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元和女朋友在女朋友家中正在讨论《真实的梦幻》。在将作品投稿之前，想跟女朋友探讨一下。女朋友问：“M国的飞机为什么被我方飞机击落的那么少。”
林天元说只有军事爱好者才乐于对比同兵种武器的性能，实战中并不是一对一，飞机对飞机，军舰对军舰，大炮对大炮。战争是一个体系之战，没那么简单的。可能电磁波系统屏蔽或激光干掉敌人的卫星。可能巡航导弹，特种兵端掉敌人的爱国者导弹或C4I中心，近程导弹和远程火箭弹炸毁机场上敌方的飞机，我方飞机再击沉敌方的军舰打掉敌人的武装直升机，我方武装直升飞机再炸毁敌方的坦克，我方坦克登陆后击毁敌方的步战车，用我方的步战车和步兵，消灭敌方的步兵，最后用我方的步兵和特种兵清剿敌方的特种兵。总之，武器经常不是同兵种一对一的。就好像蒙古西征的时候，欧洲的重骑兵厉害，善于肉搏，蒙古轻骑兵用弓箭就把他们射杀了，哪里来给他们肉搏的机会。”
张晓琪说：“重骑兵轻骑兵，不都是骑兵吗，不是同一兵种。”
林天元愣了一下，说：“重骑兵相当于没了炮弹的坦克部队，蒙古的轻骑兵相当于反坦克导弹部队，不一样的。”
张晓琪：蒙古骑兵能射穿欧洲重骑兵的盔甲。
林天元：蒙古骑兵会用箭射重骑兵的战马，射杀或射伤马后，重骑兵落马或被受伤发狂的战马抛下后，蒙古骑兵再用狼牙棒去砸落马重骑兵的脑袋，用马刀割落马重骑兵的喉咙。骑马用长矛高速刺穿重骑兵的身体。所以欧洲重骑兵遇到蒙古骑兵基本上是送菜的。
张晓琪：“你的意思是战争类似于超限战。”
林天元：“大多数人都理解错超限战了，很多人理解为降维打击，超限战是中国人提出来，中国比M国强吗？中国怎么可能对M国降维打击。用隐形飞机干掉隐形飞机是同维打击。用特种兵干掉隐形飞机是升维打击，超限战是以弱胜强的战争思维，不是降维打击以强胜弱的战争思维。”
张晓琪：“互联网企业说的降维打击。这个维应该不是维度的维，应该是思维的维吧，转换一下思维方法挺好的。”
林天元：“在我看来思维没有高低之分，只有正确与否和出其不意。”
林天元和女朋友一边聊天一边看手机，这时女朋友正好看到公司年会的视频，上面公司领导说：“大家应该埋头苦干，努力创新。
女朋友大学学的是广告学，深知道画画的不易，钻研学问的不易，齐白石十年苦练画虾方有所成。“埋头苦干，努力创新。”公司领导说的话深以为然，她认为：苦干苦学是很有必要的。
林天元却不以为然说：“中国智造时代中国缺的，不是埋头苦干的人，这种人太多了，而是缺抬头望路的人。在中国制造的时代，外国人已经开出一条路来，我们埋头苦干就是了，中国那么多工程师一定追的上的，但想弯道超车甚至开出一条新路来少不了能抬头看路的人。虽然经常看到很多洋慕犬说我们中国人在外国插队不守规矩，但我们中国人实际上骨子里是最守规矩的，这是由我们文化和人情社会所决定的。抬头看路，有创新精神的人太少了，标新立异的总是不被人理解，直到外国人走出路来才敢跟过去。比如韩国娱乐节目火了以后才花大价钱去买版权，你说犯的着吗？就不懂创新一下省了版权费，没人走过的路就不敢走，摸着老外的屁股后面才敢过河。”中国从事基础学科的人才太少了，多数都是应用学科，基础学科创新太难了，就剩下应用型创新，要是再不灵活的就没剩下创新，人们整天说的创新不过就是一个口号而以。
女朋友回想自己的画画生涯，天马形空哪有脚踏实地做东西的容易，不管哪行哪业，刻苦钻研的人总是受人尊敬的。她说：“别好高骛远，脚踏实的干事，您们物理学能得到突破是很难的，建国那么多年，你们男人拿过诺贝尔物理学奖吗，还不是两个美国华人在美国研究出成果拿过，还有一个台湾人。诺贝尔化学和生理学奖还是一个女人屠呦哟拿的呢，青篙素那还不是做无数次实验出来的，怎么不是埋头苦干了。”
林天元：“那只能说明运气眷顾不分男女。说你孤陋寡闻了吧，除去诺贝尔和平奖（某和谐人物获得），全世界一共有11.5位中国人获得了诺贝尔学奖，他们分别是杨振宁、李政道、丁肇中、钱永健、李远哲、崔琦、朱棣文、高行健、高锟、赛珍珠、莫言和屠呦呦。钱永健和李远哲是化学奖，赛珍珠（出生在中国算半个中国人）和高行健、莫言是文学奖，屠呦呦是生理与医学奖，其他的6位都是物理学奖，中国男人还是为世界物理做出杰出贡献的，难不成台湾人香港人就不是中国人了，何况他们的祖籍还不定是香港台湾呢。”
林天元接着说：“在我看来一样，有的时候休闲一下，理一理思绪，抬头望一望路也是很好的，工作和休闲并不是一对矛盾。发达国家的医生基本都有长期的休假，可以研究自己喜欢的领域，我们中国的医生只有往死里干的份了，最多休一下年假。我们中国人喜欢把工作和休闲对立起来，更喜欢表彰勤恳工作的人。恨不得一年365天工作。我们中国人干的很累，却没老外赚的钱多。中国的老板喜欢3个人干5个人的活领3个人的工资能给4个人工资的那是马云，从长远看损害员工的创新能力，员工没有时间补充新知识就谈不上什么创新。进入21世纪已经是知识爆炸的时代，不是从大学出来就可以不用补充新知识的。这样员工会像过期食品一样不新鲜了。工作时间太长，员工会像榨柠檬一样被榨干，最后离职，没几十年的员工，何来什么企业底蕴。西方老板喜欢5个人干4个人的活领8个人的工资，因为他们有创新能力和时间，有创新的话，老板不见的赚的少。”
张晓琪：“外国的医生爱休假这点很坑人的。中国人有点子，有创新自己当老板了，员工有创新能力老板未必留得住。”
在我看来埋头苦干和抬头望路没矛盾。
林天元：“老婆说的对，埋头苦干，这跟我们偶尔抬起头来望望路没矛盾。”
林天元从女朋友家中出来颇有一种怀才不遇的感觉。林天元想：我一定要把这次的课题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