任性得有个度,莫辜负了各位长辈的循循教导!”
“你的意思是说我有辱门风?”
程贤不答,瞥过头不忍再看。
看来,不给一击重拳对方是赖着不走了!
“你再不起来,我就轰了!我腿儿也是你随便坐的吗?”顾北咫冷言道
柳枫桥心中有了数,此人可以拿来利用一番。
“呦,占了便宜就翻脸不认人啊!也罢。。为了报答你这个人肉垫儿,我送你一个东西!”
话落,只听吧唧一声!
一个俏丽的红唇生生的印在了顾北咫的脸上!
店内,几个人不是眼珠子急出来的事情了,是要暴走的满血状态。
西虞气的发抖,可她又没资格发怒。
首先,咫尺不知她是女身,虽说他曾有意无意表达过心意,可那是在身份没挑破的情况的,说不定对方就是个死断袖!
所以,无论眼前两人如何苟且,自己也不能生气,她和咫尺的关系也只是浅浅的关系!
程贤双眸擎泪,双拳显露铮铮白骨,道:“你这是在逼我走!”
柳枫桥完全没理会他的痛苦,只是缓缓起身,可以问向顾北咫道:“可有机会进屋一谈?”
“你的目的达到了”说罢,程贤再也克制不住,转身就走。
人一走,柳枫桥急忙拿出帕子沾了些水反复擦着双唇。
顾北咫也是同样,拿出西虞给的帕子欲擦起脸上的红唇印,却不想被对面的人一把夺回,同样也是转身就走!
完了,完了,媳妇是真生气了!
顾北咫不顾一切的追了上去。
。。。
坐在床边的西虞不停的掐着指腹,以期冷静下来。
顾北咫疾步走了进来,看着瞒不住怒气的大小姐,随身坐在她的脚下,笑道:“鱼兄,看你一脸怒气的模样,这是为何啊?”
西虞忍了忍道:“不是给你俩腾空间吗,怕自己碍事!”
顾北咫倚靠着床榻,为自己开解道:“谁想这世道的女人这般的开放,我不过是好奇,多看了几眼,她就一屁股坐了下来,我也是措手不及啊!是不是我在你眼里成了纨绔子弟、好色之徒了?”
西虞不答,暗自生着闷气,越想越恼,越想越奇怪,自己与咫尺有半个铜钱的关系啊!
半晌,她才彻底回过意来,原来,自己。。。。!吃他和那个女人的醋呢?
想到这,西虞更是气急,喜欢上一个好色之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