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幼霖没借口，老实道，“我也不知道。”
霍渊板着脸，冷冷吐出两个字来，“继续。”
然而凌潇潇的方向感是真不行，几次霍渊说左拐，她非往右。在空无一人的野外练车，她差点开进江水里。
霍渊不信邪，但碰上她这样的奇葩，也不敢继续作死，“算了，你坐回副驾驶位。”
凌潇潇没有意见，高高兴兴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霍渊重新调整驾驶座椅的高度后，一脚油门，车子就飞驰在马路上。
滚滚江水都开始倒退。
之前还不觉得开车多难，凌潇潇自己试了几次，再看霍渊开车的姿态，便怎么看怎么帅气。
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装，眉眼间尽是自信的英气。零碎的日光投落在车窗上，宛若浩瀚星河，沦为他的背景。
“霍渊。”她不禁喊他。
“嗯？”
“你会开飞机吗？”
“我还会造火箭呢！”霍渊扫她一眼，没好气的讽刺。
“真的？”凌潇潇瞪大眼，不可思议。
她是真的相信他说的话。一个总裁连打针都会，对她来说已经是奇迹了。那么他还会造火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霍渊对着这么个傻白甜有些无力吐槽，点开车载音乐播放器，开始安静享受柔美的钢琴曲。
车子最后在游乐园门口停下时，凌潇潇已经打瞌睡了。
霍渊开门下车，把她叫醒，“下车了。”
凌潇潇还没有反应过来来这里干嘛，就跟着霍渊买了票进场，最后在玩碰碰车的地方停下。
“练不好，就不准你吃饭。”霍渊说完，把她塞进碰碰车里。
一听不能吃饭，凌潇潇比谁都急了，“那要玩成什么样，才叫好啊？”
霍渊从兜里掏出香烟，拿在手上把玩着，“听我的指挥，我让你撞谁就撞谁。”
凌潇潇眼睛睁了睁：“你当是玩QQ龙珠吗？还指哪打哪！”
“龙珠？”
“一个游戏啦。”凌潇潇眼睛骨碌一转，“你看这里这么吵，你站这里指挥，我坐车里也听不见啊。要不，你坐我边上？”
霍渊没有接茬，给凌潇潇拨了电话后，就把配对好的蓝牙耳机挂在她耳朵上。
“去吧。”
她的右耳响起他低音炮似的嗓音。从耳机里传出，有种说不清的魔力，叫她无法抗拒。
她鬼使神差地，把碰碰车朝着人流里开。
这里是双人碰碰车，不是家长带着小朋友，就是情侣或闺蜜组队，唯有凌潇潇独自一人。她开的又极慢，别人都追求极速与碰撞的快感，她却如履薄冰，像丑小鸭一样格格不入。
霍渊看着好笑，通过手机指挥，“游戏正式开始。速度加快！看见蓝色的车没，撞它。”
凌潇潇举目望去，在混乱的场中搜寻了半天才找到目标，朝着他们开去。
可她七拐八拐，反而来越偏离目标。尤其那是车子，不是靶子，不会原地等着她上门。凌潇潇折腾了半天，连车身都没有碰到。
“不行不行。”她气馁，“我天生就是方向感不行。”
霍渊不在车内，更好的全方位观察她，发现她的毛病在哪后冷静分析，“不是真车，撞不死人。别紧张。你就瞎开好了。跟着我的节奏走，现在方向盘打左，默数三秒松开，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