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基本可以判定她应该不是我之前想的那个样子。
我怎么能把每个漂亮的平凡女子都想的那么不堪呢?
也许是这个社会太多这样的不文新闻,更多的是我个人的主观意识。
我犯了“本位主义”错误,把原本可以的美好想的那么龌龊,“她会怎样想我呢?”
我不得不担心这个薛静对我的看法和印象了。
唉,患得患失,我怎么会有这个毛病呢?
努力的把这些负面的想法抛在脑后,心想我一个已婚男人,怎么还在乎一个还陌生的女人的看法呢?
即使她漂亮和美丽,也轮不到我去瞎想。
我端正好自己的态度,摆正好自己的位置。
对薛静微微一笑,然后我们两都下了车。
下了车等了一会儿,马小玲才开车到了,跟着他们下了来。
“师父,你不是技术欠佳了,怎么比我开的还快?”马小玲下车就问到这事儿。
“哦,我回来德乡蛮久了,很多时候陪朋友开车逛乡村公路,所以熟悉,”我老实回答。
这是事实,我刚回德乡的时候,还是能吃苦,跟着跑业务的同行基本上是跑遍了整个德乡的乡镇城镇,而且每个月都要去好几次,这才几年生活腐化,我都快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除了又长了几十磅的体重就是一颗懒惰的心。
“师父,这不行哦,我给你当了那么久的免费司机,回头你要还回来的,”马小玲“气鼓鼓”的说到。
“就是,何哥,你居然欺负徒弟,这太要不得了,”方琳也附和一句。
还好,陈俊没有跟她们附和,不然我就头疼了,嗯,这个徒弟不错。
“何总,你和她跟我上山吧,他们就在山下等,那个人不喜欢太热闹,”薛静对我和马小玲说的,留下的就是陈俊和方琳了。
“嗯,”要尊重“高人”的习惯。
马小玲从车里拿出几瓶矿泉水,薛静说不能带上去,那人不允许,因为担心来人会乱扔瓶子影响这山上的环境卫生,虽然我和马小玲看起来应该不是那种没有基本素质的人;薛静还说上面有山泉,非常的可口。
上山有两个通道,这个大的登山阶梯还是多年前一个“大善人”捐钱修建的,因为他在这里算了一卦,下山不久就抱得了第一桶金,后来还一发不可收拾,现在据说已经是亿万富翁了。
这是薛静说的,我们边登山她便说到。
我和马小玲都很惊诧,她穿着高跟鞋和旗袍,这爬山居然没有半点喘息而且还动作优雅不说,更有闲情逸致摆这些东西。
“你的意思我也找他算一卦?”
我打趣的说到。
马小玲也好奇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如果他愿意的话,”薛静这回答跟没有回答一样。
“他这个人,性情古怪,不是有缘人,他不会给你算卦的,”薛静淡淡一笑,风情万种,“而且,即使他给你算卦了,你也不能伸张,只能自己知道;倘若这卦灵了,他也是有条件的!”
“这样啊,”马小玲大概是猜到了,否则这个地方绝对会是络绎不绝的人群。
这是国人的秉性,殊不知每个地方的出名的寺庙香火茂盛,每当节庆盛典时,都是水泄不通的人们烧香拜佛;这是个信仰空洞的世道,大家要是找心里的寄托和慰藉就会去那,特别是做过“坏事”的人,他们最需要的就是“赎罪”,比如大伙儿最熟悉的口头禅,“愿主宽恕我(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那如果不小心走漏了嘴呢?”马小玲问到。
我对这个问题也好奇。
“那就是不灵了,”薛静回到。
“他呢,知道的人不多,他也不想出名,就我爷爷知道他的信息,而爷爷就告诉过我,你们呢,记得,下山后就忘记了吧,”薛静叮嘱到。
“好,”我和马小玲见她表情严肃,都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我们都不是很具有八卦心里的人,特别是我,至于马小玲,她是有事求人,她不会拿来开玩笑搞得人尽皆知的,她这点是分得清轻重的。
我们已经爬到了半山腰,薛静建议我们歇会儿。
当然,她就是不建议,我和马小玲也要歇会儿了,这不是走的平地,是山路,即使有阶梯,但这阶梯分一段一路就弯曲一截,我和马小玲体力都算不错的了,但也是很累的。
还好这半山腰有处小平坦的地方,还设置的有几个石凳,我和马小玲就坐了下来。
“你们渴不渴?”薛静关心到。
“你别站着,坐会儿,”马小玲见她还站着,说到,“爬了那么多的梯子,你不累啊?”
“还好啦,你们不渴吗?”薛静仍旧关心到。
“渴倒不是很渴,”我只是感觉到有点嘴干,其它还好。
“如果口渴的话,这里有处山泉的,”薛静说到。
“哪里?”马小玲和我都没有看到。
因为这小处平坦的地儿,除了这几个石凳,就全是绿色的植被覆盖的山壁。
“呵呵,你们等会儿!”
我们楞了一下,就见薛静静止朝那绿色植被走去。
“她是要干嘛?”
马小玲是问我。
“我怎么知道?”
我轻轻摇头,让马小玲看薛静的动作。
就见她轻轻掀开了植被,手伸了进去,跟着像是变戏法一样,打了一瓢水出来。
她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后递给马小玲,马小玲就迟疑了一下,也喝了一大口。
“唔,好喝,”马小玲的眼神就怀疑到惊喜,一口气把瓢里的水喝完了。
“她就这样喝完了?”我有点怀疑她和薛静都在做戏。
“师父,这泉水真的很好喝,”马小玲对薛静道了声“谢谢”,然后把瓢递给了薛静。
薛静把瓢放了进去,然后又掩盖好植被。
“不接点给我师父喝?”马小玲疑惑问到。
“他就不在这喝了,到山顶吧,”薛静对她淡淡一笑。
马小玲搞不懂了,她带着询问的眼神看我,我苦笑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继续跟着薛静爬山,不过要到山顶的时候薛静忽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我差点没有刹住脚,离她的曼妙身躯就差几公分。
还好马小玲爬的慢点,她见我们都停了下来,于是很停了下来。
“接下来我怎么走,你们就怎么走,不能踩错了石板,”薛婷转身叮嘱我们。
好吧,她说的那么严肃那么认真,我和马小玲都慎重的点点头。
我们来到山顶,这山顶居然是一个很大的平地,但却光秃秃的,一点植被都没有,平地上要么是青色块的石板要么就是灰色石板和白色石板。
平地的尽头又是山,山重山,一直连绵不绝。
“这里像是有人吗?”我和马小玲都是迷茫的对视了一下。
但薛静已经开始在走了,她像是在绕路一样,本来可以直接朝那边的山走去,但她却格外走的不同。
“我们也随着她这样走吧,”我和马小玲就注意薛静的脚下。
她走的很有规律,青色石板、灰色石板、白色石板都是相互交错的走。
待我们走到这边的山边的时候,我们都气喘吁吁,这实在太累了,但薛静却很轻松。
“好了,到了,”薛静对我们说到。
“到了?”我和马小玲都很懵,这明明前面又是山壁。
就在我们疑惑的时候,山壁忽然开了一道门,“这……”
我和马小玲眼睛都看直了,这简直超出我们认知的科学的范畴了。
薛静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我们也打开手机手电筒,跟着她走了进去,刚进去,门就自动关了。
我和马小玲都被吓了一跳,还好我是个男人,还稳的住,但马小玲却不一样,她紧跟在我的身后,我能清楚的感觉她一路都在打颤。
“师父,”马小玲轻轻喊了我一声。
“嗯,”我轻轻的答道。
“我……”
马小玲是害怕的,我感觉到了。
“握着我的手吧,”我下意识的反手到身后。
“嗯,”马小玲迫不及待的抓紧我的手,我感觉到她手心里的汗都密布了。
我们跟着薛静一直朝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很漫长的感觉,在差点窒息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点光线。
继续跟着走,光线越来越强,我们隐隐约约听到了水声。
这路也越来越宽,我和马小玲并肩都松和,但她还是紧抓我的手,不敢松开。
再转了几个弯,我们终于走出了通道,来到了神秘之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