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禁察觉了巡板的不正常,迅速突进到巡板身边,边拿着枪示威,边问“怎么了?”
却见好似什么也不知道的巡板,他的手只是在颤抖,他不知道为什么。
“跑啊!”随着他们发现魔法也根本打不到巡板之后,就吓的往回跑,以为有神来惩治他们了。
巡板的永恒的守护只能防御住一些低级魔法,随着巡板的等阶提升,也会提升。
而现在巡板的异常举动,着实是吓到了他,如果巡板在这种时候。
而这里多数是三阶士兵,所以基本不会对巡板造成伤害,那就可以推理出,那几具躺在魔灵殿的四阶魔法师尸体,是来自其他军队,可以猜测,那个所谓其他军队,说不定在更下面一层。
巡板拿着刀,眼睛不停的忽闪,现在他大脑一片空白,原因只有一个,他杀人了,而在放火与提刀的时候,却完全思考着小说里的故事,现在这对于巡板,压力太大,杀人。
阿禁自然不知道怎么了,他也参与过打仗,杀人什么的都是平常事情,不过那多数都是土匪山贼之类的祸害。现在这军队,杀了也没什么感觉了。
“你怎么了?”就在阿禁想扶着巡板的时候,巡板失神,跑了出去。
速度自然不是阿禁能追上的,不过阿禁不能干看着巡板异样,“飞行”双脚脱离地面,化成一道残影,追了上去。
义中这边,事情要再从头开始,
那日义中与这个名为沃昌影的将军授课,但大多数都是他问,义中来回答,有了许多巡板的知识,义中的见解又上一层楼,说起问题来,也是直击核心,破出正解之后还让人有所深思,但义中了解,这些仍然知识皮毛浮水的浅义话,要想真的理解……义中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拿起旁边的酒杯喝了一口,第一次反问“你不是要探讨夜黎公主的想法吗?怎么问我这么多政治问题了”
义中这下才明白,自己是被套进去了,他有可能是在依仗夜黎这个幌子,来套老子国家的政治漏洞了。
但这次,义中想错了,那将军不好意思地说“夜黎公主被称为政治狂人,不了解的话想让我征服这疯子,也是够难的”堂堂一将军,却口中软弱,义中现在明白了,其实是这家伙被夜黎征服了。
“嘿嘿,祸祸小姑娘”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义中立马举起手杖,准备反抗的时候,看见了祸祸的裙子一角已经被一个人抓了起来。
“拉出去,轰了”将军生气了,长袖一摆摆出几个潜藏在暗处的护卫,片刻移动时那人就在自己位置上消失了,接下来外面传来一段爆炸声。
魔法世界自有魔法的处决方式,自是不会像地球上,玩冷热兵器,还是用一下热的魔法比较好,没有污染,还是免费的。
这一招立杆见影,但应该也是这位将军一招了解下属的方法,现在还在这里坐着的,应该已经被他列入黑名单了。
军人自然应该有军人的样子,如果是贪恋欲望,那便是军中下品,刚才的一下,让大多数人都开始离开,还留在这里的,教义中也得多多提防了。
“你,祸祸?过来,坐在你的老师旁边”他放下手边的酒杯,独有趣味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孩,突然他的眼睛开始严肃了起来,几经观察,他长舒了一口气。
拿起一柄重剑递给祸祸,好似是要祸祸用来自保(现在大多数军魔法师都是魔武,越到后期,防御魔法越强,不近战根本打不出伤害,一般套路,是把对方的护盾魔法打破了,然后看谁最强魔法能把对面秒成什么样)“拿着来自保吧”他稀松平常地说。
祸祸看着递到眼前的剑了,拿不拿还是个问题,又看了一眼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祸祸没去接,她知道自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接住。
“哈哈,将军思考不够全面啊,只看到了自保,却忽视了对方的力气。”
“老师教育的是”他立刻收回剑,也不再理会祸祸继续跟他研讨。
下面的人自是明白了这个最直接的意思,识相地离开了会场,开始去督察练兵。
他们继续说,祸祸静静坐在旁边,她眼睛里没有映射出任何东西,周围肃静的会堂上,只有两个男人的声音,她在不知不觉中眼睛已经看向远处的天空,红色的,那种悠然深楚,又超凡的眼睛,很像。
巡板的眼睛在祸祸眼里,就像是夕日沉于山野的宁静与绚烂,囊括了世间百态之后,无奈的和谐,顺其自然的平淡之中却潜伏着奇妙的自由,无可奈何之后,却是海阔天空,那比这里天空还要红彻,比火焰还要绚丽的眼睛,就是她的哥哥。
一想到这里,她就会不自觉地安心,她有智商,通过半年的故事与巡板的话,她大概猜出来了自己是怎样来到这个世界,虽然有时空虚寂寞地想到巡板不是自己的亲哥哥,但这个人从来没在自己哀伤与寂寞的时候,离开自己。
祸祸的内心有些浮动,但眼睛中仍然是静静地看向远方的天空,她也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已经微微上扬了。
而这个小细节,这个属于美人昙花一现的瞬间,还是被沃昌影观察到了,短短一秒,定格了时间的美丽。
不过他在意的却不是这个,他也在开心,以为自己的行动,有了效果,他高兴的,是征服夜黎的日子不远了。
聊到很晚,祸祸扶着义中走到被安排的营帐,就是长裙让她不得不再多出一只手,来提着自己的裙子,不被义中踩到。
义中现在是嘴唇干裂,舌头发苦,口腔里面好似有一块磨砂纸在里面不停的搅动,让他痛苦不已。
这个将军意外的坚持,义中说的话要比他说的少几倍,走前时,却还是兴致勃勃不愿离去,留恋间,有侍从来提醒,才迟迟结束。
义中也是一个年轻气盛的二十岁冒头的小伙子,虽然年纪轻轻就地位显赫,却是一个实打实的学者,对于祸祸这么贴心的举动,他也是稳如山岗,不带一点多余的思考。
祸祸不会跟他躺在一起,因为她说她的床边只有哥哥能躺,所以,可怜的义中只能在营帐外面干睡了。
不过他也愿意,这样还能不被人议论。
毕竟自己老师的妹妹,自己还是多多读书,别想太多了。
义中这么想着,看看连火魔灵也休息后,留下漆黑无光的天空,不禁有些思念自己那玉枕绸被锦丝衣了,但旋即,他就摇了摇头,这不是他活着的目的,巡板的路,他已经明确,他也是进行者,他也享受了太多普通人没有过的好东西,现在也该到了还回去的时候了。
“哎,你别推我,这里有五阶法师,要被发现了可就死定了”好巧不巧,义中就在那两人不远处,他俩好像是一个个营帐在找,还没有发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