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橘色房间内,Jeremy已经穿好的衣服对着门里喊着“宝宝,好了吗?”一心穿好羽绒服打开门,看着帅气的老公,无奈地笑,“这么晚了要去哪儿啊?饭还没吃呢?”
Jeremy拉过一心的身子,低下头专心地为她系着围脖,额前的碎发刺在一心的脖子里有些发痒,一心顺顺自己的衣服领子,他终于弄好了,双手合十,脸上笑的堪比一朵娇艳的花儿,眼中还带着亮晶晶的闪烁“我们一心真像个公主。”
一心受不了地做了恶心的动作,这人……
“走吧。”拉过一心的手“今儿邢紫过生日,华政说了要我们过去蹭饭,我们晚点在去,哥哥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一心受不了地捂着额头“哥哥?”随后脸上的神色不知怎么就落寞了下来,Jeremy正在往外走没有发现,一心叹口气,决定不去扫他的兴。
Jeremy带一心去的是溜冰场,两个人是全部武装,帽子眼镜围脖把自己围了紧紧当的,任是谁火眼晶晶也看不出原形,Jeremy很是熟练的转了两个弯,一心坐在凳子上看着他自由地滑翔,他的脸孔,他的笑容,他的快乐,一心都一一记在心中。
“不要,我不会。”一心死死地抗拒着不肯下去。
Jeremy薄唇一勾,一双墨黑的眼眸闪过丝丝笑意,弯下身子将一心抱了出来,然后放在中央,一心害怕自己会摔倒自然而然的死拉着他不放手,他坏坏地低下头,唇扫过一心的右唇角“原来我们一心宝宝是这么的喜欢我,迫不及待的对我投怀送抱。”
他话才说完一心就推开他,可惜她是真的不会滑冰,觉得这两个冰刀有可能会送自己去那个所谓的天堂,身子摇晃之后只觉得一阵头昏,脚下一个不稳,她只能无奈地扑向那个嘲笑她的人,两个人狠狠地砸在地上,Jeremy哈哈地大笑,一心拐了他一下,可恶,都是他害的,Jeremy站起来,拉起一心,看着自己老婆就要滴血的脸孔投降“不闹你了,叫老公来交你这个笨蛋吧。”看他是多么的心胸宽大啊,这个世上还有他这么伟大的老公嘛,想想都觉得自己太了不起了。
一心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被他拉着。
晚上应酬完了回公寓休息,刚打开门声控灯一亮他的心里就咯噔一声,他赶紧退出来看看门号又看看手里的钥匙,没错,是他的公寓,可他早上走的时候这屋里没这么乱啊,眼前的景象就跟遭了贼一样,特别惊得他眼窝子疼的就是他那套沙发了,老天爷啊谁那么残忍啊,这套沙发可是他老妈买给他的,听他老妈说了,买的时候儿都心疼的慌,可现在那可怜的沙发已经被染成了七彩色,邢紫只觉得眼昏腿发软,这是有人恶意报复,他赶紧想我最近得罪谁了我,没啊,这里也不是什么人能随便上来的,安全着呢,报警,赶紧的报警,他抖着手刚摸出电话,忽然发现沙发上还放着什么东西,稳稳心神上前一看,太阳你们,“出来吧……”
华政李博嘿嘿地笑着从房间走了出来,看样子李博是不大想出来硬是被华政拖着出来的,华政那是谁啊,狐狸的先祖,今儿一激动在床上想起是邢紫的生日,那可了不得了,九少过生日,可得好好布置布置,给邢紫的妈妈打了电话问了门的密码才进来,本想着给他一惊喜,可素,可素,脚下一软身子就端着锅碗瓢盆砸像那个邢紫最心疼的沙发上,心中暗叫着不好,这事还没说呢就先得罪帮忙的人了,这可不行,得找个分担的,给傅安然打电话竟然不接,抖了抖脚,傅安然这老狐狸难道知道我想陷害他?不管了,给jeremy打电话,说是在外面估计过来也得有段时间,这可不成,眼看着邢紫就要回来了,关键时刻华政利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终于把李博骗来了,想李博也倒霉,一路上眼皮就没安妥过,这是怎么了,他都想马上调头回家了,可是想想今儿是邢紫的生日华政也玩不出花儿来,一进门就被眼前的壮观震惊到了,几乎没他想的转身就要走,可惜啊,华政早就做好的准备,手里拎着一串钥匙,上下左右摇晃着,晃了他的眼,“李博啊,这车你不想要的是吧?成,最近哥们正想去搞街头艺术,在大街上画吧被抓了咱这身份说出去也不好听,就你那车前盖我觉得面积就够,我就可他先下手吧……”笑得像是个妓院的老鸨子,就差没头上别两朵花,手中在那个扇子了。
李博这个郁闷啊,想****鸟事啊,下辈子他在做好人,他就亲手把自己给费了,可是拿车,提到自己的宝贝爱车浑身哪哪都疼,只能无奈地屈服于某人的奸笑之下。
邢紫在笑,笑的那么的温和,将自己的外套找了个可算干净的地方放下“这是我家?”
华政笑眯眯地揽过邢紫的肩“没错啊,是你家。”
邢紫悄无声息地避开然后来到吧台,坐在高脚椅上,眼睛笑成了一轮弯月指着自己的沙发状似不在意地说着“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华政这个高兴啊,想他能不高兴嘛,你看邢紫笑的多么的温和,多么的和蔼可亲,他拉过一脸衰气的李博指着李博的脸无辜地说着“兄弟啊,你也别怪他了,他也是好心,今儿你过生日,他本事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
李博只能傻傻地跟着笑,心里早已经把华政的祖宗八代问候个遍,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他要来这样的害自己,难道他不知道邢紫这家伙越是笑的欢下手就越是狠嘛,看着华政笑意满满的脸,李博忍住出手的冲动,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李博啊,你得忍啊,为了你的车得忍,叫你笑,叫你笑,你姥姥的……
就在李博偷偷地在心里画着符咒诅咒着华政,华政心里也是算盘打的哗哗作响,邢紫是什么人他能不知道嘛,他是故意的,活该,华政心中暗爽地鼓着小手,来回地乱拍,现在是要怎么把这话说出口,看了看依旧在微笑的那人,他想还是等大部队全部到齐了自己在说,这样稳当些。
屋内的三个人,两个在笑,一个在哭,一个笑的像花痴,一个笑的沉稳,一个默默地在心里诅咒着,我太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