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一直被关禁闭,关禁闭这种事一般都是他犯了很大的错才会有,这次不过喝了点酒父亲就让人把他关在房间不让出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
疏笺?
他被关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上次不欢而别还没来得及找她解释。
还没问原因……
如若不是……
特么!
温沉越想越后悔,一拳砸在把车门上,发动车立马离开车库。
等开车到了秦疏笺的公司楼下,冲进大厅就被保安拦住。
尽管亮明身份,拿出任何有关他和秦疏笺有关的信息,保安根本不松口,他只能呆呆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自责。
如果再早点来几天,或者那天晚上没有闹脾气,也许她就不会生气了。
温沉拨出秦疏笺的电话,意料之中的没接。
温沉没了办法。
秦疏笺如果想疏离他,可能有一百种方法。
秦疏笺在医院打完点滴,直接回家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想的闭着眼。
没多久药劲上来,睡的昏昏沉沉,起起伏伏。
这几天其实她过得一点也不好,自从闭上眼她脑海里全是前世的生生死死。
她在梦里看到温沉在她的办公室里不停地敲门,砸门,凡是能砸门的,全给砸了。
可办公室在顶楼,又是公司保护层最多的地方。
门是专门定做,坚硬无比,他怎么可能砸的开?
莫不是在开玩笑。
秦疏笺在办公室里根本找不到下脚的地方,只好在角落望着他。
没过多久,温沉大概是累了,跪坐在地上,膝盖被碎玻璃扎破,血很快流出来,秦疏笺不敢再看,抬眸看向其他处,却发现他的双手的血口也有不少。
一颗死的心,突的跳动起来。
秦疏笺被自己吓了一跳,她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却又不敢想。
秦疏笺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抬手擦干脸上的冷汗之后掀开被子坐起身,踢踏着拖鞋进了浴室。
出了一身汗,全身黏糊糊的。
秦疏笺收拾好自己,准备去公司看看,最近要忙的事情太多,她不能有纰漏,更不能让林家人抓住把柄,不然一切前功尽弃。
刚打开房门,电梯里出来一群搬家公司的人,楼梯里也堆着有不少家具,放眼望去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秦疏笺被堵在门口根本出不去。
秦疏笺喊住一个人,“你好,请问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能拿走?我等着出去。”
被拉住的员工转身看向身后的人,一时被惊艳到开不了口,愣了好几秒才回复,“你住这家啊?”
“嗯。”
“我们这些东西收到雇主电话,本来要放在你旁边的这个房子里面的,可是我们来的时候这个房子的主人有事来不了,我们又没有钥匙只能先放他门口和走廊了,你要出去吗?我帮你开一条路,你跟我过来。”
“行。”
秦疏笺关了门,踩着高跟鞋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好不容易躲过所有的家具,电梯门又开了,又一批人上来,那些人手里的家具过大,秦疏笺差点被撞到,躲开的同时脚下不稳直接三百六十度的一个转身撞到“墙上”。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