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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拜世

从城东门进了晗城,沿着城中的中心大道一路往西走,直到走到一棵巨大的榕树,然后往南走百步便是晗县的县府了。此时的钱串子跟做贼似的,从供下人们进出的偏门,悄悄地溜进了县府。看到钱串子溜了进来,下人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是这层窗户纸还不能戳破,面子上还是要有的,于是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装作没看见罢了。

钱串子看到一个扫地的下人,便问道,“林大人呢?”

“大人在内院休息。”下人指了指内院的位置。

这钱串子一进内院便看到林大人正坐在太师椅上看书,他左右瞅了瞅,没瞧见什么人,便兴高采烈的跑了过去,叫道,“舅舅,外甥还看您啦。”

“说吧,你又闯了什么祸?”林县令头都没抬一下,依旧在看着手里的书。

“哪能啊,舅舅你能不能盼外甥点好的。”

“你要是能干点正经的买卖那就还好咯,就你这整天不着调的样子,能有什么好盼头,给我少惹点麻烦,就已经烧高香了。”

“嘿嘿,不惹麻烦,不惹麻烦。”钱串子在他舅舅面前自然老实的很,嬉皮笑脸的挠着头打着马虎眼。

“说吧,你这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宫里来人了。”

听到这儿,林县令也不由的放下了手里的书,端坐起身子,“你小子消息还怪灵通的嘛。”

钱串子赶忙把茶盏递了过去,嘿嘿一笑。

林县令抿了一口茶,缓缓道,“不错,宫里是来了位大人物,已经到郡府了,改日便来晗城。”

“可否是为了一个半大的黄毛小子。”钱串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倒是出乎林县令的意料,没想到几日不见,这小子竟还有些门道,这么隐秘的事都能打探的到,“怎么,那黄毛小子在你手里?”

林县令本是随意的开了个玩笑,却没想到把钱串子吓了一大跳,赶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哭哭戚戚道,“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就是从那张家营子的张老汉家里收了个孩子,谁敢想咋就那么巧呢。”

这下子林县令也有些慌了,“别给我在这儿哭哭啼啼的,赶紧把这事的来龙去脉给我说说。”

听完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林县令不禁沉思起来,这烫手的山药总得想个对策,一个不好可就得让这一家老小万劫不复了。

“舅舅,要不我们把孩子给那宫里来的大人吧。”

“给,你拿你这条命给?这孩子一旦交上去,你也难辞其咎,到时候不仅你遭殃,我都得被你牵连。”越想越生气,林县令直接抬腿就是一脚,直接把钱串子踹倒在地上,哪还有半点的文人风度。“让你做个正经买卖,你非不听,偏要去当个什么人牙子,现在出事了,不仅是要杀头,甚至是要株连。我真想打死你,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外甥。”

林县令被气得直哆嗦,钱串子此时也不敢多话,只得窝囊的坐在地上,毕竟林县令还在气头上,搞不好又是一顿打。

可能是气消了,林县令看着院外的天,背着手问道,“你带走那个小子的事除了张家营子的人,还有谁知道?”

“还有和我一起的徐三,他和我一起去的张家营子。”在此时钱串子的眼里,林县令犹如一座阴沉的大山般,让他根本不敢有所隐瞒。

林县令眼神里闪过一丝毒辣,更多的是坚定,“你稍后拿着我的玉佩,赶紧去鹤郎山,告诉鹤郎山的大当家的,让他在驻军换防的时候,带着弟兄们下山去灭了张家营子,不要留下一个活口。干完这票,让他们赶紧去鹤郎洞里躲一躲,过了风头我自会通知。还有。”林县令从桌子下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子,“你把这个倒进徐三的饭菜里,让他吃下去。”

林县令的狠毒让钱串子很是惧怕,身子都不知从何时开始打起哆嗦,这毕竟是要去干杀人的勾当,哪有不怕的道理,颤颤巍巍的从林县令的手里接过那个小瓷瓶子,“那,那,那个孩子该咋办?”

“咋办,还能咋办?当然是杀了,尸体给我扔山里去喂野狼。我要让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钱串子领了命,拿起玉佩便要撒丫子跑,却被林县令拽到身前,在他耳边又嘱咐了几句。钱串子点头表示明白,转身便走,毕竟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可得麻溜的办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小子要是再敢办砸了,休怪我无情。”林县令的一句话,从钱串子的背后传来,可把这小子吓了一跳,寒毛炸立,差点一个踉跄摔个狗吃屎。

“得嘞,舅舅,您就放心吧。”

钱串子一从县府出来,便赶忙租了匹马,马不停蹄的赶往鹤郎山。鹤郎山上盘踞着东田郡内最大的一伙山匪,而且也是最凶恶的一伙,几次下山屠村。朝廷对此十分重视,也由郡守组织了几次大规模的围剿,但因为鹤郎山地势复杂,相继都无济于事,反而让山匪更加猖獗。钱串子轻车熟路的上了山,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上次来还是因为黄兴埠村的事。

驱马上了半山腰,过了两道弯子,钱串子便下了马,把马拴在树上,弃马独自步行进了林子。林子里没有路,更不要说什么标记了,完全就是深一脚浅一脚的从已经堆积成厚厚一叠的落叶里趟过去。要不是心里谨记着口诀,小心翼翼的探着往前走,还真不知道会着了什么道子。以前就听山匪大当家的提起过,这林子里可是埋伏了不少机关陷阱,都是淬了毒的杀人利器,朝廷几次三番的围剿,也全是靠了这些机关陷阱的功劳。

过了林子,钱串子才算是松了口气,仿佛从阎王殿里走了一遭,衣裳里面贴身的褂头都湿透了。钱串子倚着树躺下,大口的喘着气,果然爬山是个费体力的运动,同时心里还在不停的咒骂着,这帮子缺德玩意,藏得这么深干嘛,累死老子了,要是能骑马到那儿,该有多好啊。

看着天色,已经快近晌午了,上山得快有一个时辰了。钱串子不情愿的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直得继续前进。不过下面的路也好走的多了,到了一个崖涧子,钱串子停了下来,冲着涧子里的水大声喊道,“林府的主人让我来找大当家的,说有要事相商。”

没有回应,唯有钱串子的声音在这山林里回荡着,久久不散,仔细听,耳边依旧是潺潺的水流、沙沙的树叶,钱串子对此则毫不意外,只是照旧按着程序转过身子,高举着双手闭上了眼。然后突如其来的被一块黑布蒙住了眼睛,被强行转了几个圈子,地转天旋间被人搀着走。走了好长一会儿,走的钱串子都犯困的打起了哈欠,才总算是到了地。

摘了眼罩,在历经了短暂的失明后,钱串子便又见到了老熟人,这山匪帮里的大当家的。此人姓甚名谁没人知道,凡是认识的都叫他鹤山头,也就是这鹤山的头头,而且他本人也极喜欢这个称谓。山匪们总喜欢占山为王,那他占了这鹤郎山,自然就是这鹤郎山的无冕之王,那他便是这山的山头了,俯瞰自己王国内的一草一木,当真是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林大人差你来,又是因为何事啊?”鹤山头与其说坐在倒不如说是侧身躺在一张大石椅上,甚至一只脚还撘在扶手上。

“大人让我来请鹤山头带着兄弟们前往张家营子快活快活。”

“哦,怎么个快活法?”

“一个也不留。”

听到这儿,鹤山头坐起了身子,弓着腰俯视着钱串子,钱串子这点道理也是知道的,从口袋里拿出那枚玉佩,扔给了鹤山头。鹤山头把玩着玉佩,靠在石背上,“这样不好吧,黄兴埠才刚没几些日子啊,再没个张家营子,那上面还不派重兵来扫荡我这山沟沟啊。”

“大人交代了,做完这一票子,就请鹤山头带着兄弟们到鹤郎洞里避避风头,剩下的交给他来处理,风头一过自然亏待不了自家弟兄。”

鹤山头有些犹豫,毕竟这屠村子可不是个小事,这几年朝廷组织的围剿一年比过一年,单单上次那趟扫荡,鹤郎山便折了百十号弟兄。但和林大人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林大人的为人还是蛮让鹤山头信服的,从来没有亏待了弟兄们,“那,什么时候去?”

“大人说了,太阳落山时驻军会换防,大约会有半个时辰的空当。”

“半个时辰,应该可以。”鹤山头在心里盘算着,半个时辰便让一个村子不留下一个活口,确实是有些难度,不过张家营子也不是个大村,而且倾巢出动的话,问题应该不是很大。

“哦,对了,我走之前大人还特地嘱咐我。让我告诉鹤山头,事成之后他会放火烧山,到时还请鹤山头带上几具年轻力壮的尸体,好造成个被烧死的假象,意图蒙混过关。届时还要鹤山头带兄弟们务必躲到那鹤郎洞里,以免不测。”

“此计甚妙,回去告诉林大人,我鹤山头办事他放心好了。”

既然这事已经敲定了,钱串子便也没有多过停留,跟鹤山头客套了几句,便又被戴上了眼罩,转了几圈下山去了。这山匪不愧是山里的猴子,上山让钱串子费了半天的劲,而下山则沿着他们的暗道,不一会儿便到了栓马的地方。

既然最重要的事办妥了,钱串子悬在嗓子眼儿里的心便也落半了,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小瓷瓶子,优哉游哉的骑着马哼着小曲往回走着,心里暗自盘算着接下来怎么下药的事。从山上下来,还了马,钱串子便去了晗城里最好的酒楼,买了两个白面馍馍,外加一整只烧鸡,还捎上了半壶好酒。

小瓷瓶子的事自然是忘不了,可就要下药时看着这肥美的烧鸡,钱串子不由得觉得浪费,撕下来一条大鸡腿先啃了起来,被噎的又喝了几口酒,不由得觉得大爽,喃喃道,“徐三啊徐三,谁让你倒霉知道了这个孩子呢,我舅舅要你死,做兄弟的我也别的办法,只能让你死之前好好享享这口福啦。到了阴曹地府,可别怪兄弟我狠心,要怪就怪我那狠心的舅舅吧。”

啃完了鸡腿,钱串子用早就脏透了的袖子,抹了抹嘴上的油腻,边哼着小曲,边将小瓷瓶子里的毒药分别倒到烧鸡和酒壶里。一切处置妥当了,便心满意足的往回走去。

“钱串子你可回来了,这么大半天你到哪儿去了,可把我给饿坏了。”膀大腰圆的徐三,此时已经饿的两眼直冒星子。

“看把你给急的,我这不是给你捎了吃的了嘛。”钱串子把手里拎着的馍馍和烧鸡放在了桌子上,提着酒壶对着徐三说道,“看,我还给你捎了半壶好酒。”

“我的天哪,你这是去哪儿了,捡钱了还是咋的了?”徐三赶忙接过钱串子手里的酒壶,打开塞子一闻果然是好酒,赶紧先尝一口再说。

“我去了一趟我舅舅那儿,顺便给你捎了些回来。”钱串子紧盯着徐三把酒喝进肚子里,不由得舒心的笑了起来。

徐三满意的打了个酒嗝,看着钱串子一直盯着自己,以为他也想喝这酒,便伸手递过去,“兄弟你也来点。”

这下了毒的酒,钱串子哪敢喝啊,急忙摆摆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这全都是专门给兄弟你带的。”

听着钱串子这话,徐三眼泪便掉下来了,“兄弟有你真好,从小到大,就没人这么待我,认识你这么个兄弟我死都值了。”

看到这一幕,钱串子突然有些后悔,可这毒酒已经喝了,开弓哪有回头箭啊,下了下狠心说道,“别光喝酒,吃点,我特地给你捎了你最爱吃的烧鸡,我撕了个鸡腿,兄弟你可别介意。”

徐三此时感动的都想大哭一场,哪里说的上介意呢,恨不得再撕个鸡腿给钱串子。此时在墙角里的娃子似乎是闻到了香味,他从昨天吃了那碗面后,便再没吃点东西,身体虚弱无力的都喊不出声音了。徐三拿过一个白面馍馍给娃子扔了过去,“算你小子有口福,能吃个白面馍馍。”

钱串子这才想起来,刚刚光想着烧鸡和酒了,忘了在馍馍里下毒了,不由得急道,“看着这娃子怪可怜的,要不给他块烧鸡尝尝?”

“兄弟,这可和你平时不太一样啊。给他个白面馍馍已经是烧高香了,他还敢吃这烧鸡?”徐三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娃子只敢啃着抱在手里的白面馍馍,哪敢多说什么。钱串子看着徐三有些怀疑自己了,便也不再坚持,只得赔笑的让徐三接着吃。

徐三也是饿坏了,不一会儿酒壶就见了底,烧鸡也只剩下了个脑袋。“过瘾,兄弟真过瘾。”话还没说完徐三便感觉有些头晕,晃了晃脑袋道,“我这酒量不应该啊,这么两口酒怎么就不行了。”

钱串子在旁暗自窃笑,看来这毒药的药劲是发作了。突然徐三吐了口血,他便知道坏事了,“你在这里面下毒了?”

“哟,看来你也不像看起来的那么傻嘛。”

“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敢害老子。”徐三抄起酒壶便给了钱串子当头一棒,瓷壶炸裂,钱串子也被拸倒在地上。

这还没有完,徐三又骑坐在钱串子的身上,一手薅着钱串子的头发,另一只手一拳又一拳的朝着钱串子的脑袋锤去,三两下子下来,钱串子便已经没了气。看着被锤的骨头都凹了进去的钱串子,徐三还没消气,接着一拳又一拳的锤,“你个垃圾,老子还没过瘾呢。”

可能锤累了,徐三停下来休息休息,这不休息还好,这一休息,毒药的那个劲一下子边上来了,徐三仰着脖子,眼睛睁的大大的,嘴里的血泡子呼呼的直往外冒,然后倒了下去,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没了动静。

这一系列的变故,把躲在角落里的娃子给吓懵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赶紧抠嗓子眼,想把那吃到肚子里的馍馍给抠出来,可这馍馍怎么也不出来,急的娃子满头大汗。他突然想到了医馆,对,他得赶紧去找大夫。

可能是坐的太久了,很久没有起身活动的缘故,娃子一起身便感觉脑袋一懵,腿脚发软,吓得他哇哇大叫,强打勇气,从屋子里跑了出去。可是这晗城对他来说,完全是太陌生了,别说什么医馆在哪里了,光是这四通八达的巷子便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娃子打定了主意往一个地方走,可是就这么个要紧的时候,命运还偏偏跟他开了个玩笑,他跑反了。于是中心大街离他越来越远,他反而深陷巷子的迷宫里不知所措,身体本来就很是虚弱的他,也越来越吃力了,就连眼前的视野都变得越来越模糊。

不知怎么的,娃子跑到了一处不知被荒废了多久的庙宇里,庙宇的屋顶破漏着大洞,从洞里往外望去,能看到天上飘动的云彩,洞的边缘甚至都长着已经枯黄了的杂草。原本那号称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的法像,如今也只剩下了半个身子还坐在莲台上,另半个已经被穷困潦倒的日子给击垮,趴在了地上。

亦如此时的娃子,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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