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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擂台切磋

没过多久,姜闻雪也耐不住性子下场比试,秦益大致看得出,姜闻雪只打通了一条经脉。她的对手也是个女孩子,两个人有来有回,没有大多剑法的凶险凌厉,却步伐翩翩,一时间场中的目光都被吸引了来。

今日前来太室山贺寿的多为五岳剑派中人,而五岳剑派又以剑为主。携带其它兵刃的人甚少出现,大概那些人也留在洛阳城里等待着七日后去少林寺吧!

“秦益,你看到我刚才用的一招了吗?”正思考间,姜闻雪的比试已经结束了,秦益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忙道:“师姐最后一招很是厉害,师姐认识与你比试的那个人吗?”

“不认识,她可能是长辈带上山来的吧!”姜闻雪想想道。

秦益无语,她也是打的稀里糊涂。两个人就这样这里看看,那里看看,闲逛了半天,直到日头西斜,姜闻雪仍兴致不减。好在嵩山派给每个人都安排了住处,这一天的劳顿和折腾之后,秦益早早的找到自己的屋子,补充一下体力。

第二天一早,秦益伴随着太阳升起的时间睁开了眼睛,这绝对是这些年为数不多的准时起床的次数之一,也许是心里的兴奋劲还没有退去的关系吧。

甫一出门,大多数人竟然早就起了床,还有不少人在房前屋后习拳舞剑。秦益微微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姜闻雪的父亲应该也醒来了,还是去行礼拜见,和他父女二人一路的好。

在嵩山派弟子的引领下吃过早饭,他便一步步向“剑阵”走去,他们父女两个果然已经醒来了,秦益没走多远,就被迎面而来的姜闻雪又一次“拽”到了大厅。这时的大厅里已经有不少人了,五岳剑派的人大都坐在两侧的长椅上,高居主位的是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汉子,那汉子身材高大健硕,一举一动间大开大合,满面豪情,全无顾忌。

居于副位的是一个白须老者,眼泛精光,一身大红衣裳,想来这就是出云剑方自来了吧,而那中年汉子则只能是嵩山派的掌门人。

这大厅已装下百人,犹有空隙,厅门外的人更是不计其数,如果不是姜闻雪,秦益可能就被拦在厅外了。

姜父就坐在下首第二张椅子上,秦益与姜闻雪穿过人群,站在姜父身后。确是搞不懂为什么这寿辰这么早就开始了。

过了好一阵,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方自来起身朗声道:“各位武林同道,江湖朋友,方某没想到各位如此热情,肯卖方某人的面子,所以方某才早早穿戴整齐,只是宴席要午时才能备下。在这之前各位可在厅前比试切磋,若有收获体会,也不枉各位不远千里赶来嵩山。”

下面顿时有议论声响了起来,下首第一个中年道士起身行礼道:“在贺寿之日舞刀弄剑,岂不冲了师叔您的寿辰。”

方自来呵呵笑道:“人在江湖,岂能如此在意,老头子这辈子见过多少尸山血海,还不是一样挺了过来。”

那道士听后无力反驳,只得道:“师叔说的是。”

很快,中英万剑前的广场上清出了一块空地,就连坐在屋内得人也可以清楚看到。屋内的人大半都涌了出去,秦益看到旁边的姜父没对自己说什么,只好继续留在原地。

说是比试,但其实都是些青年少年,二十岁以上的都不常出现,三十岁的更是一个没有。比试的条件也很简单,只要打通一条经脉,都可以上台去挑战胜者。秦益保证,一年前如果是这种比试,他看三天三夜也不会腻,但现在台上比试的人可能得到了经验,但在自己眼里这不过就是打个乐呵,如果遇到生命危险,他们手中的剑不一定快的过樵夫手中的砍柴刀。

转眼已经有十余个人下场了,但这些基本没有五岳剑派中人,即使有,也是辈分低微,实力不济的弟子。

秦益转过头来,发现大厅里只有不足十个人坐在椅子上,后边大都侍立着自己的弟子后辈。昨天那和瑞清道士对阵的青年也在这里,他的跟前坐着一穿着锦衫,手拿纸扇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胡须修的整齐,衣帽平整一丝不苟。

秦益看着那锦衫男子轻声问姜闻雪道:“师姐,那位师叔是?”

“那是南岳衡山的谢伯钦师叔,是衡山掌门人的师弟。”姜闻雪犹如家常般讲了出来。

“那个道士就是泰山派的喽?”秦益又道。

姜闻雪接着答道:“没错,那是应德真人,是泰山派掌门应理真人的师弟。”

秦益又依序问了几个五岳派师叔的名号,发现不是掌门的师弟,就是掌门的弟子。看来给嵩山派的出云剑贺寿各个门派都很是下了一些心思啊!

日头升起的差不多了,秦益站的也有些无聊,那衡山派的青年终于在谢伯钦的示意下走出了大厅,那刚胜出的少年本就耗费了不少内力,那青年上场后更是只用了三招就迫使对方认输。

这之后那青年更是连胜七场,剑法游刃有余,步伐无可挑剔。即使这挑战的人中还有其他门派的得意弟子,也都纷纷败在他的剑下。直到瑞清出手了。

瑞清的脾气火爆,全不似个出家人,上来便全力猛攻,这青年与瑞清打的难解难分。秦益觉得他是个妙人,相比昨天,他已经进步了不少。想来他习武时间不长,虽不至于比自己短,但也不会太长。

可惜他二人斗了百余招,足有半柱香,那青年还是因内力不继,不得已输给了瑞清。

师门长辈自然看的明白,但大都夸赞瑞清,连方自来也不例外。正当大家以为比试已经结束,可以开席的时候,昨天与姜闻雪比试的少女又跳了出来,拔剑挑战瑞清,不仅瑞清,就连秦益也有些诧异。

瑞清本以为是再正常不过的一次“比试”。所以应声接下,但那少女突然间连出三剑,一招快似一招。瑞清慌忙抵挡,秦益也蓦然瞪大了眼睛,可那少女却攻势不绝,一剑紧连一剑。每一招都凌厉诡异,瑞清还没有坚持十招,那把细剑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瑞清只得收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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