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保镖朝着门外走去,突然感觉不对,他们是来请大小姐的怎么现在自己要走了。
领头的人又返了回来。
“大小姐,老爷子请您去医院。”
七小珍眼神示意自己的公寓,保镖认命的点点头。
随即七小珍这才走出了房间,身后的几名保镖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去跟着小姐,送小姐去医院。”
那名靠近门口的黑衣保镖迅速答话“是!”
那保镖迅速闪身,跟在七小珍的身后。
医院里,急诊室依旧是灯火通明,门口一张柔软的靠垫上头发花白的老人静静躺着,似是老僧入定一般。
唯有轻轻颤动的手指泄露他心中的忐忑。
苏雪竹端着一杯水来到了老爷子跟前。
“爸,您喝口水吧!七战会没事的!”
老爷子微微抬了抬眼皮,挥了挥手,示意苏雪竹放在旁边就好,刚才警卫员连长说有好几波人想来看看,都被他挡了回去,现在是特殊时期,这么多人来不是什么好事。
老爷子微微抬眼看向苏雪竹:“那丫头还没来?”
苏雪竹听老爷子提起七小珍,明白现在这个时机不适合落井下石,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摇摇头。
就在这时,走廊那头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快步朝这边赶来。
在老爷子面前站定。
“老爷子好(老爷子好)”
一众人纷纷问好,七老爷子抬了抬眼皮。
“小李啊!连你也来了,先进去看看吧!”
“是。”
苏雪竹也有些吃惊,这李医生可是给总理和一号看病的御医啊!院长都给请来了,可见这次七战的情况是何等糟糕。
在众人进入急救室之后,一大批人又再次从急救室走了出来,众人纷纷脱掉无菌服,向老爷子问好。
七老爷子看着面前的众人。
“还有没有救?”
老爷子此刻镇定自若的表情给了众人最大的支持,让人一瞬间就找了主心骨一般。
“老爷子,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还算稳定,hya的量不是很多,目前还好控制,但是急需要化解或者排出体外,不然时间一长侵入心脏等重要地区,那就回天乏力了!”
一名医生大着胆子对七老爷子说出了他的判断。
七老爷子微微皱眉,但还是很认真的听着。
“也不完全是这样,其实hya也算是一种罕见的毒药,书面语是hya在黑道中人的眼中,这也只是一种毒药而已,从某种意义来说,既然是毒药那么肯定就会有解药。”
“梁医生的见解很独特。”
发言的梁医生被老爷子夸了一句,很是受宠若惊。
“多谢老爷子夸奖。”
七老爷子精明的眼神看着众人。
“无论怎样,你们的结论是什么我不在乎,但是一定要拿出可行性方案,而不是在这里下结论。
我需要的是里面的人健康的走出来。”
七老爷子掷地有声的话语在每个人的心中荡漾开来。
这就是久居高位的领导人,他们更注重结果的导向,而不是过程。
苏雪竹和七婉婉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在医生陆续离开,寻找解决方法的时候,七小珍在一名保镖的引导下,来到了急救室门口。
门口柔软的座椅上正静静的躺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身后站着苏雪竹和七婉婉,七小珍还未开口,她身后的保镖便开口道:“报告。”
“过来说。”
老爷子发话,黑衣保镖瞬间来到老爷子身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老爷子,小姐到了。”
七小珍走上前来,嘴角的笑淡然飘逸,浑身上下透着四个字‘自信飞扬’
“爷爷好!”
听到声音,七老爷子这才睁开眼睛看向了面前的女孩,似乎和印象中差的很远。
这孩子气度不凡,若是个男孩必然是飞龙在天,前途无量啊!可惜了。
“你父亲在医院,你在何处?”
明显有些质问的语气,七小珍却不以为然,只是恭敬的微微低头说道
“您老有所不知,皇家圣母学院快要开学了,住在家里不方便,所以我今天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单身公寓,今天才去交了租金,顺便收拾一下,几位保镖大哥都很好,听说我要收拾,都抢着帮我忙呢!”
七小珍身后的保镖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这七家的大小姐哪里还是人啊,分明就是一小狐狸。
七老爷子自然注意到了后面保镖的神色,基本上把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七小珍再狡猾也终究是如来佛掌中的孙猴子。
“你阿姨说,早晨是你跟你爸爸一起吃早餐的,吃完早餐没多久你爸爸就不好了,而你却在这个时候不知所踪了,是不是?”
这话不可谓不毒,七小珍若是承认了,那就要背上一个对自己老爸不闻不问的下场。
“爷爷,有些人的片面之词可不能信,我去楼上之前可是打了电话通知了医院,叫了爸爸的警卫员的,我看了一下,爸爸也不是很严重的病所以我就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去找公寓了!”
七老爷子眼神微眯,捕捉到了七小珍话中的重点。
“你说你爸不严重?你怎么知道的?这药是哪里来的?怎么进入了你爸爸的肚子呢?”
一瞬间七小珍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抑,老爷子黄土埋到脖子跟的人了,其气势依旧强大如斯,让七小珍感觉到了无比的压力。
“爷爷,什么药?我不是很清楚,只是我不喜欢喝牛奶,便跟爸爸换了一下,后才才知道原来这豆浆是婉婉准备给爸爸的爱心早点,真是被我破坏了她的一番心意啊!”
这话不可谓不诛心,苏雪竹的手心都在不断的冒汗,七婉婉也是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摆。
七老爷子依旧不曾放过七小珍。:“那你为何说这病不是很严重?”
七小珍这次感觉好了很多,随即开口道:“爷爷有所不知,几年前在外地念书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位老和尚,后来他收我为徒,这才跟着老师傅学了几年医术,爸爸的病我知道怎么治,所以没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