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安的这句话,让不少的弟子,可谓是醍醐灌顶,一个个表露出来原来如此的模样,对此,林长安只是淡淡一笑,眸光瞥了一眼前方,微微皱了皱眉头。
前方的,这是,长生桥?
那是一座洁白如玉石般打造的桥梁,不知道通往何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森寒气息,其中有氤氲爆发开来。
“那座桥,便是成为圣子的另外一个办法,听说,那个桥,叫做奈何桥,谁要是能够通过,可以直接成为圣子,不过,这个我倒是奉劝你们不要尝试,因为每年因为想要进去尝试,因此死亡的弟子,不下三千。”黄邵指了指远方的白桥,道。
这句话,让不少的弟子面色微微一热,旋即又暗淡了下去。
有那么危险,难怪会如此。
“那座桥通过了,会有什么宝贝么?”有弟子不解,询问道。
“到底有没有宝贝,倒也无从得知,不过,据说咱们长生宗老祖宗的崛起,就是因为通过了那座桥,然后在那座桥里面,得到了一块宝石,从此一路突破不断,成就一代皇者,从此无敌!”黄邵介绍道,谈及到这里,他的眼里都是带着几分仰慕之色。
如果不是因为太过于危险的话,他自己都想要前往试一试,但是奈何,他可没有那个胆子。
前往那边,非死即伤。
最起码,这么多年了,还从没见过一个人能活着回来。
林长安的眼光,扫了眼那桥。
“王长生啊,没想到本座的长生桥,居然是你偷走了。”林长安可谓是破了一件大案子,这长生桥,原本就是属于林长安的。
当初自己都还纳闷,为何这长生桥,不见了。
原来是王长生所偷走的。
随后,黄邵又介绍了不少关于此地的规矩,以及成为圣子的办法,在六宗内,不少弟子可谓是跃跃欲试,但是最终都失败了。
反倒是林长安,对这些,并不是很感兴趣。
“看你的样子,好像你对咱们长生宗,颇有了解?不知道这位道友姓名?”黄邵看了眼林长安,纠结了一会,最终还是开口了。
因为林长安不管他介绍到了什么,这个少年一脸的平静,似乎他都清楚地模样,让他有些好奇。
而且,他的一些见解,不是寻常弟子能有的。
“林长安。”
林长安淡淡的开口,但是当林长安三个字落下的时候,黄邵的面色,明显微微一变,从头到尾好生的打量了一下林长安,一脸的不敢相信。
“你就是林长安?那个莫家,下令要追杀的弟子?”黄邵开口,明显惊讶了一把。
他现在说出来,倒还好,他对林长安没有别的想法,也不想参与进入那些狩猎,斩杀计划当中。
“莫家,下令追杀我?”这倒是让林长安的眸子,微微一眯。
这还是林长安第一次知道,原来莫家想要动自己。
黄邵深深的看了眼林长安,将他拉到了别处,看了眼四周无人,这才是小心翼翼的告知。
“你需要再三小心了,特别是这三个月,以及三个月之后的比试,千万要小心,莫家那边,给出了十几颗六品丹药的价格,换你的头颅。”黄邵小心的告诉林长安。
他端详着林长安,怎么也无法理解,为什么面前这个明明只有铭文初期的少年,会让莫家出那样的高价钱?
要知道,十几颗六品丹药,那可是莫家十几天才能产生出来的,价格不菲的很,给他们这些弟子,甚至都能说是牛嚼牡丹了。
“这样啊,多谢了。”林长安的眼里,掠过了淡淡的寒芒。
自己还没收拾莫家,谁能想到,这莫家居然自己找上头来了。
“若是让我寻到机会,一定要踏平莫家!”林长安的眼底,掠过了几分森寒的杀意,不过,却是只在瞬息的功夫,便是彻底平静下来。
青龙的死,一直让林长安记着到了如今。
踏平莫家,是林长安的一个心结了。
“你倒是没有必要多谢我,有些人想要你的脑袋,我在外门当中,也就是寻常弟子罢了,帮不上你什么忙,你好自为之吧。”黄邵颇为觉得可惜的拍了拍林长安的肩膀。
十几颗王者级的丹药,这恐怖的悬赏,足矣让所有的内门弟子,外门弟子,为之疯狂。
更可怕的是,长生宗可是允许弟子死斗,因为长生宗培育弟子的理念,便是越强越好,但凡实力强劲,弟子之间死斗,输赢如何,宗门都不会管理的。
林长安点了点头。
都是外门弟子,所以林长安也分配到了一个小院子,而让林长安有些意外的是,自己左边的小院子,是叶红衣,右边的小院子,则是慕容婷。
“啧啧。”林长安淡淡一笑。
他当然知道,这是黄邵安排的,这是代表向自己示好。
能够让莫家出十几颗王者级丹药都要斩杀的弟子,自然不凡,所以和别人的选择不一样,黄邵选择向林长安示好。
“不过,他失算了,尊上不近女色啊。”小胖子陈小胖摆了摆小胖手,说道。
这句话说出来的瞬息,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穹,硬是打了几声的焊雷,吓得小胖子连忙把话收了回去,而林长安则是淡淡一笑,捏了捏鼻子。
“女色么?不近,可惜啊,也不远咯。”
林长安心底如是说道。
林长安这边尚且没有安顿下来,在林长安的门房之外,已然是有其他的弟子,摸索而过,或者是隔着远远的身影,瞧着林长安的院子,眼底里,皆是炽热。
“这小子,真的价值十几颗王者级丹药?”
“还能骗你不成?人家定金都给了,谁能想到,这小小的铭文初期级别的小子,居然值这个数。”
“谁知道呢,莫家财大气粗呗,啧啧,若是让我手刃了这小子,得到这十几颗王者级丹药,内门弟子对于我而言,简直犹如掌中之物。”
不少的弟子窃窃私语,对于他们而言,貌似斩杀一个铭文初期,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