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一股说不上来的花香,她示意我可以坐下来。我规规矩矩的坐好毕竟有事相求,“姑娘,可否高知名讳。”
“白苏”白苏斜靠着软塌上,抽着烟袋。
“我有一事相求白苏姐姐帮忙。”
“哦!?”白苏敲了敲烟杆,磕掉多余的灰,又把金色的烟嘴含在嘴里吞云吐雾起来。
我接着说道:“姐姐,今日殷时了是否来过鸳楼阁”
白苏睁开慵懒的眼睛看向我,眼睛里写满嘲讽“怎么了?殷公子是许了姑娘什么了吗?”
“只是有事要寻殷时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居然要人要到我白苏头上了!”
我起身看向软榻上的白苏,白苏这么说那殷时了肯定在这里,我在屋外穿上外衣。走过那坛水时顺便洗了个手,出了鸳楼阁。这上京城里现在应该只有茴春楼和鸳楼阁热闹了,路上时不时走过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禁军的人。我躲在暗处,等着殷时了出鸳楼阁,鸳楼阁只有这一个大门,现在只能守株待兔了。丞相府里居然没有暗卫,这是一直我想不通的问题……
鸡还未叫,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上了带有丞相府标致的马车,车夫赶着马,往丞相府走。我怕他们走大路这样不好下手,没想到他们竟走了近道,这路只能供一辆马车行使。我轻身落在车顶上,听见马车了传出鼾声的声音。我浅身抹了赶车的车夫,咕咕血流出来,马车痉挛着我将他踢下马车。马车终于被我停下来,马车里的男人怒道:“小六!扶我去父亲书房,我要赎白姑娘!”
“殷时了”我喊道。
殷时了睁开朦胧的睡眼满脸春色手指着我道:“小娘子~”
“我是许,知,九。可以看清了!”
男人的酒意和春色散了个大半,咽了咽口水说话大声给自己壮胆道:“许知九,你如果敢动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的,还有我父亲。”
我不语,想着怎么杀了殷时了。可殷时了又道:“你个罪臣之女,你们许家没一个好东西!不过……”说起便开始淫笑“你们许氏女子的确不错……”
我听于此怒急了将剑鞘重重戳在殷时了下体,他痛到大叫脸上通红,直到我的剑隔开他的喉咙。我又取出火折子,燃了这马车。看这烟,或许不有会就有人发现,我准备轻身离开时感觉身后有人看我,朝一个方向扔了个暗器,我运轻功离开了。
早就感觉自从我从老乞丐哪里离开后,就一直一个尾巴跟着我,向把他甩掉但是对方轻功也了得。但他也只是远远跟着,直到现在才暴露的这么很。我才有把握用暗器打中他,但我是没有勇气看看是谁的,因为那人武功应该在我之上。
我扶着胸口,平息暴乱的内里。最后到在老乞丐的院子里,冰凉的石板刺激这我的头皮,腹部绞痛。最后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我不能死不能死。”我还要联系达尔迪,找到颜秋,救出宣苏柏,杀了萧祁!!
眼皮是真的重,睁开眼就看见老乞丐手忙脚乱的给我倒水,但又不知该怎么喂我。我笑着接过水,水缓解了我嗓子的疼痛。
“认识这么长时间我该叫你什么?”我问道。
老乞丐声音依旧苍老“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给我自己取了个名字……”
“叫什么?”
“景景文”老乞丐格外的结巴,“姓还没想好。”
“嗯!”我撑起身子,屋外天还没大亮。“我叫许知九”
老乞丐脸上闪过惊讶,然后又称赞与我说“小小知己的名字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