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吞下口水,只怪敌人气场太强大。
可我也不能白白被撞,起码要回我的漫画书。
“嗯...有什么问题吗?”
他最终嘴角轻微上扬。
笑了!?
这变态居然会笑,我以为他只有一个表情呢。
“期末考的成绩如果没上420分,漫画书全部没收。”
“你说什么?!”
我...完了。
自从读了高中,我的分数最高为400,当时我还嘚瑟半天了呢。现在这货让我考420,开玩笑吧?!
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笑了,感情这家伙幸灾乐祸啊!有我妈撑腰,什么要求都敢提。
“我向阿姨保证了的。”
好狠一男的...
我现在看着他这脸就有一种,想冲上去弄死他的莫名冲动。
我又气又恨地快速离开了,我还在那儿待着干嘛,受罪啊!
我回家就发气,将背的包甩一边,看着我桌子上一堆的漫画书,再看看我衣柜的几个柜子里的漫画书。
还是压制着烦躁蹲下来翻找上学期的物理书。
也无暇顾及时间。
直到我床上的手机铃声响了,我才坐下接电话。
“官仪,什么事啊?”
“朱染你在干什么?我敲你家门怎么都没反应呢?”
我把手机从耳朵后拿到面前看看,才发现原来已经下午两点了。
歉意的说“噢!马上我来开门,你等等。”
走到门口,我拍拍满手灰尘的手,才开的门。
我看到官仪有些着急的样子,问“怎么了?那么急。”
她先愣了一下,指着我额头问“你...打架去了?”
“......”
又换句话问“额头怎么红肿得那么厉害?”
“现在没心情解释...”我好不容易才不去想余慈烊说的话,现在一想,火气蹭蹭的涨起来。
所以我转移话题“你来干什么?”
她反应过来,急匆匆地跑去我房间“上次来你家忘了拿一样东西了。”
我跟着一起过去,想了想问“你上次来没有忘拿什么东西啊?”
然后倚在我房门口看着官仪着急的翻找,真是少见的慌乱,就猜想说:
“关于我哥的?”
“不然。”
我想也是,官仪只关心她在乎的事和人,当然这人包括我和我哥。
“是什么东西,你告诉我,我也好帮你找找。”
“一封给你哥的情书,我随便写写的。”
“既然是随便写写的,那还那么着急找干什么?再写一次不就行了?”
官仪都要急哭了,声音稍大的回答我“重点不是这个!我里面夹着一张照片,是我和他唯一一张合照。”
“就...那张,我给你的?那张我随便拍的,连你的脸都没照全呢!掉了不可惜,下次我帮你制造机会,让你和我哥有大头贴不就行了?”
官仪停下来,转过头,好像生气了“不行!”
“好好好,我回忆回忆放哪儿了。”我印象中是有一粉白粉白的一情书,但是都一个星期以前的事了,哪记得那么清楚。
我努力回想着“我...好像是,放在...哪儿了。”
官仪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放哪儿了?”
“夹在那本书或本子里了。”
我说完里面拿起被我刚刚扔一边的书包翻找着。
一个书包都抖干净了,我只意外的发现了书包里多出一块钱(?°??°?),情书照片什么的,还真没有。
官仪生无可恋的瘫坐在凳子上,受的打击有点大。
我试想安慰她“小仪,没事,照片可以重新照的。来,我把我刚刚突然发现的一块钱给你,比照片有用多了”(既能看毛爷爷的大头照,还能买根棒棒糖)
“......”
没用...
不要钱算了,这年头钱都不要了,社会的进步啊!
我静下来再认真回想回想后,拿起钥匙跑出去了。
刚刚收拾得太急了,还有一本子落在余慈烊那里了!
我做试卷的时候拿那本子打草稿,的确有一点鼓鼓的地方,不过没怎么注意。
余慈烊开了门,怎么也没想到是我“有事?”
我抿着嘴,紧抓着大门,点头。
好想打他!
他打量我,从头至尾,最后看了眼我的拖鞋说“把鞋换了才能进来。”
我听他话,乖巧得换了鞋,眼尖的就瞧见桌子上的草稿本。
伸手。
拿住本子。
收手。
全程不过两秒。
我问他“你没有看过这个吧?”
他摇头,狐疑的盯了我一眼“我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习惯,何况...草稿本有什么好看的。”
我不想跟他计较这些,反正东西到手就行,我还真从草稿本上看到一封情书。
这下官仪该放心了。
回到家中。
官仪看到这个果然喜笑颜开对我“染儿,你在哪儿找到的?”
我整理着官仪和我弄乱的一席地的书“草稿本里,丟余慈烊家了,刚刚去拿。”
官仪拿到了东西也就放下了心。
居然有空八卦,问我“欸,那他教了你什么?”
“他啊!他教会了我怎么去威胁别人。”
官仪轻轻推了我一把,知道我是在开玩笑“正经的”
我咬牙,几个字活生生从牙缝里钻出来的“没讲,一上午做了四张数理化生试卷。”
说完我便把刚刚找到了两本物理书从地上拿起来放桌子上。
顺手我翻了几页,立马合上。
里面全是我上课不想听画的画,这...怎么给余慈烊看?心中莫名有点慌。
我正发愁着。
官仪开口道“染儿你知道吗?今天我看到周梓予去高一的教学楼找一女生,今早上我听齐原毅说的,好像叫...什么妖?”
我手中的动作静止了,人有些发愣。
我没有在意啊,不想去在意...
不在意的...
手指为什么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