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璟出现在会议室里,两兄弟虽然没有交流,但都已经想到了彼此会怎么应付,也想到了结果,这些人,会输的很惨。
望着桌子上凭空出现的一叠文件,江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没有任何表示。
“大伯这是什么意思?”
半晌,他才悠悠的开口,目光锋利。
“二少爷,这些都是你这些年疏于管理,留下的亏空,因为你,江家损失了很多,虽然你是嫡系子孙,但是也不能这么疏忽吧。”
江承一字一句的说着,生怕听不见,可以将声音放大了好几倍,等待着江璟的回答。
他说的未免没有道理,只是江家的大大小小都是江琰在处理,表面上江承是在指责江璟的疏忽,实际上是在说江琰的过失罢了。
江琰又不是不知道,江家的公司那么多,他怎么可能一个个的都放在心里,而且这些“小公司”,他都是交给手下人去做。
亏空?
怕不是听错了。
江家培养的企业管理人都是接受过训练的,有的是高新聘请的,江承这句话就是在质疑他们的能力。
想到这里,坐在会议室旁边的有些管理人坐不住了,他们虽然不姓江,但也是高智商的人才,哪里轮得到江承这种人指点?
江璟注意到有些轻微的骚动,淡淡的一笑,“大伯怕不是年纪大了,江家许多的事情都是我哥在管,这些年我都在华国,虽然没有亲身到去管理,可是我江家每年聘请的人才可都是管理界的精英,大伯你这么说,岂不是······”
“······”
被江璟的话典型,余下的一些人都开始轻声的讨论着,似乎很不满意江承的说法,江承才不好意思的咳了咳。
江琰似笑非笑,恰巧和江璟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两个人默契的收回目光。
“二少爷,不要试图逃避我的问题,就算他们没错,那你也有过失,因为你,我们才有损失。”江承清了清嗓子。
江琰低声一笑,声音低沉:“大伯,那你这些年又做了些什么?江家从来不养闲人,这些年,我们江家给你们这些旁系多少支持想必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既然你老人家说我不懂事,那我还真就不辜负您了,要不是都姓江,您觉得我会给您照顾?每年你们公司亏多少是是不是心里有数呢?一些本来经营良好的公司到了你们手里不是亏空就是破产,是不是也应该提出来呢?”
他看似说的漫不经心,实际上每一句都在戳着江承和一些旁系的痛点。
毕竟江璟说的可都是实话,他们这些人都顶着江家这个姓,一边要江家的公司,得了以后不是亏了就是破产,不过都是些小的公司,江琰这种人看都不看,直接给了,有时候也会填补,至于原因,也就是那点人情而已。
“二少爷,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也是姓江的人,你们难道还不信任我们么?我们都是为了江氏兢兢业业一辈子的人······”
哟,卖惨呢。
有些人都看不下去了。
这么些年,他们的小动作江琰都看在眼里,只不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他哪来那么多的功夫去管这些人。
“我在胡说?大伯,说话都是要讲究证据的。”
江璟挥了挥手,身旁的黑色西装男人就拿出了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一张张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