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夜空中最亮的星》结束也就意味着林泽就要离开这个舞台了,对着台下的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杨昆也换了一身衣服,拿着话筒走来上来:“哈哈,我在不回来,怕是我的歌迷都要被你给拐走了啊!”
“昆哥魅力在那,谁也拐不走你的歌迷。”林泽笑了笑和杨昆拥抱了一下。
杨昆拍了拍林泽的背,跟着面向现场观众问道:“我想问大家一句,小泽的歌你们喜欢吗?”
“喜欢!~”现场的观众很给力,大声的回答着,林泽也再一次道了声谢谢。
“那么记得支持小泽的同名新专辑,刚才的《追梦赤子心》和《夜空中最亮的星》也是专辑里面的新歌,而且我保证其他的所有歌都和这两首歌一样的好听。”杨昆揽着林泽的肩膀向现场观众关键着林泽的新歌。
“谢谢大家支持!谢谢昆哥!也预祝昆哥的演唱会成功举办!”林泽举起话筒接着说道,“而且我还有一个秘密要告诉大家哦!”
林泽事先没有和杨昆说过要在台上讲什么秘密,所以杨昆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林泽,倒不是担心林泽会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能在18岁的年纪和比自己大很多的人以普通朋友的姿态随意交流的人,或许还有着年轻人的血性,但绝对不是没有脑子的人,所以杨坤自己也很好奇林泽要说的秘密是什么。
“我说的秘密就是,”说到这里,林泽特意卖了一个关子,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说道:“昆哥的新专辑现在已经在筹备阶段了,相信很快就会和大家见面了!大家期待吗?”
来听演唱会的人基本都是杨昆的歌迷,此刻从林泽口中听到自家爱豆正准备出新专辑,一个个都惊喜不已,有许多人都已经兴奋得呐喊了起来。
杨坤有点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林泽说的对他来说根本不是秘密,把自己胃口吊了起来,确实不让人爽够,笑的是现场观众的喜悦让杨昆感受到了无穷的快乐。
“关于新专辑这件事,我确实是有在准备,只不过是刚开始准备,除此之外,我也在自己写歌,但目前还差几首歌没有写出来,所以可能会等到明年年初。”杨昆也和观众多说了一点关于下一步新专辑计划的事,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的林泽,一脸不怀好意的说到,“小泽,要不你给我些几首歌吧?”
林泽被杨坤问得有点突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其实林泽一直想感谢一下杨昆对自己的照顾,也想给他写几首歌,但是主动拿出来有点不合适,林泽正想着找个什么机会送给杨昆,没想到杨昆自己先提了出来,虽然他是在开玩笑。
“唉,昆哥,其实我早就想写歌送给你了,一方面是你真的帮助了我很多,我也真的很感谢你,大家可能不是很清楚,我从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演唱过,而且关于一些舞台设计,昆哥一直都在帮着我出谋划策,另一方面是因为昆哥的嗓音真的很有磁性,尤其那种尾音加上一点颤抖的唱法我很喜欢,一直想写一首歌给昆哥。”
杨昆感受到林泽话语里面的真诚,拍了拍林泽后肩:“哈哈!小泽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他还有一些没有发布的作品,你们或许没有听到,你们下去了解一下,就会发现他的作品都很棒,只是我们想到小泽还想过给我写歌,这倒是让我很是期待。”
“不会让昆哥你失望的!”林泽看着眼前近30岁的杨昆,有些感慨他的不容易,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才用一首《无所谓》打开局面。
“好了!接下来还是把舞台还给昆哥吧,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轰炸全场了!”林泽说道,“另外,还是那句话,请记住,无名乐队的键盘大猫,鼓手流氓,贝斯手阿曼,吉他手涛子和少杰!谢谢大家!”
“掌声、尖叫声、呐喊声!送给小泽!”
林泽和大猫等人也回到了后台,休息调整一下,就坐回到观众席,完完全全的成为了杨坤的一只小迷弟,随着现场气氛不停地呐喊、尖叫,遇到自己会唱的歌也会跟着放声高歌。
“猴哥?你疯了?”见林泽有点疯得过分了,阿曼忍不住说了一句。
林泽前世一直是一个生活比较单调的人,现在重生过来,不好好把握青春年华好好疯一场都对不起自己的身份。
“切!”林泽一脸鄙视的看了一眼阿曼,然后头也不回的怼了一句,“年轻,你不懂!”
“你!”阿曼感觉到自己收到了十万点暴击,扭头看向大猫、少杰几人,想要寻找一丝安慰,但看见大猫、涛子、少杰,甚至流氓,都受到了直刺心灵的暴击,几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台上的杨昆,大声喊到:“杨昆!我爱你!”“昆仔!”“昆昆!”
林泽听到这五个大男人的时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到后来,林泽声嘶力竭地唱《追梦赤子心》和《夜空中最亮的星》没有把嗓子唱哑,听杨昆的演唱会倒是把嗓子玩坏了,火辣辣的刺痛。
一个多小时后,在后台,林泽沙哑着嗓子见到了杨昆,身边的大猫、流氓几人也感觉喉咙干哑,时不时传来一阵如针扎心头的痛。
“昆哥!”林泽现在说一句话都感觉喉咙在着火,就想吞口水缓解一下,然而吞下去的瞬间更是疼痛难忍。
“你嗓子怎么了?”杨昆被林泽带着沙漠气息的嗓音吓了一跳。
“昆哥,都是听你演唱会听的…………”林泽有些幽怨的看着杨昆。
听林泽这么一说,杨昆也反应过来是怎么一个情况,插科打诨道:“你们无名乐队真是让我吃惊不已啊!真不知道你从哪找来的他们。”
“人格魅力!”林泽臭不要脸的说到,但很快就被涛子和少杰一左一右架了起来,示意自己好好说话,林泽只好说道,“都是他们太优秀,我死皮赖脸拉来的。”
“哈哈!”杨昆爽朗的笑了笑,接着说道,“一会儿有媒体采访,你们也一起吧。”
林泽点了点头,就跟着杨昆走了过去。
现场媒体不是很多,基本都是北京本地的媒体或者是一些受众分布比较广泛的大型媒体没有专门的场所,就直接站在杨昆演唱会的海报下面进行的采访。
这时候王泉也赶了过来,杨昆的经纪人王重也在,同时王重也充当起了现场调度的主持人。
“各位记者朋友,杨昆刚刚演唱会结束,需要休息,所以采访时间有限,还请大家多多见谅,也请各位尽量挑一些重要的问题,当然也不要太为难。”王重说了一句之后就指了一个20多岁的女记者,林泽看了她的话筒上的标志,娱乐信报,林泽记得这是一家80年代初就成立的报社,影响力还比较广阔。
“我想问一下杨昆,你对于这一场演唱会的举办效果还满意吗?”
“很满意,也很感谢有这么多的歌迷能够捧场,现场气氛也很好,也没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最重要的是我能感受到现场朋友也对这一场演唱会比较满意。”
“那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呢?”娱乐信报的那个女记者接着问道。
“当然有,主要还是我现在比较好的歌太少,刚才我也有翻唱其他歌手的歌曲,我觉得这方面是我做得不够好的一点,不是说其他人的歌不好,如果不好我也不会拿过来唱,对吧?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还需要拿出更多更好的作品来回馈喜欢我的歌的朋友们。”
“好的,谢谢这位娱乐信报的记者,接下来麻烦这位记者提问。”王重见这位女记者还有想要提问的意思,赶紧插科打诨的指着另外一位记者说道。
“你好,杨昆先生,我想问一下关于你刚才提到的新专辑的一些想法,音乐风格会是怎样的,具体发布时间又会是什么时候?”
“新专辑正在准备阶段,具体的还不是很清楚,不过会继续延续我现在已有的演唱风格,但是我会加入一些拉丁和布鲁斯的元素。”杨昆的经历算是比较坎坷,经历的多了,应对起来也随心应手,虽说是中规中矩,但还是透露了一些东西,也让媒体有东西可写。
紧跟着王重又重新示意了一位记者,并且现场二十几家媒体基本都是只让问了一次问题,既没有端着架子,还隐约强调了杨昆的身份地位。
“坤哥,您好!请问您为什么邀请林泽来作为自己演唱会的主场嘉宾?是因为公司的硬性安排吗?您又是怎样看待林泽演唱会中的表现的?”
“我邀请林泽来做我的帮唱嘉宾主要是因为林泽身上有我欣赏或者说是喜欢的东西,除此之外我们两个人私下里也是很好的朋友,算是知音吧,所以我才邀请他过来帮忙,至于他的现场表现,我想你应该也很清楚,我只能说林泽的表现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您好!杨先生!您能客观评价林泽和他的作品吗?”
媒体喜欢搞事情,找到新闻亮点,杨昆和林泽两个人不会在意,但总会有一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以讹传讹,所以关于对林泽的评价,杨昆说的也没有太随意。
“小泽他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文学上的成就大家有目共睹,我也只是一个歌手,没办法评价,不过他的歌很有韵味,层次感也很强,圈里面的人对他的歌评价都很好,不过有很多原因才导致现在的他在歌坛不是很有名气,首先小泽刚出道不久,人气才刚开始积累,其次现在歌坛上还有很多很多前辈,也有很多优秀的作品,而且小泽的几首歌也相对比较小众,比如《夜空中最亮的星》《飞云之下》等等,这些歌并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所熟知,所以需要时间,不过我相信小泽只要懂得努力,一定会走得很远。”
杨昆的话林泽自己也清楚,自己选的歌虽然好,但还是比较小众,原本《夜空中最亮的星》如果不是张桀在《我是歌手》的舞台上唱了这一首歌,或许并不会像后来那么火热,还有《悟空》喜欢的人还是有限,《飞云之下》《你是我的眼》《勿忘心安》等等都是慢热型的歌,对于没有太多知名度的林泽来说,还是需要等待一段时间才能让更多的人听到这些作品。
也有几家媒体提问林泽,但也就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
“你好,林泽,你觉得自己刚才表现怎么样?”
“还好,还是比较满意吧。”
“林泽先生,你刚才说的写给杨昆的歌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完成?”
“一个月内吧。”
“林先生,我有注意到您刚才在观众席又很疯狂的呐喊,而且从您的声音中能够感受到沙哑,是因为你的偶像是杨昆,现场听到他的歌太兴奋所导致的吗?”
“昆哥的歌很好听,喜欢他的人不在少数吧,而且现场气氛很燃,所以就放开了疯一场。”
“林泽先生,你的新专辑现在上架差不多一个月时间,日销量已经低于一万张,是不是证明你的这一张专辑失败了?”
专辑销量并没有按照叶嘉琪口中的可爱的曲线趋势走下去,很快就开始递减,现在差不多每天只有1万张的销量。
“失败与否关键取决于评价标准,我作为一个新人,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很高兴了,知足常乐嘛。”
采访过程很快,一方面时间已经很晚了,另一方面杨昆一场演唱会下来也很累,需要休息,所以不到40分钟时间,林泽和杨昆等人也就结束了采访。
“昆哥,你好好休息,等我歌写出来,再去拜访你!”
“哈哈!不着急,写歌这事可遇不可求,慢慢来。”杨昆拍了拍林泽的胳膊。
几个小时下来,两个人也都累了,林泽是喊累了,杨昆是唱累了,索性也就不再逗留,各自回家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