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文苑盯着自己，薄欢下意识抬手挡住自己的肚子，脸色微变。
“一路平安。”文苑收回视线，微笑着淡淡开口。
慕寒沉没再说话，搂着薄欢直接从文苑身边走过。
盯着两人的背影，女人的笑容逐渐消失，目光变得幽深难测。
“他太像慕连城了，对么？”
听见声音，一旁的手下立刻低下头，恭敬开口：“是，大少爷跟慕董长相方面确实很像。”
“我当年吃了那么多药，他都还能活下来，谁知道是不是天意。”文苑淡淡抿嘴，抬眸望了眼雨过天晴的天空，轻叹口气：“不过，很快就结束了！”
没有慕老这个麻烦在，很多事情便容易解决。
“你去私底下调查这些日子照顾慕老的医生，特别查那种跟慕连城走得近的那种。”
她知道是慕连城对慕老动了手，也早就知道他会做什么。
虽然知道，可她并未阻止。
只因为在这件事上，她跟慕连城有共通点，都希望那个男人死。
死之前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看着慕连城一步步毁掉慕家，那种滋味一定很痛苦。
看见文苑冷笑着说表情，手下不敢再说话。
他总觉得夫人已经走火入魔了！
表面上是跟大少爷合作想铲除慕连城，可实际上是想利用大少爷去跟慕连城搏斗。
到时候，一定会两败俱伤。
夫人恨慕连城是情有可原，可对大少爷……真的太狠了点！
说什么，大少爷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当真下得了手！
——
上了飞机，薄欢立刻给栩栩打电话。
药量加重，瞌睡也加重许多。
听见铃声，应栩栩才惊醒过来，抓过手机刚开口：“喂！”
忽然感觉到嘴唇上疼了一下，立刻轻呼出声。
薄欢愣了一下，“栩栩，怎么了？”
应栩栩掀开被子走到洗手间，这才发现嘴唇不知何时咬破，已经结了疤。
刚才她不小心碰到伤口，才疼得不行。
“没事。”应栩栩微微蹙眉，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咬破的。
或许是昨晚睡着后，她不小心咬到的。
“我跟慕寒沉大概三个小时后到，昨晚慕宝还乖吗？”
应栩栩边说，边往慕宝的房间走去。
路过裴衍的客房时，看到大门敞开，里面空无一人时，应栩栩怔了怔。
他起这么早？
顾姨刚好从楼下走来，看到应栩栩出神的样子，轻声解释：“裴先生昨晚就回去了！”
“昨晚？”应栩栩抿了抿嘴。
昨晚暴雨，而且又是深夜，他不是已经答应留下来，怎么突然又离开了？
“喔。”应栩栩没有多问，想必他是不愿跟自己待在同一座屋檐下，宁愿冒雨离开。
电话那端，薄欢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微微蹙眉。
听栩栩的语气明明是失落。
而且，她看得出来，栩栩她对裴衍还是有感情了。
就是搞不懂，为什么彼此有感情的两人，会闹到要离婚的地步。
“没事就好，辛苦你了。”
说完，薄欢将手机挂断，抬眸看向慕寒沉，轻声问道：“你说栩栩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