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香消玉殒了?”水泽煜兴味十足地问。这女人,怎么老是来这南面与西面交界的地方?看来,这次来找金昀扬,倒是半途捡着了一个宝呀。
云涵最讨厌别人打断自己的思路,于是一手推向声源处,扫除障碍。“乌鸦,别吵!”
哟,她挺拽的,多日不见,居然口气见长,动手动口,绝不浪费资源。水泽煜看着眼前这白皙的柔荑,十指纤纤,力道倒是跟农妇一般。他借力使力地将她一拉,顿时温香软玉尽收怀中。
“啊!”云涵被这重力,弄得急速往前倾。所有的神思,顿时变为惊心动魄的害怕。
“在想什么?”一个威严的声音微带恼怒的低吼。
云涵反头,看清来者。心里阴森恐怖的因子,迅速猛增。他、他怎么又在这里呀!云涵发抖地想,怎么每回来这里都被他捉到。难道皇上干得有那么闲,闲到来抓弃妃的奸?他的面容有些拧,看来十分生气。这该如何是好,云涵急得直跺脚。
抱着软玉那是一种享受,如果抱着石头,那么就会有无妄之灾。“哎哟——哎哟——,你踩哪里呀!”水泽煜一手敲打起那个罪魁祸首的支配者。
“干嘛打我的头!”云涵委屈地说。
“那么你又为何踩朕的脚?”水泽煜满脸怒气地问。
云涵无语地低头察看,好死不死,她的大脚还真在某人的脚上,而此时,某人的手却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腰。谁能告诉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温热的气息诱袭着她敏感的耳垂,带来一阵酥麻,云涵惊觉这种姿势的暧昧。“如果您不抱着我,我踩到的就会是地板。您是自作自受,我没有解释。”
搞什么,以为自己是在拍《千山暮雪》的宣传海报呀。他虽然跟刘恺威有得一拼,但自己可不想像颖儿一样被虐。“快点放开啦!”
“不放你能奈我何,爱妃!”他轻轻吻着云涵的耳垂,像个别扭的孩子似的说。
爱妃!云涵顿时被他这低沉性感的呼唤雷到了。他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还是掉水里进水了。她什么时候担当起了这个称呼?他的气息直冲她的鼻里,脑海里的意识开始淡泊了。紧紧地贴近,他的火热熨烫这她的四肢百骸,身体莫名地出现骚动。不行,她不能沉沦!
微笑,淡定!云涵命令自己轻松地说话,别管自己比蛇果还红的脸,比报警鼓声更快的心跳,只要让他放手就好。“皇上,臣妾今天练跑步了,难道您没闻到一股怪味吗?”
不说还好,一说女儿香也盖不住出汗引发的轻微狐臭。洁癖比较严重的水泽煜仔细一闻,立刻放开眼前的小人儿。
“谢了,臣妾有事先搞退了,拜拜!”云涵如滑溜的游鱼立刻顺着活水,快速消失。
水泽煜一阵嫌恶后,这才回过神来,可是小人儿早已没影了。他懊恼自己的失策,心里却对这个好玩的人儿,更加难以舍弃。
黄历,难道是自己出门忘看黄历了,还是苏敬轩他就是个瘟神?自己一定是印堂发黑了,不然怎么会碰上比鬼怪还难缠的人!轻快的小跑,让云涵噗噗跳动的心,变得顺理成章。就说自己对男人有免疫嘛,云涵自鸣得意地想,硬生生地把刚才的心惊肉跳摒除。
“算了,不管怎样,最近还是少来这里为妙。一次失误是在所难免的,两次失误也是可能出现的,三次四次只能证明离死不远了。”唉,鬼怪出没,必须注意呀,这年头小妃妃就是难混呀。法律总是为最高权利者服务,她没必要让自己悲催到浸猪笼。谁叫古代的人思想观念上有些死板,没有人会明白男人和女人之间能存在爱情以外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