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居然是一张人皮!我的双手颤抖起来,面对着面前墙上挂着的这张人皮,我怎么都不敢相信,和蔼可亲的镇长,家里居然会挂人皮做装饰。那既然正常的目的是建立一个祥和安宁的小镇,他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呢?
然后就是这张人皮的来历,只看镇子里居民的反应,似乎这阵子你曾经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离奇失踪的命案啊?那为什么这张人皮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呢?
看来只有继续调查下去才能发现真相。
环顾卧室四周,除了这张人皮以外,似乎没有什么其他可疑的东西了。我便走出了卧室,看看其他的房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走出了卧室,在卧室门的对面,有一扇没有任何标志的木门,这扇门看起来非常古老,与屋子中其他的装饰格格不入。与其说他古老,不如说它破旧不堪,门身已经被氧化的不成样子了,轻轻的碰一下,还有木屑掉落。
为什么如此破旧的门还不换掉呢?让我想起了某个传说。
在古代有些人杀了人之后,为了不让其去地府伸冤,就用一种离奇的木材来将他的魂魄关押在房间里,但是里面的鬼魂不断的想要突破这扇木门,所以不久之后这扇门将会变得破烂不堪,但是就算再破也不会坏掉,因此鬼魂将会被永远封禁在这人间,而杀死他人的这个人将永远都不会受到天谴,死亡之后下地狱依旧可以正常投胎。
我想到了这个传说,联想到之前卧室墙上挂着的人皮,感觉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但是如果我随便将这个门打开,若里面的鬼魂已经化作厉鬼,这个小镇其他的居民也会跟着我遭殃。
已经化作厉鬼的鬼是没有人性的。,见人就咬。而且被咬过的人在一定的程度上也会变成无意识的游魂,如同丧尸一般。
想到这里,刚刚抬起准备推门的手就放下了,噗噗判断这里面关押的鬼魂应该就是人皮的主人了。
刚想到这里外面却传来了动静,原来是镇长回来了!
从窗户上眯着外面的他,只见他直直的朝客厅这里走来。我慌忙跑进他的卧室,环顾四周能躲人的地方也只有床底了。我赶忙扑了进去,却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这里似乎趴过别人,我是仰面躺着的,借助仅有的一丝微光,发现了长板上写的字。
那是一个个用鲜血写的“救命”!
字字狰狞,极其可怖。不知道当时这个人在这里经历了什么?看来镇长确实有一些我们不为人知的恶性,而且似乎在背着镇子里的所有人做着一些肮脏勾当。
人不可貌相,这可真是给我好好的上了一课。
镇长在他的房子里走着,走来走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他临走的时候取走了一样东西,但是究竟是什么我也没有看清,我也没有那个心情去看了。
因为我的耳边居然回荡起了一丝女人的歌声!
“叮咚,叮咚,叮咚。”我的汗毛在一瞬间全部竖了起来!在我仅有的视野范围内,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镇长似乎已经走了,但是我去还在床板底下,听着这令我毛骨悚然的旋律。我慌忙想要逃出桌底下,但是脚裸却被一个冰凉的手给抓住了!
我努力蹬着,但是它的力气奇大,我一时间竟挣脱不开!
明明光明就在我的眼前,只要稍微往前挪一挪,我就可以爬出床底,但是做两只手就是紧紧抓住我的脚,我就是挣脱不开。
恍惚间它似乎在拽着我下沉着,居然是在往地底下拖拽着我!
可是地底下明明就是厚实的泥土啊!它不会想把我拽下去,然后让我窒息而死吧!
首先被拽下去的便是双腿,这等强大的力气我根本无力挣脱。我尝试着挣扎着,发现下面并非坚硬的实物,而是粘度极高的液体,我的双腿就如陷入的沼泽一般,在那种浑浊的流体里面翻动着。
腿,身子一直到脖子。
我被慢慢的拖了进去,直到胳膊被拖进去的时候,我肆意翻动着自己的胳膊,一抓都是一把泥,然后我的腿却已经腾空了,什么都没有。下面还有一个空间!这双手就是要带我去那个空间吗?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我的头却被整个陷入的淤泥之中。经历了短暂的窒息之后,我重重的摔入了一片沼泽之中。好在沼泽的深度不是怎么深,轻轻一踏便踩到了底。
我四处寻找着将我带来这下面的鬼,却已经不见踪影了。
这个空间里一点光都没有,只有下面几了一层厚厚的淤泥,以及从头顶上不断滴答下来的淤泥,还有一股无以言表的恶臭味。
我打开了阴瞳,还能勉强看见这下面的情况。下面都是一片烂泥,上面还长了一些特别恶心的苔状植物。在沼泽的表面上浮着,厚厚的一层。
突然一把泥巴忽然糊在了我后脑勺上,把我直愣愣地摔进了沼泽中。我硬生生的站了起来,这下可好。全身都粘满了那种恶臭的臭泥巴,一直从我身上往下滴着。
我向身后看去,却发现像我丢泥巴的居然是那只满是伤痕的河童,他奄奄一息的被铐在墙壁上,绑着它的是一条极为粗大的铁链。
它整个都坐在淤泥中,气息虽然微弱,卷子还是一种疾恶如仇的眼神狠狠地瞪着我。我顿时浑身发毛,河童不是已经被镇长烧死了吗?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这里?
一时间许多想法在我脑海中涌现。献祭根本就是一个骗局,让居民以及我们一群人都认为河童已经被烧死了,镇长却将它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窖之中。似乎在进行着什么阴谋。
我不知道河童可以用来做什么,但我知道如果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本没必要欺骗我们这么多人。欺骗信赖它他的居民,欺骗信赖他的我们。
或许河童伤人只是一个幌子,这一切都是镇长精心策划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