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辉洒落在偏僻的宁安镇,几只嬉戏的蝴蝶在草坪上自由无忧地漫游着,突然,一声怒吼传来“站住,你们这群怂包,有种别跑,跟我打一架,胆小鬼……。”平静祥和的气氛无情地被打破了,当下,几只受惊的蝴蝶,争先恐后的向高处飞去。
“快跑,快跑,徐宁来了,徐宁来了。”
只见,几个衣着朴素的镇民边跑边喊,当听到这几个镇民的叫喊后,周围的镇民一哄而散,连镇里的卫兵也个个丢予离甲,飞速逃离现场。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壮汉带羞一群大约有二三十人的队伍出现了。为首的年轻壮汉竟有着二米左右的身高,一双充满着浓浓战意的双眼,穿着一身纯真打造的眀光甲,右手还提着一柄长斧,据传,这柄长斧名曰:炎白战斧。徐宁的父亲凶斧徐天楚的名头就是用这柄炎白战斧打出来的,但英年早逝,在一次打劫的过程中,不幸被乱矢射死。
徐宁因其天生力大无穷,具有霸王举鼎之力,在九岁那年,便继承了父亲的衣铂,打出了霸斧徐宁的名头。
宁安镇匪首徐宁就是寞蓝立行翻阅无数资料后,决定收服的第一员猛将,原因有四个:第一,徐宁实力强悍,是一员猛将。第二,徐宁与其他人比较之下,较年轻,精验不多。第三,徐宁为人豪迈,不喜欢玩阴谋诡计。第四,资料上说,徐宁,脑子不太好使。
当寞蓝立行千里迢迢,接连过了九个传送阵之后,终于来到了最偏僻的北方大陆,这里终年低温少粮,却养育出了神族一名又一名悍兵悍将,只可惜,却一个个阴沟翻船,还没有功成名就身首异处了。
五大世家的大部分人只会生活在富饶的天启城,除了寞蓝一族,估计没有什么世家豪门子弟到这穷山僻野。
寞蓝立行踏入了宁安镇,只见街道上空无一人。走了约十几步,只见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一点儿声响也没有。
难道是什么鬼物进镇了?一定是,否则怎会……
突然,只见三个相貌丑陋,粗布麻衣,健壮有力,扛刀举斧的壮汉出现在寞蓝立行面前,“此路是我开,此树由我载。不交买路财,管杀不管埋。”
“……”
“耳聋了吗?交买路财!”
“……“
“你傻吗?”
“你们强盗这个职业,流传了这么久,台词还是这几句,装扮还是这么老套,是为了维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吗?”寞蓝立行问道。
“老二,他什么意思?”
“大哥,他说你傻啊!“
“……”
“揍他。”
七秒之后……
三个大汉跪在寞蓝立行面前道“大哥,小弟错了。”
寞蓝立行玩着从寞蓝一族带出的屠龙匕,问道“你们这个镇上是否有一个叫徐宁的人?”
“有,有,有,有。”带头的强盗连忙接上。
“你们是谁?叫什么名字?”
“大哥……”带头的强盗和两个小弟抹了一把泪,唱道:“我家原在小河边,家里有地又有田,谁知道有一天,霸斧徐宁突然出现。抢了我地,又抢田。我爹跟他去说理,被他一拳给打扁,我娘跟他去讲理,被他一脚给踩踏,家道中落为口饭,投身盗匪出不来……”
“停。”寞蓝立行吼道:“唱得这么熟,表演过几次了?”
“没啊,大哥,一直在排练,除了你,就没人听过。“
“是因为这个镇上没有过路人让你们打劫吧?”
“……”
这三个兄弟,老大名叫庞龙,老二名叫庞虎,老三名叫庞豹。最终,寞蓝立行为了找到徐宁,便收了这三个能说善道的小跟班。算是,挖了徐宁的墙角吧。
“啍,挖就要挖干净。”寞蓝立行想起父亲的话,不由地握紧挙头。
庞氏三兄弟带着寞蓝立行走到了这条街的尽头,寞蓝立行看见了一户比较大的房屋。大门已被人用暴力破开,木屑扫了一地,门口还有些血迹。再深入其中,只见一具又一具无头尸摆放在地上,尸体的头部皆被人砍了下来,在地上摆成了一个三角型的金字塔。
再往内,就听大厅里传来打斗的声音。
寞蓝立行用手示意庞氏三兄弟停下来,拔出屠龙匕……
只见大厅内,一个壮汉手握一柄银白色的战斧,力斗一群除了眼睛和头发,其余都包裹在黑袍,手持长剑之人。那壮汉虽以一斗多,但长斧舞得难寻其隙,使黑袍人难以下手。一时竟胜负难分。
庞龙突然吼道“老大!”便不顾寞蓝立行的阻拦,抓起长刀,冲了出去。
那壮汉听了,不由一愣,但,很快继续挥动长斧挡住四周的攻势。但毕竟,难防暗剑,被一名黑袍人伤了右手。
寞蓝立行和庞虎,庞豹见状,也各持兵器加入战场。
寞蓝立行脚踏戮行九天步,内运戮神诀,首现戮神剑法第一式:残月三现。只见寞蓝立行幻化出四道残影,道道非实,却胜实。瞬走三米,剑芒化成一道又一道血色的半月,残月剑芒以一化三,第一道剑芒破皮,第二道剑芒放血,第三道剑断骨。三米内的四名黑袍人竟一瞬皆杀。
徐宁也不甘落后,脚踏飞影步,内运震山诀,斧挥炎白斧法第六式:断山。一斧之下,离徐宁二步之遥的黑袍人皆上半身与下半身分离,一斧断三魂!
庞氏三兄弟虽修为较低,却连手布出一个阵型,围住了两个黑袍人,此阵杀,扰,困,御,样样聚全,竟也是力斩两人。
“撤。”剩余的九个黑袍人见状,幻出道道残影极奔而去。
“那些人,不简单啊。“寞蓝立行看着满地的尸体,道:“阁下就必是徐宁了吧,在下寞蓝立行。”
“不错,在下,宁安镇匪首徐宁,多谢阁下相助。”徐宁抱拳一躬。
嗯,这徐宁的元境恐怕与我不相上下啊,是一个好苗子。看样子,脑子也不傻。难道,他一直在扮猪吃老虎不成?
“其实,在下,这次前来是专程来见徐兄的。”
“噢,不知寞蓝兄找徐某所为何事?”
“我打算建立一个势力,近来正在找人手。久闻徐兄实力过人,且有满腔热血,所以……”
“寞蓝兄的意思,在下懂了。只要寞蓝兄帮在下一个忙,在下愿意向寞蓝兄俯身称臣。“
“噢,是什么忙?“
“灭夜鸦。”
“夜鸦?”
“不错,正是刚才的黑袍人,也是一伙强盗。”
“实力如何?”
“不俗,但如果有寞蓝兄弟的加入,灭掉他们,应该不成问题。”
“没错,此人正是夜鸦鸦首,煞千羽。”
“煞千羽!”寞蓝立行一惊。“煞千羽曾是飞鸿门的大弟子,因触犯门规,被废尽修为,逐出门派后,不知所踪。他毕意是飞鸿门的人……”
“不错,寞蓝兄如若反悔,现在大可离去,徐某决不怪罪。”
“哈哈哈。”寞蓝立行负手走出了大厅,看着湛蓝无奇的天空,发出不同于同龄人的大笑声,道:“命运这样安排,棋局这么定,入了局,还能全身而退?还不如,战个痛快,解决这个因果。夜鸦,哼,今晚,我就要猎鸦。”
徐宁看着寞蓝立行,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寞蓝立行和他之间的主仆关系,早己预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