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心儿见其模样,捏的紧紧的拳头已经开始抖动。当然,这个小女人的样子被苏离别尽收眼底。便抓住其纤手说着“小伤,不碍事。”
“月伊,到时候拿回了,能否将你那剑赠予我。”苏离别肯定不做亏本买卖,况且此战吃了如此一瘪。自己不坑一把,那可不亏死。
“你看起来正派,是个君子。没想到这般坑,那把剑给你也行啊,反正我拿着也无大用。但你也别让我亏本哟。”调戏着苏离别,但自己也总不亏吧?
“我受如此伤,不多要点岂不更亏?”苏离别狠狠回击道。
“凌霄,常皓月,段啸天。”而月伊盯着前三者。
三者反应过来见到这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再加上身旁者。却是有点恐惧了,当初...
“月伊,当时没有杀掉你我很后悔,但既然你现在已经来了那么你应该是死。”段啸天依旧狠狠说着,对之前行为丝毫没有悔意。
“恶心。”月伊十分厌恶其三者。
袖袍一挥,一把剑已在手中。却更显得此人柔美,妩媚,当准备出手时却被苏离别拦住。
苏离别拿着手里的扇子有点艰难的起身,这个样子看的澜心儿极其难受,他倒是十分不在意。依旧缓缓挥舞着扇子,对楚河说道。
“楚河,该我们了。”话语中带着无比刚硬的气势。
缓缓拔剑与楚河一跃而起。
此时的三者还在应对楚雪御宫者,而楚河上前则是一拳轰击而去,其中携带的劲力极其强劲,直直砸中段啸天左臂。令得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
脸色显得有些狰狞了,于是挥了挥右手咒骂道:“雪御宫霜沉,你们这群人不得好死。”
先前被他们消耗太多体力,现在再加上再面对劲敌,导致段啸天等人没有全部精力与他们一战,这一番较量很是艰难。
陵剑冢,白卿拿着酒壶一直灌酒。脸色绯红,走路东倒西歪,样子属实极其难入眼。行人见其模样只是略微摇摇头,而看他这样似乎是已经醉酒了。
即使地面是湿润的泥土,那一袭白衣也依旧是一尘不染。面目清秀、极其洒脱,或许,这就是他与别人最大的异处所在吧。
在这泥泞小路中他不知道走了到底有多久,忽然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位着黑袍持剑之人。此刻白卿却继续灌酒,但当喝完这一口时,便把酒罐扔掉了。
方才慢慢抬起头,视线放到了前方黑袍剑客身上。两股气场已然开来,地上树叶已经飞起。
黑袍剑客抽出手中的邪剑,白卿慢慢的抽出了腰配之剑。
“我想这次定要分出胜负。”剑客话中是那样的刚毅。
黑白两剑已然相撞。一击之后两者皆是后退,白卿再次蹬地而起。刹那间便现其眼前,白剑已连续挥去多次,似虚似实,快到分不清的地步。
片刻便已经交战数回合,两者也未有胜负。
白卿却是收了剑皱了皱眉道:“交手分不出胜负,那又有何意?不如你让开,我还有事要做。”
黑袍剑客却并未有要让他离开的意思,反而手中的那把剑握的更加紧。但似乎也是因为交战多次却未曾有过胜负,所以最终还是无奈之下让开了。
“早已浪荡江湖近十载,我却未曾孤单。唉仓冀啊,有酒共饮,有笔墨做伴,这一生也就结束了,人生即是如此,何必打打杀杀。”只见白卿摇头叹息道。
“数日前,我与你徒已交过手了。”仓冀转过头说完这一句话,也是向前缓缓走去。
“且慢,我徒现在如何?”白卿立刻问道。
“你徒弟与你有一拼,我想在这一辈少年中已经数一数二了吧。”声音从远处慢慢传来。
此时林中,还在激烈的打斗声还在持续。
此刻段啸天已经奄奄一息,被月伊与楚河围攻,凭他当然无法同时对抗两名。
“流宗拳法。”一拳对后者脸庞轰击而去,后者面色狰狞,似乎因为疼痛已经变得扭曲。
段啸天一直后退,楚河并未对他产生一丝怜悯,同伴都能背叛之人甚至连魔教都不如。楚河一拳、两拳...对他击去。
他死了。
常皓月扭头望去,似乎从心里已经开始了恐惧。在生死战中,心里都已经害怕了。那么已经注定了结局,定然是,死!
霜沉眼神中只有杀戮,夺取。外人看来他已经入了魔,正是因为这般汹涌猛烈的气势,可以让对手从心里产生的恐惧。
三盗两者已死。
“你同伙已死,你还有机会么?”苏离别不想与他再打下去,懒散的说。
“你可能忘了一点,现在雪御宫没对你们出手是因为要对付我们。而现在他俩已死,傻子都知道了古物肯定在我手中,而他们却是也来抢东西的。所以你认为霜沉就不会对你们出手吗?”凌霄嘴角一弯,阴险的笑声散发开来。
苏离别似乎也是忘记了还有雪御宫,那如果两方交手岂不是给了凌霄逃跑的机会?
“心儿、月伊你们去盯住凌霄,心儿,林颜川吗、楚河我们准备拦住霜沉”小心的吩咐道。
“这下已经死了两个,好像都没东西。看来应该在那家伙手上了。”霜沉撑着头对其说道。
“那古物又该怎么做呢?”反问道。
“一人一半呢,我觉得又...太亏!”
霜沉话已说到一半,暗蓝色镰刀从手中迅速划过,几乎快到了无影的地步。
仪慕林修长雪白的手指悄然一动,婉转的琴音散发而去。
霜沉停了手,仇视着仪慕林。他的心里极其想要除掉她,因为她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
“那古物对你们吸引力就这么大?”轻柔的声音拂过。
“如果不大,那我大费周章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霜沉转过身去向前走了几步,挥了挥手,其他几位雪御宫之人迅速撤退。
“可是这里并没有那什么古物,而只有,尸体。”仪慕林美眸直直盯着霜沉,双手抚摸着弦。
“所以我该去找那家伙了。”转过头,轻轻舔了舔嘴唇,邪魅的说道。于是几人对外走去。
“谢了。”楚河双手抱拳对其说道。
“不用,我只是卖他一个面子。”女人纤手一抬指了指苏离别。
说完也是慢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