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武器……”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惊恐。
摩勒秘插进他的脖子的伤口开始变得越来越大,从伤口中不断往出流着浓浓的黑色液体,顺着刀身躺到了我的手上,然后滴在了地上。
所幸这些东西并没有腐蚀性,不然我的这只手可能就要废掉了。我观察着周围,他带来的手下也与他一并开始变得腐烂。
一滩一滩的都冒着白烟,最终化作了脚下的一滩腐肉。
我明白了,各种鬼的身体构造是与首领连在一起的,首领的死亡也就是代表这个种群的死亡,看来每个鬼的功能跟生存方式以及能力都有巨大的不同啊。
他们将自己的种群最强者列为首领,就可以保证全族最大化存活几率。
这或许就是这种鬼的生存方式了。
“怎么连生存的方式都不一样?这次唤醒的鬼没有一点共同点,什么东西都千奇百怪。”我一边清理地上的腐肉,一边冲着李若天吐槽道我的发现。
“谁说没有共同点的,我倒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李若天急忙否决了我的说法,似乎有什么发现要对我说。
“难不成你有什么发现吗?”我将最后一点带有恶臭的腐肉给清理掉之后,走到他面前向他询问道。
“他们的共同点都是喜欢吃人肉。”李若天对我讲道。
“……”我看出来了,这个东西好像是个人都能发现吧?所以我并没有列为特别重要的信息,所以也就没有跟李若天讲。
“不仅这样,他们似乎都特别想得到这个小女孩。”李若天指了指那个仍在昏睡中的小女孩儿对我讲道。
我回想着之前在那个地牢中,群鬼哭泣着祈求我将这个女孩儿还给他们的时候,以及刚刚的那群鬼寻觅着居然能找到天外天,趁我们不注意还差点儿将小女孩儿带走。还真的是像李若天说的那么一回事儿。
“怎么了,这个小女孩儿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盯着那个小女孩儿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特别的地方我现在暂时还没有找到,但是既然是那些鬼想要争相夺取,并且想要吃掉的对象。我他身上就一定有着我们现在暂时无法发现的秘密,虽说现在无法发现,但是对以后的某些事情肯定也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李若天讲道。
说的倒也是,群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争相找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儿,还要为此献出自己的生命。莫非这个小女孩儿身上的肉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吃掉她能获得某些不同寻常的力量?
但不知道她究竟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但是将她保护好,肯定就是我们的职责。
咚,一个东西重重的砸向了我的心脏,我只感受到了剧烈的碰撞,丝毫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我正要问李若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却发现他也紧紧地捂着心脏,然后面对着我。
“你也感觉到了?”我问着李若天。
“嗯,有什么东西朝我这里狠狠地砸了一下。”李若天将捂着心脏的手放了下来。
随即一种不详的预感在我全身范围内散发出来。
“这那种感觉是?”我疑惑的看着李若天,当初那群鬼在全城范围内肆意绑架小女孩儿的时候,我的心中也散发出了这种感觉,不过比这种感觉稍微轻一点儿。
“我算是明白了。”李若天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朝着我说道。
“明白什么了?”这个人总是要把我整的莫名其妙,完了说话还慢吞吞的,整的人还挺着急。
“那日影子画作的黑色巨龙爆炸的时候,我相当于就是在爆炸的中心点,我于我们的身体里肯定或多或少地吸收了一些它散发出来的黑雾,所以让我们也拥有了跟鬼差不多的灵识,似乎那群鬼要是有什么活动的话,我们这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李若天将它分析出来的,结果一一告诉我。
“说一说现在这个世间又有鬼在作祟了?”若是根据李若天那这种分析方式来解释的话,你们现在时间又有其他的鬼在作恶了。
“没错,当今的时间鬼已经泛滥了,靠你了,老卢,我现在去给你定位。”李若天急急忙忙的拿出了神行符,比我都着急。
“不是啊……”我指了指外面黑漆漆的夜空,然后转头对李若天说道:“这大半夜的你要让我出去斩鬼啊!我心里有那么些许害怕。”
“不然呢?你不去这片区域可是没有猎鬼者的。”李若天甩了甩手中的符咒,笑着对我讲道:“定位已经完成了,要不我们现在就走?”
自从李若天研究出来神行符之后,虽说是去往某个目的地,不需要在路上花费一点点时间,是我出去做任务的频率好像也越来越高了。每次都是意有一点风吹草动,李若天直接就将我传送到了那里。
“行吧,行吧。现在就走呗。”我傲娇的说道。每次虽然很快就能到达目的地,也就是说我能有机会阻止某些恶性事件的发生,但是我每次传送的时候,能量只有可能让我带一把神兵,这就让我在众多神兵的选择中愁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了摩勒秘,原因就是因为它的轻巧与便携,以及匕首在打斗的时候可以应急的,适应很多情况。
李若天将神行符甩在地上,地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相当于次元裂缝的东西,我上次就是跳了进去,然后直达那个地牢的。
我向他笑了笑,然后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从黑暗中挣脱出来,我进入了更加黑暗的空间中。周围都是私车与吸溜的声音,撕扯的声音是撕扯皮肉的声音,那些溪流的声音当然就是咀嚼的声音了。
这个地方看起来墙壁都是白色的,顶子上,我仿佛近还能看到几盏灯。现在不知道这是在哪里,大半夜的似乎是下班了,所以这边的灯全都关闭了。
我用脚在地上磨了磨,在意料之中的,脚下是一堆黏糊糊的液体,我的嗅觉早已在多次与腥风血雨的空间摩擦中,对鲜血的味道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