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失踪,冥楼到底在耍着什么把戏!
我皱着眉,头一次觉得冥楼真是令人头疼的玩意,可悬乾镜破损,根本不可能抵挡冥楼。
不然拿着悬乾镜再次封印冥楼就好了,
“我已经组织警力去寻找了,你先不要着急,出来结果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那就麻烦你到时候通知我了。”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李若天昏迷,鬼差没醒,我脱不开身和赵诗菲去调查,只能让她自己摸索着来,有什么情况打电话。
两人说了几句,中途她问我李若天,我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人,揉了揉太阳穴说他睡着了。
之后便挂了电话。
过了两天之后,李若天悠悠然醒来了,在这两天里虽然没有收到来自赵诗菲的好消息,但是也没有收到什么坏消息,没有坏消息的话姑且就按好消息处理吧。
这两天,我研究了很多关于冥楼的传说,有的看起来还靠谱一点,还有一些就纯属是胡编乱造了。什么冥楼可以拯救地府的亡魂,免于投胎之苦之类的扯淡话都给出来了。
三餐熬一点粥,自己吃饱以后就一点一点地喂李若天进食。我成了全职保姆,浇花养草,招待客人,照顾病人都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这可并不比在外头打打杀杀轻松。
如今李若天终于醒了过来,虽然身体虚弱,但我至少不用这么累了。好在鬼差不需要进食,也没有什么生理需求,扔那儿就扔那儿了,不然再照顾一个,还不如叫我去和影子厮杀呢。
“感觉怎么样?”我询问着他。
“还行。”他试着站起来,成功了。
“那必须得行啊,有我照顾怎么可以不行呢?”我挠着头笑道。
“他还没醒吗?”李若天询问着鬼差的情况。
“对啊,我以为他会比你先醒来,没想到他到现在都没醒,这个情况真是令人着急啊。”我皱着眉头讲道。人家千里迢迢从地底下出来帮我们解决冥楼,我们反而还把人家给整成植物鬼了,这任谁都过意不去啊。
我问李若天:“这种情况,你知道些什么吗?”
“不,我对鬼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他摇了摇头,便走出了屋子去摆弄他的纸花。
我倒是在一些神魔小说上见到过一些类似的片段,里面写着鬼神都有三魂七魄,照鬼差这个情况,应该是丢掉了什么重要的魂魄吧。身体虽然没有问题,但若没有魂魄的话,就只是一个躯壳而已。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罢了。
这时,我接到了来自赵诗菲的电话,就算我心里多么渴望听到一些平安的消息,即便还是没找到,也算是好消息了。可终究是事与愿违。
“女孩死了,你来现场一趟。”说罢她便挂了电话,可以听得出她的心情也同样低落。
嘱咐李若天照顾好鬼差,等他醒了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要让鬼差醒后乱跑等等一系列需要注意的问题之后,我便赶往了案发现场。
天鹅湖公园,那个无数人在闲暇之余放松心情的地方,成了这个女孩生命的尽头。
来到现场之后,我实在接受不了这个女孩的死状,拉开包裹着女孩的麻袋,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团血肉模糊的骨肉,根本分辨不清哪里是胳膊哪里是腿,这个场面让我一顿干呕。女孩被剥了皮,扔在了天鹅公园的人造湖泊中,而她的皮被高高地挂在了树顶上,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血。
早上晨练路过的人发现尸体后,急忙报案。
女孩的尸体被送去做尸检,而我则蹭着警局的咖啡焦急地等待着。
“你怎么看?”赵诗菲问道。
“虽然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冥楼干的,但也不能排除就是人为的谋杀。等尸检结果吧,通过死法便能分辨是哪方干的。”
尸检结果出来了,上面写着死因是溺亡,而皮肉分离的原因是因为皮肉间的细胞相互排斥导致皮肉自然脱落。
“我验尸数二十年,第一次见这种情况,可是真正的情况也就是这样。”法医搓着手。
“你怎么看?”赵诗菲询问着我。
“不是人类干的。”
这下所有的关键人物都死了,关键是连一点可以侦查的线索都没有留下,这让案子陷入了僵局。
几天以来,我与赵诗菲在警局近乎疯狂地寻找着线索,可是颗粒无收的结果让我们陷入了消沉。
警察局长说了,有什么离谱到无法解释的案件通通丢给赵诗菲,然后赵诗菲再丢给我,我们两个就这样互相折磨着彼此。
就在这时,警局却突然来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是卢靖!见他还活着,我十分高兴,几天以来堆积的忧愁也因为他的出现一扫而光。而令我更为高兴的是,他居然带来了一个关键性线索!
那日分别之后,他又踏入了那个法阵中,混迹在人群中继续观察着。眼神一遍又一遍地扫过在座的人群,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他再定睛细看,那张熟悉的脸庞,竟是那位与三年前五个孩子命案有关的,那位老人!她没有死,她欺骗了世人,利用假死来这里进行着不为人知的祭祀。
“你知道吗,她是那群人的领诵人!”卢靖惊讶道。
赵诗菲一脸疑惑道:“什么法阵?什么祭祀?”
我便只好将那日的所见所闻通通告诉了赵诗菲。
她听完后,果然如我所料,显得非常气愤:“卢帆啊卢帆,这么重要的事你今天才跟我说啊?早点说我直接派人过去将他们一窝给端了。”
她这么越说越离谱呢……我打断了她:“我说警花同志啊,就你的那一队人啊,还不够影子一只手杀呢。对了,卢靖,什么是领诵人啊?”
卢靖想了一会,解释道:“每个大阵都需要许多人吟诵祭文,但是不整齐怎么办,所以他们之中的头领就会出来带头吟诵,其他人跟着吟诵祭文,从而顺利完成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