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赛大叔医术超凡,被人称为神医,久而久之神医变成了他的名字,这金灿灿的匾额,听说是病者集资打造的这块金匾。
许多病者纷纷慕名而来,这神医馆却没成国人瞩目的地方,只有在这一方出名,实在有些令人费解。
原来是赛大叔刻意为之,越远的病者,就越不尽心,如此一来名声只能传坏——这更令人费解,赛大叔这又是何必呢?或许名声二字令赛大叔厌弃。
尘歌双眸圆睁,突然记起一些事情,原来赛大叔这么叼,就连天生痴呆都能治,那筋脉尽断呢?想到这,突然紧张了起来。
忍不住开口询问,得到的答案是“不能!人体本就是天地间最为玄奥莫测的东西,有丝毫改动便会都有着未知的变化。”
尘歌随着赛神医进入,第一口呼吸,浓浓的药香,伤者闻一口精神倍增,更别说健康人了。
在皓月下,打量着这简约古朴的建筑,尘歌有一种梦的感觉。
在前世只有豪门才能拥有,占地这么大的古宅,也是尘歌前世未完成的梦想。
路上赛神医为了避免引起恐慌,专捡小路,跟上赛神医来到一间宽敞的房间。
里面的家具摆设一应俱到,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尘歌看看自己的一身,都不好意思进去。
“这间房子之前是一位,王孙公子病人所住。”
“这位王孙公子白天刚走。”
赛神医见尘歌不好意思进去,开口说道。
“哦,病好了?”尘歌问道。
赛神医笑着摇摇头。
“他的病是贵病,一般人是不会得的!”
赛神医神秘一笑道。
什么病这么神秘?
宫廷里的太医无数,非得大老远的跑到这里?
“嘿嘿,莫非——”
尘歌意会了,嘿嘿一笑。
“只要你不嫌弃就好!”
赛神医拍拍尘歌臂膀道。
说实话,赛神医不说出来尘歌真不会嫌弃,这一说出来真嫌弃了。
嫌弃归嫌弃,住进来还是挺香的,房内烛光微弱,案上香炉从中飘出淡香,竟能勾起一股邪火。
不亏为王孙公子,有病还不忘调情。
尘歌兀自一笑,走到案前要把香炉丢掉,有这玩意提神醒脑,怎能睡得安稳。
刚触碰香炉,手指如同铁烙,尘歌急忙搓搓手指。
好烫!
尘歌心中不爽,盯着香炉,青棕色,怪异的形状,诡异的纹络,很是精致的物品。
难道是宝物?
尘歌眼睛一亮,想了想摇摇头,“不可能,到手的墨竹手镯都能飞,以我的运气来看压根就不可能。”
尘歌见青铜制的面盆架架上有一盆水,直接端过来浇了上去。
香炉遇到水,“滋啦”声响起,身上颜色也开始变化,几秒内变化了四五种颜色,这令尘歌来了兴趣。
尘歌一挥手把变色香炉收到生息手环里,“万一是宝贝呢,不是宝贝收藏也不错。”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左转头看见白色的丝帐,隐约看见里面有一个大木桶,红色花瓣散落一圈。
右转头则看见一张大床,躺在大床上,美女出浴尽收眼底。
这个王孙公子真会玩,有病还这么风流!
尘歌不觉得打个哈欠,困意涌上来,浑身腥臭黏黏的,必须洗个澡,否则睡起来真不爽。
看着大木桶浮想连连——
这可是有人用过的洗澡水?
是个美女,比赠送变成的还极品。
万一是个病男,并且有怪癖,岂不传染给我?
尘歌想了想摇摇头,还是不要了,万一传染了,那秦凤的性福可就没了。
但是浑身腥臭,血黏在身上真的很难受,这天都快亮了,明天还得去兽栏森林——尘歌深吸一口气决定洗了。
簌簌,衣服扔进木篓里,噗通一声跳进水里,水面上的花瓣围了上来,有一股沁人心扉的香。
咦,好奇怪竟然温热,由此看来刚走。
尘歌想不通,倒地有什么急事令这位王孙公子急急逃走?
他前脚刚走,赛大叔就知道了?
赛大叔?
哦——赛大叔可是有一双透视眼!
不错应该是用透视眼得知的。
呃——
那里不对——如此想来,那自己岂不是被看个精光。
尘歌咽了一口唾沫,草草洗好赶紧出来,左脚跨出,右脚一跨竟然没跨过。
“砰!”
“吸!”
人连木桶直接倒在地上,尘歌脸色煞白,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这种忧伤谁人能懂。
MD这运气绝了!
我的错,我不该用你的洗澡水!
尘歌念头一出就觉得哪里怪怪的。
尘歌强忍着疼痛,就要站起来,还没站稳脚下好像踩着一块毛糙的布。
还没走两步,谁知毛糙的布一滑,又狠狠地摔了一跤,忧伤加忧伤,尘歌满面痛苦。
这TMD——
尘歌真不知道该吐槽什么,一块毛糙的布都能滑,伸手抓起布,入手毛糙,搓搓滑溜应该是一块兽皮。
只有很重要的事才会记载到兽皮上,尘歌突然想到,管它干啥,这大小程度刚好够用。
“吸!”
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擦拭掉身上的水珠,半蹲着夹着走,走到衣架处拿起一套衣服,穿起。
穿了半天才穿好,照照镜子衣冠不整,管他呢睡觉。
尘歌口中连连吸气,七扭八扭的走到床边,可不敢轻易躺下,就这运气,万一出现比忧伤忧伤还忧伤的事情呢!
尘歌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哦!”舒服的吐了一口气,换个姿势躺着。
“轰!”
刚躺好,床塌了!
“…”
身为战灰的尘歌彻底被玩坏。
尘歌不敢乱动,万一床上有蛇…不知不觉睡着了。
“咚咚咚!”
突然,响起敲门声。
尘歌登时怒气冲冲的就站起来,忧伤瞬间爬上面容,深吸一口冷气。
我倒要看看是那个人?
尘歌用力打开门,只见一老一少,老人一头黑白发,身姿挺拔,目光如炬,约莫五十有六已知天命。
少的体态轻盈,一双桃眼,长长的睫毛,约莫十四五,乌黑亮丽的头发,二人站在门外。
老者捋捋胡子笑着,小女孩左晃右晃,好不安定,眨眨眼好奇的打量着尘歌。
这是王孙公子,他又拐回来了?
这老头行么?
尘歌别有深意的看了小女孩一眼,见二人穿着奢侈极了,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