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白盈盈这档子事后,楼哀漓在灵船上的这几天一直闭关修炼,任楼清沐怎么忽悠,楼哀漓就是不动如山。
她才不出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又遇到白盈盈那个脑残,还是修炼安全。
不知怎么的,一次楼哀漓修炼的时候居然睡着了,像往常一样,楼哀漓来到了微生溟的心魔梦境。
楼哀漓来了这么多次,轻而易举地就来到了微生溟常待的地方,只是只仔细一看,却是半个人影都没有。
楼哀漓在这庞大的心魔梦境中转了半天,也没有见到微生溟的身影,微生溟去哪了?
楼哀漓疑惑着,微生溟不在,心魔们不会出来,楼哀漓只好离开心魔梦境。
睁开双眸,楼哀漓回想了一下梦境中的事,微生溟向来闲得很,昨夜竟然不在梦境中,难道……他失眠了!
渃婴:……想想这都不可能,估计是去闭关修炼了,一些修炼功法在修炼时是要保持绝对地清醒的。
楼哀漓:唉~白高兴了一场。
渃婴沉默,以楼哀漓的性子也只能在打不过别人的时候过过嘴瘾了……
大约又过了半天的时间,楼哀漓才从修炼中出来透透气。
那天想杀白盈盈的心思早就压了下来,只等着到了学院以后在慢慢折麽这个脑残。
楼哀漓又是一袭红袍,一把折扇,脸上的银色面具遮住了惊世的容颜。
楼哀漓再次回到甲板上,海风轻拂,她望向远方,竟是看见了一片水中陆地!
楼哀漓立即想到这云渊学院总院是一座水中群岛,乍眼望去,这云渊学院的占地面积还真是广泛,众多群岛镶嵌在一起,遥遥望去,估计有一个帝国三分之一那么大。
虽然京城里也有云渊学院分院,但却是小太多了,那里只不过是京城世家公子小姐们幼时学习的地方罢了。十岁后,大部分人都会来云渊学院总院。
不出意外的话,这云渊学院绝对是楼哀漓前世今生见过的最大的学院了。
云渊学院总院分为主院和分院,主院的课程种类复杂,内容繁冗,但却是没一名来云渊学院学习的学子的必修课程。
分院就专一多了,分院一共有炼丹、炼器、阵法、符箓和驭兽五个大分院,还有许多各种各样的小分院。
主院课程是为了学生们的修为和品行的培养,分院课程是为了那些天赋突出的人或是有追求的人准备的。
看似主院重要,可其实有不少学生们挤破了头皮地想去分院上一堂课,云渊大陆上的五个职业个个都是个宝。
学一点皮毛,等离开云渊学院后,都可以凭借这点本事安身立命。
不过事实却是有那些职业天赋的人少之又少,炼丹、炼器的人还算可以,只要有高手在一旁指点,还是可以入门的。
像符箓、阵法等枯燥的职业,应用时虽然霸气无比,但学习起来实在是烧脑,单单那些晦涩难懂的符文就能让你怀疑人生。
驭兽师就更不用说了,这个职业危险重重,却是最能在云渊大陆上吃的香的。
哪个家族有了一名驭兽师一定会把他供起来,驭兽师的本事可以使那些暴躁的灵兽安静下来,有利于灵兽成功和人族契约。
虽然不用驭兽师人们也可以和灵兽契约,但一旦契约兽突然暴躁起来,契约阵就会被打乱,到时候无论是人还是灵兽,都是凶多吉少。
楼哀漓前几天听楼清沐说的云渊学院的布局,主院位于正中央的那个最大的岛屿上,周边围绕着不少星星点点藕断丝连的小岛屿,那些是云渊学院的集体宿舍和交易场所以及一些由学生导师们组织起来的小集市。
再向外,就是五个比较大的岛屿围绕着主院所在的岛屿的五大职业岛屿。
这五个职业岛屿样貌各有千秋,但也被施了阵法,学生们得到岛屿上导师的许可方可进入。
在往外就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岛,有的被种上了草药,有的圈养灵兽,有的堆放杂物……五花八门。
楼哀漓所在的船只正向距离云渊学院主院那座岛屿最近的一个小岛屿驶去。
不到半个时辰,灵船便靠了岸。
此时已经有人陆续下船,楼哀漓站在甲板上等了一会儿,楼云泽他们才匆匆地从灵船里面走出。
会合之后,一众轩苍帝国皇族才下了船。
楼哀漓踏在小岛的土地上,环视了一圈,这小岛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楼哀漓本以为停船的岛屿至少要视线开阔一些,可这个小岛却是种满了各种植物,有花有草,有林有木,还不时的会出现一两只叫不出名的小鸟来。
楼哀漓他们跟随着众人又在小岛上唯一的一条路上,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楼哀漓才发现涌动的人群突然排起了队。
楼哀漓无奈,只得随楼云泽他们一同排好队伍,等待着进入云渊学院。
楼哀漓望了一眼前面乌压压的人群,心想这最起码要排上几个时辰,楼哀漓抬眼望了一下天,此时晚霞的光辉渐渐散去,皎洁的明月渐渐登空。
天色已晚,她楼哀漓竟然要排着队上学,楼哀漓气极反笑。
楼清沐听到楼哀漓的笑声,问道:“七皇兄,你笑什么?”
楼哀漓十分不正经地回答道:“在笑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本王放弃了奈漓宫柔软的大床而是在这里受冻。”
楼清沐找到了幼时楼哀漓的那些逃课行为,眨了眨眼轻笑道:“来了云渊学院,这下子七皇兄跑不掉了呢!”
这话里满满的幸灾乐祸,楼哀漓眯着眼睛看着楼清沐,笑道:“你确定你七皇兄跑不掉吗?”
楼清沐看向戴着面具的楼哀漓,又想起前几日穿出的在甲板上传的出神入化的红衣公子,当时她就怀疑是七皇兄了,只是没有证据。
如今听七皇兄这么一说,觉得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七皇兄,掉下甲板都能安然无恙地上来,要说楼哀漓到底能不能“逃学”成功,楼清沐心里还真是没底。
楼云泽听到楼哀漓又在忽悠楼清沐,清冷的声音传来,“你若是敢跑,父皇母后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楼哀漓嘴角一抽,她这个太子皇兄说的是陈述句,怎么她听着倒像是赤裸裸的威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