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一来到六年级办公室，想和同年级的数学老师交流一下，对于六年级的看法。
正好六年级的数学老师陈望在办公室。
听完周青一的想法，陈望笑起来。
“你刚开始教学，对学生们的对比没有感受。”
陈望喝了口水，用手摸了摸鬓角花白的头发，脸上露出无奈但有自信的笑容。
“我从教20多年以来，经历了十几批学生。感觉一批学生不如一批学生。”
周青一心中疑惑，现在的学生接受的信息多脑袋瓜肯定比早期的学生知道的多。怎么会出现一批学生不如一批学生呢？
“我说的是感觉，其实细细的分析有它的本质原因。”
陈望看着周青一疑惑的眼神笑了笑。
“你虽然没说，但是我能猜得到，学生们应该总体比以前聪明，为什么我说一批不如一批学生了？”
周青一无奈的笑笑，道：“对，你猜的对。”
“事情是这样的。早期一个班中有五六十人以上，少的也有四五十人。这么多的人，总体来说，从概率来说优秀生相对就多。那是教学也是粗放型的，班中很多学生照顾不到，只是照顾中游和优秀生，后进生的成绩一般关注很少。”陈望说出了一个事实的发展过程。
“现在学生越来越少，一个班中也就是20几人。从概率来说，优秀生急剧减少。那当然就会出现，感觉一批学生不如一批学生。”
陈望脸上的皱纹舒展了不少，整个人也像是放松了很多。
“现在教学是越来越精细，班中每一个孩子都要照顾到，所以你发现的问题就会越来越多。在过去大班额中，后面这些孩子的情况是照顾不到的，更是发现不了。所以过去感觉不到孩子们的问题多，其实问题就摆在那儿，是我们没有去发现罢了。”
说到这里，周青一终于明白他说的意思了。确实自己教学时间短，没有对比就没有这些感受，也就没有这方面的发言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