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清风拂过窗边的兰花,从树间投下的阳光落在窗边熟睡的人儿脸上。
小小人儿做着甜美的梦,嘴角轻轻上弯,喃喃轻语着什么。
忽得,树间一阵冷光闪过,一黑影带着破空之势冲向人儿。
“澎!”木窗被击得粉碎,可那木屑之中却少了人儿的身影。
来人一惊,想逃,却在转身之际被人掐断了脖颈,到死他都没有看清杀他之人的面貌。
“呼~”竺清涵将手上的木屑擦去,轻叹一声,这内力下降了呀。
“怎么了!”听到动静的孙兰,猛得推开了门,疾步上前查看竺清涵,有没有受伤。
“师娘,别担心,我没事的。”竺清涵拦下孔兰要检查的手,笑着安慰她。
“怎么会没事呢?这窗檐都被他打烂了。”孙兰不信,看向那黑衣人眼里泛起了冷光。
“真没事儿,我小的时候和村头武夫学过几招防身的,没事的。”竺清涵说瞎话完全不用打草稿。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肯定是来向我家老头子寻仇的,我们家老头子什么都好,就是说话不知分寸,经常惹了事端,这人肯定是以前的仇家。没事,等你师父回来了,我让他带你去评评理!”孙兰气愤的瞪着黑衣人的尸体。
随后领着竺清涵进了另一个屋子,“今天你先住在这里,等那个屋子修好你再住进去。”
“谢谢师娘。”竺清涵乖巧的举了个躬,孙兰心疼地看着这个略显小的少年。
“真是个好孩子,今天你也吓坏了,就先休息一天吧!”孙兰摸了摸竺清涵的头,出门将自己的针线拿了过来,然后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来锈花。
“师娘?”竺清涵有些不解的轻换了一声。
“没事儿,我就在这里呆着,我到要看看谁还来找你麻烦,你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我不扰你。”孙兰温和的说道。
师娘是在担心她吧,可真的遇到危险师娘又能怎么办呢?
竺清涵无奈的笑了笑,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东西收拾好,在新屋子里找了个地方放下。
拿出师父给的医书来看,这些书上的理论她都了解了个大概,与自己记忆中的知识相融合。
时间过得很快,孔柏背着药箱回来了。
“老婆子,我回来了,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雪花酪哟。”声音从很远的地方就传了过来。
“老头子,老头子,仇家找上门来了!”孙兰放下手中的针线,拉着刚回来的孔柏,去看了下午的案发现场,那个地方没有被动过,还保持着原样。
“这……这是……你有没有事啊老婆子?”孔柏忙着拉过孙兰检查。
“我没事儿,是小竹,他当时杀的人是小竹!”孙兰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孔柏阴沉着脸,将黑衣人腰间的令牌扯了下来,上面刻了一个“渊”字。
“呵,能找到这里,能耐呀!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想杀了我徒弟以绝后患吗?”孔柏一改往日的没心没肺,嘴角噙了一抹阴冷的笑。
“老婆子,你说咱们隐居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了个能传承的徒弟,怎么能这么就被人家杀了呢?”短短的相处孔柏已经对竺清涵起了传承之心。
这孩子不骄不躁,谦虚慎行,最重要的是她对学医有很大的耐心和兴趣,对医的造指也很高,很符合孔伯收徒的标准。
如果说以前只是为了同情竺清涵,这时已经真的将她当做徒弟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