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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人终究是自私的。

袁母不愿去卢城,是因为对许虎的情谊,因而淡忘了袁青的父亲她百般的托辞终究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惭愧。

吕白是理解袁母的,可做不到同情她,因为有一个人让他更心痛。

想到这,他迫不及待的走出厨房,袁青已经笨手笨脚的收拾好了厨房,端上菜饭供那小胖子食用,小胖子恨不得把头埋在饭碗里,囫囵吞枣的咀嚼着,好像有很多天没吃饭似的。

“你和我妈说什么呢?”袁青压低嗓门问。

“当然说最近发生的大事。”

袁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最近能有什么大事?股票熔断了?”

吕白狠狠请健忘症女友吃了个毛栗子:

“再想想!”

袁助理和吕大作家厮混久了,最近又接连遭遇变故,刺激了大脑神经,终于灵光了些,因此脸慢慢红了,嗔道:

“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就和我妈说了。”

吕白看着青梅做做小儿女状的害羞娇态,忍俊不禁,可心又是沉甸甸的,眼前这个女孩,和自己一样,有家人,却等于没家人,孤零零的活在这偌大的世界里,幸好,他们在很久以前就相遇相知了,不然该怎么存活下去?又有什么动力过下去?

“阿姨让我想想办法,帮许叔叔找个工作。”

袁青脸上的笑意如落花般消逝了,她垂眼低眉:

“我妈,不想和许虎离婚么?”

吕白缄默了几秒,回答:

“或许,阿姨只想继续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你不用……安慰我。”袁青苦笑道,“我知道她终究还是忘记了爸爸,时间最是无情的东西,能治愈一切伤痛和感情。”

果然是母女啊。

吕白心中一叹,还是瞒不住她:

“时间并非能淡化一切,只是所有的人和事都只能向前走,昨日死今日生,今日死明日生,无法回头。阿姨年纪大了,人老了便喜欢守着眼前的人和物,因为能得到的越来越少了,她也不想给你带来麻烦,让你掺和进和许虎的恩恩怨怨中。你能做的,只有理解她,尊重她的决定,并想尽办法不让她为自己的决定后悔。”

两人帮着袁母打理好了家务,便出了门。

吕白在回酒店的途中去了一次银行,将部分存款打入了袁母给他的账户。

就这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吕白看了看来电显示,又是那帮人,便接起电话,偏过身子不让袁青看见自己的表情。

“你小子,听说是个挺出名的作家啊,在卢城还有套房子,我们哥几个商量过了,光是一套别墅,还不够我们分的。”

吕白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有些紧:

就知道这群人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他眼神凌厉,声音也很冷:

“既然如此,那别墅也分不到呢?”

“你小子什么意思,想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的是你们,既然如此,这交易便失败了。”

说罢,他挂了电话。

袁青见吕白神色不善的回到出租车,不禁问:

“出什么事了?”

“我想去见一见李砚,你要不要一同去?”

袁青惊讶的望着吕白,最终点头:

“好,不过不能直接去探视吧,还需要什么证件什么的?”

“昨天我已经办好会见卡了。今天正好是个可以探视的日子。”

“你怎么突然要见他?”

“是账,总要清的。”吕白淡淡的对出租车司机说道,“师傅,麻烦去冷海监狱。”

司机停顿片刻,说:

“好的。”

安清约莫有四个监狱,冷海监狱是其中最有名的监狱。

每当提及“冷海”时,安清当地人或许都会不由自主的联想起近来闹得最轰轰烈烈的李洛阳遗体在海滩上被发现事件,而如今死者的儿子也被关在冷海监狱的一监区里。

这似乎颇有些耐人寻味的意思,带点讽刺,带些宿命,又带了些让人幸灾乐祸的悲哀。

吕白出示了会见卡,很快就在接见室见到了李砚。

隔着铁栅栏,他的身形被分割成了几道,变得有些咫尺天涯。恍惚间,似乎不像在人间,而是在电视里演戏。

可这不是戏,而是人生。

“馋监饿牢”并非虚言,李砚整个人像被削了半圈,他那格外消瘦苍白的脸使得双眸像两汪黑漆漆的潭水,在暗沉沉的接见室里显得越发幽深了,他抬起尖尖的下巴,冷漠无声的看向他们。

再这么冷漠,他还是干脆利落的出来见他们了,和他那缠绵不绝的仇恨倒是形成鲜明对比。

或许,狱中生活孤独孤苦孤漠,他总需要找个人倾诉一下,而吕白和袁青恰巧知道他的故事,其中一个还是当事者和仇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李砚答应见了他们,可他却连眼皮也吝于抬起,

看他们一眼,只是自顾自低着头,偶尔还啃一啃指甲。

这真是个诡异的场景,袁青这辈子头一回来监狱,却有种似幻似真的莫名感。

“你的跟班背叛你了。”吕白淡淡的嗓音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这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有一种坚定的感觉,这种感觉给了她难以言喻的安全感,从而不会做出落荒而逃的举动。

李砚没说话,继续盯着自己的手,仿佛在看什么珍贵的宝物。

“既然答应见面,我想你不可能无话可说。”吕白沉静的说道。

“你想我说什么?”李砚终于抬起头,微微看了他一眼,“是他们狮子大开口?还是像吸血鬼一样的缠着你不放?所以你只好来找我,说一些陈年旧事,引起我的恻隐之心,让我帮你出出主意?吕白,你别傻了,你和那个老妖婆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就算在牢里,我也要看着你受苦!”

只有这个时候,李砚才瞠着眼珠子,显得特别市井,特别有光彩,和之前荒漠般的隔离气息判若两人,也许他就为撒个气才让他们两人来的。

所以,说罢,他就站起了身,像牢狱里的胜利者,亦或者真正在牢外的是他们,而不是他。

吕白的神情并没有任何变化,像颗坚硬无比的石头,没有什么能动摇他的意志,他沉吟片刻,才说道:

“李砚,我没想到你像个女人似的多愁善感,在是非黑白里搅和了半天,折腾了别人,也折腾了自己。”

一句话,一句极冷的话成功的阻止了李砚的脚步。

袁青讶异的看着吕白,她通过李砚的嘲讽隐约得知了吕白这两天都干了什么,那帮人至今没有放过他,妄图榨干他全部的积蓄。因此,本来他可以继续瞒着他探监,事到如今,只能把自己捎上了。

如果她没弄错的话,吕白应该是来乞求李砚放手的,可为什么还是这样的语气刺激他呢?

果然,李砚停住了脚步,回身看向吕白:

“你想想尝尝地狱的滋味么?

吕白面无表情的迎视对方:

“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本来也不打算告诉你。”

“呵呵。”李砚冷笑了一下,“果然是来叙旧事的,可惜我不会捧场,不管你用什么惊涛骇浪的开头。”

“是关于你母亲于莉阿姨的。”

话音刚落,李砚的冷笑便没了,就连表情也没了,只有微微上挑的眉眼隐约透露了他的愤怒:

“你连提她的资格都没有。”

吕白丝毫不介意李砚的愤怒,径直说道:

“在于阿姨去世前,我曾去医院看望过她。”

李砚的笑意更冷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

“不,是她想见一见我。”

李砚微微一愣,继而沉下脸:

“她想见你做什么?反正人都不在了,说什么都由你!”

“我记忆里,于阿姨的身体素来不是太好,尤其是阮心眉的突然介入,让她受到了很大打击!”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废话!”

“可是——李砚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于阿姨素来孱弱,又受了不少气,可长年的细心调养和养尊处优的生活也不会让她在一夜之间重病不起吧?”

“你想说什么?”李砚飞快的用极锐利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声线有了不可控制的颤抖,“难道是那个老妖婆……?!”

“李砚,阮心眉并非是你父亲真心爱的人,他真正爱的依然是你的母亲——于莉。”

李砚仰头大笑起来,他猛的把身子凑近栅栏,将阴冷的脸贴了过来,这一举动也惊动了一旁的狱警,他警惕的看了看李砚,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结束这次见面。

吕白连忙打招呼:

“对不起,警官,我哥哥只是因为母亲去世的事有些激动了。”

狱警面色微微一动,恢复了常态,李砚却不领情,他恶狠狠道:

“吕白,你别在这胡说八道了,还是多数数你现在仅剩下的好日子吧。那帮人是吸血鬼,人渣,他们会把你榨干得一滴不剩,就算你把他们扔进牢里,还会有其他人变本加厉的折磨你,弄死你!”

吕白仿若听而未闻:

“于阿姨让我到医院去的意图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我好好照顾你,算是弥补阮心眉犯下的错,还有一件事,她让我斟酌着要不要告诉你。我也曾经犹豫过要不要说出来……”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李砚蹙起眉,将下唇咬得紫白,低低的说,像头被禁锢的饿狼在嘶吼。

“李砚,你不是李洛阳的儿子。”

话音刚落,袁青惊讶得瞪大了眼,嘴巴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下巴都快掉了。

李砚先是一怔,不怒反笑:

“这个谎倒是精妙,既绝了我的心思,又称了你的心。不愧是母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吕白淡淡道:

“你知道,我对李家的产业毫无兴趣。”

“没有人不爱钱,你妈费尽心思,最后也不过把耀阳留给你罢了。”

吕白勾起唇角,却毫无笑意:

“看来,你终究不太理解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话,如果没有我的存在的话,或许你早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现在依然也看不见。”李砚愤愤的说,“所以你少诓我!我妈生前那么爱我爸,为了那妖妇的事闹得命都没了,又怎么会生下别人的孩子!”

“于阿姨说,原来她和李洛阳的夫妻感情甚笃,直到阮心眉出现,才会闹成这样,她以为是李洛阳变了心,谁知——在有一晚的大吵之后,李洛阳终于说出了他知道了你不是他儿子的真相。她说事到如今,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活下去的理由了,自己的老公再也不看她一眼,搂着情妇,任她自生自灭,如今她唯一挂心的就是你了,更奇怪的是她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恨情妇,却相信情妇的儿子,把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托付给我。至于你是谁的儿子,于阿姨并没有说明,只说自己年轻未婚时做错了事,一夜纵qing,方致如此。”

一夜纵qing,方致如此。

吕白最后这八个字,像一记丧钟敲得李砚面无人色。

“我想,于阿姨在告诉我这件事时,或许已经预料到了她最挂念的儿子将会因为她而受苦。这些年,我曾犹豫过,看着你从品学兼优的学生沦为街头混混,打架斗殴,绑架勒索,来来回回做了两次牢,直到这第三次,你怎么对我,我可以不计较,因为这是我命中注定欠你的,可是袁青是无辜的,你没有任何权利和借口迁怒于她!”

李砚没有说话,他显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眼神阴郁得像寒冬冷风呼号的夜,冰冷至极。

半晌,他才说道: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吕白顿了片刻,方答:

“因为至今我依然无法衡量是阮心眉对你的伤害大,还是这事情的真相对你的伤害更惊人。”

李砚笑了,笑得又涩又冷又苦:

“你说对了,吕白,你不愧是个靠卖文字为生的人,你说对了,这事的确很破,很震撼,TMD就跟狗血剧似的,永远不知道底线在哪里?!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静一静……”

李砚自言自语呢喃着,便起身往回走,走到一半,忽然回过头,淡淡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收了你们这份大礼,我也会回礼的!”

袁青对李砚的个人感观十分复杂,既同情他,又憎怕他。他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幺蛾子!

因此她对他的这份不知何时而至的大礼,心中忐忑不安,然而自从去了冷海监狱一趟,吕白却如老僧入定般,满身满脸安心了。这从他恢复了在卢城的日常作息,在宾馆睡到日上三竿才去码字的景象就可以一斑见豹。

有时候,袁青安慰自己,或许她上辈子是个有钱人,而吕白则欠了她很多钱,所以今生特来偿还。

吕白非但替许虎还了债,还帮他找了份工作。

然而,一个被赌博和外遇迷惑住的男人已经不懂得什么叫感激了,债一清,在老板娘的耸动下,他就更毫无顾忌放开手脚的去赌,连老婆儿子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两日内,居然将唯一的一套房子给输出去了。

袁母哭得天昏地暗,许丰也跟着嚎啕大哭。

许虎却不闻不问,自顾自翻箱倒柜在家里找钱。

袁青赶到时,便看见这幅场景。

吕白的神色变得很冷,却并不说话,在一旁袖手旁观。

不知为什么,袁青十分理解男人此时的冷淡至极。

因为无可救药了。

袁青很想劝说袁母放弃这个男人,可是看着母亲灰着脸,哭得伤心至极,到底还是话到嘴边又咽下。

似乎嫌这个家还不够昏天黑地,眨眼间,债主领着几个男人不请自来,把屋门拍得震天响。

这下,把许丰更是吓得躲在袁母身后,袁母的眼泪被硬生生吓了回去,手足无措和自己的儿子抱在一起。

吕白和袁青对视了一眼,直接报了警。

然而,这段等待的时间最是煎熬。

许虎一听见债主上门,就把自己锁在书房里,死都不肯出来,而袁母和许丰吓得连哭声都停住了,整间屋子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除了屋外整天价响的敲门声。

这敲门声没完没了,让人心烦,夹杂其间还是恶狠狠的催促:

“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姓许的,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快给我出来!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

“许虎,你姥姥的,TMD侮辱了我老婆给我带绿帽子不够,还不还我钱,看老子我不弄死你!”

这分明就是一场骗局,这夫妻俩从头到尾,一个负责卖色,一个负责恐吓,专门为许虎设计了这么出戏。

许虎如同掉入蛛网的小飞虫,浑然无知,还洋洋自得。

真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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