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经常送余颂言的缘故,所以路淮安对余颂言家周围的几条路,还是有些熟悉的。
两人沿着道牙直走,再又经过一个路口后,便向西拐去。
翠绿的樟树成排地挺立在两边。在两人向西没走几步后,一幢欧式样的房屋便映入了眼。
房屋的门窗紧闭,屋子的窗台上还摆放着几盆已经开败了的栀子花。
余颂言站定步子,看了一眼额间已经渗出汗珠的路淮安,将口袋里的钥匙掏了出来
“进屋休息会吧。”她说。
大概是惊喜来的太突然了,路淮安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指了指自已,有些不确定地反问道:“我,我吗?”
余颂言看着他点了点头并嗯了一声。
再一次确定后,路淮安的眼眸里瞬间便染上了笑意,他直直地看着余颂言,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一样。
房屋的门被钥匙打开。路淮安跟着余颂言的步子进了屋。
说实话,这还是他第一次到余颂言的家里。要知道,虽然在平日里他都会送余颂言回家,但那都只是送到门口而已,并没有进去过。
所以,在刚才余颂言说要让他进屋休息时,他就突然地有些不敢相信。
“要喝水吗?”余颂言清冽的嗓音,把路淮安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坐在沙发上,有些局促地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不渴。”
他在医院时喝了很多的水,暂时还不渴。
路淮安的话是这么的说的,但落在余颂言的耳中则是觉得他是因为太过拘谨才这么说。默看了路淮安几秒,余颂言转过身子,向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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