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来到余慈烊的家里,开了门,看到的面前人依然是一身纯黑的休闲服。
本以为会考完了余慈烊会让我补课休息时间多点,结果还是一样,加上他严肃的教学方式,虽然很熟悉,但让我不得不怀疑昨晚不是他接的我。
只有第三节课休息时间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开始问我“你会考怎么样?”
“还行。”我复习了那么久,要真考不好那我不白复习了吗?
我的原则就是,不努力则已努力就要做好。
他又问“期末考试有信心吗?”
我竟不自觉的反问他“你对我有信心吗?”既然问都问了,那就要有点架势,我对上他的眼睛等着他回答。
余慈烊盯着我“......”
沉默...
我突然后悔了,我的心理素质没他好,耗不起,欲罢休“算...了”
“有。”他答。
本心里挺感激的,对我这么有信心。
下一秒“不然你的漫画书别想要了。”
要我说余慈烊什么好,大哥,咱能不这么毁气氛吗?
瞪眼“我知道。”
“知道就好,下节课做张化学试卷。”说着他就把试卷从桌子上的一个文件袋里拿出张试卷。
“好...好”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于是当我做完试卷后望向窗外。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我在余慈烊修改试卷的时候,若有所思且特不怕死的问“余慈烊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不叫高冷,叫闷骚啊?”
某人停笔,抬头看眼前人眯着眼睛说“没有。”
随即又看着试卷问“有没有告诉你,刚做过同一类型的题还做不起的人,不是成绩差,而是猪脑子啊?”
我拍案而起“不可能!”一把扯过试卷,看到了大量的叉叉。
撇着嘴,心虚的抬头,看到余老师拿着长长的戒尺“啪啪啪”在自己手上试拍,我有些脚软,恍惚间把那戒尺看成长刀,这是要宰了我的节奏。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羊入虎穴,插翅难逃。
“啊啊哎呦喂!”
事后,我顶着一张委屈巴巴的脸,搓着通红的手心。不满的询问我身旁打完手的魔鬼“我多久做过这张试卷,你胡说,打我的手打得那么重,我还要画画的。”
“这是让你长记性,你回去把高一下期的试卷找找,看看还有没有这张试卷?”余慈烊说完抬眸瞧了我手心一眼,再收回目光。
我心虚把目光移向别处“这...”
他彻底抬头看向我“怎么?”
“估计是找不到了。”
“掉了?”
“emmm...”
不是我不想说,是不能说,假话就是高一毕业的时候把试卷卖了。
但其实是...我高一一次月考后放假。全家要去烧纸的时候,我也跟去,最后我妈让我看着火燃尽。结果我突发奇想,回趟家把所有试卷拿出来,都烧了,想给我的那些先人评评理。
挺爽的,看那火越烧越旺。
没想到把那次要家长签字的月考卷也一并烧了,开学就要讲那张试卷,全班就我没有。
我撒谎给老秦说落家里了,老秦二话不说就打电话告诉我妈,我妈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因为我一般放东西都放一个地方,一般东西都很容易找到。)
他们又再次问我试卷在哪儿,我告诉他们掉了。
瞒得过老秦瞒不过我妈,我回家我妈立刻问我试卷的下落,我只好说,烧了。
我记得很清楚,陈琼女士的脸铁青铁青的,眼看着一场大战又要爆发,我连忙跑进我房间,到后来晚饭都没吃成,所以记忆尤为深刻。
“嗯。”
有些事还是不说的好。
他叹息一声说“我给你的这些试卷别弄丢了,以后复习可以看看。”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