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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荷的记忆(六)

有时候应不应该做一件事情,不用去问别人,问自己的心就好。至于对与错,不需要别人评判,只要能承受那份代价和结果就好。

十二楼的倾情讲述又一次柳暗花明,另辟新径。他的上级母亲竭尽全力地救他,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了。不能牺牲组织成员的性命给他再一次机会。他也很明白,自己犯下的错误自己承担。只是这一次,代价真的很大,错误已经酿成,他们只能祈祷上天保佑那个冒死引路的人的平安。敏霞在紧要关头竟然发现,眼前的这个街她在十多年前来过,那堵嵌着她心结――钥匙的砖墙还在……

十二楼还在讲敏霞的话:

“‘阿姨找到了备用的钥匙,不再提这件事,妈妈虽然有些猜疑,但最终也没有向我问起这件事。过了一阵我们就走了,就是临走我也没有再看这面墙一眼。’我望着敏霞,搞不懂她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但眼下是谈这事的时候吗?敏霞不容我多想,挽着我走到巷子尽头的一扇门,敲了几下,无人回应。再敲,还是没人。旁边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花白头发的女人探出头来问:

‘你们找谁?’敏霞赶紧凑过去说

‘我们找这家的女主人呀?她没有在啊?’

‘你们说的是米姨?她走好几年了,一直就没人回来。’

‘那是谁现在住在这里呵?’

‘没有人,她们家也没人回来过。’说完那个女人缩回身子,关上了门。敏霞很失望地往回走,疲惫地看着我说:

‘怎么办?这块儿我只认识这个阿姨了。’我盯着那个门发愣,发现门锁的位置并没有锁,那里关着一个小孔门,我放下箱子,伸手去推那个小门,竟然一下就推开了,手伸进去摸了一下,应该挂锁的门栓没有挂,用手一拽就拽开了,接着门从里面开了。我提起箱子,向看着我发呆的敏霞甩头示意了一下,自己当先走进了院子。

到处都是灰尘,厚厚的,很久没有人气的样子。屋门也没有上锁,房间里所有的家俱上都盖着白单子,已经因为厚重的尘土变成了灰色。我还未来得及放下箱子,就听到了没有跟进来的敏霞的惊叫,赶紧冲回到院子里,发现敏霞用手中的钥匙打开了小房的锁,正在兴奋的雀跃,我把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安静,她吐了吐舌头立刻噤声。我推开小房的门,发现里面简单堆了些杂物,因为夜色的悄然降临,黑暗在吞噬眼前的一切。好在还是能看清靠门的一张矮桌,桌上有一个插着蜡烛的烛台。我走上前去蹲下来,把箱子打开,掏出发报机放在桌上,敏霞急忙上前摸到一合火柴点亮了蜡烛。我们很默契,马上进入了工作状态。

电文刚发出去一半,凄厉的警报声大作,戒严开始了。我没有回头都知道,敏霞快把手心掐出血来了,越来越清晰的警报声意味着敌人的监测车已经测定了我发报的这片区域,正在缩小包围圈,很快就会来到这条小街,这个门前!但是我不能停,只能发下去,任务必须完成!我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发完了最后一个音节,长吁了一口气,摘下耳机,擦了一把汗,说:

‘天呐,终于完成了,把我抓起来也值了。就是你――’我忽然发现敏霞根本不在身边,箱子也不在!我警觉地看向门‘:边,发现小房口已经关上,敏霞的脸从小房门上方的小口露出,她强展笑颜,哆嗦着嘴唇说:

‘门已锁上,钥匙我会带走放回原地,你放心藏好,等待――等着,会有人救你,如果,如果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下辈子,你一定来找我,记住我的模样。’她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已经哽咽得几近难辨。我快速起身冲到门边,使劲推门,已经拉不开了,我低吼:

‘把门打开。’敏霞滚满了泪水的脸瞬间消失在黑暗里,我焦急地低声叫着:

‘敏霞,别走,敏霞,敏霞……’回答我的只有大门关上的声音,门内的铁栓也被摸索着插上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但当我回身看到桌上的发报机时,浑身又象被通了电一样地立时清醒了。我迅速地收拾起发报机将其藏在一堆日常用具的里面。为了摭挡刚才发报机在桌面上留下的印子,我从旁边抱了一些面积大的东西压在桌面上,吹灭了蜡烛,将烛台放到门上小口看不到的地方,我把自己也藏到了一个木柜的夹缝里。靠坐在那里,身体才感到了万份的疲倦,脑袋却是异常地清醒,倾耳听外面,警报早就停了,有些唏唏唆唆的声音在远处的什么地方响着,却听不清楚。敏霞走出去了吗?她只对这条小街熟,出了小街这一片她也不熟悉,手里还提个空箱子,太显眼了,说白了,她就是为了引开敌人才冲出去的,为了我她豁出了性命,她,她,她一个弱女子,又没有人帮她,她能脱险吗?那个男人说的对,对我的惩罚才刚刚开始!我胡思乱想着渐渐地睡着了……

一阵砸门的声音把我吵醒了,门外的大门被猛烈地砸撞着,很久,有人伸手进来打开了门栓。随后时有好几个人进院翻找东西的声音,房门被猛力踹开了,一阵叮呤咣啷的声响,我几乎能猜想到房子里被糟蹋成了什么样子。很快,这几个人又回到了院里,几乎是同时,一束手电筒的光就照进了小房,我下意识地缩紧了身体,那束光四处晃了晃,收了回去,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鬼也没有一个啊,白搭功夫!’

‘人家让查就查呗,咱们几个喽啰有口饭吃就行了,费什么话啊!’

‘那些人都是把性命豁出去的人,怎么会还等在这里被人抓,早跑没影了。你看看这房子,这院子,明显的多少年没人住了,咱们这么穷翻达有意思吗?’

‘还不是隔壁那老不死的多嘴,非说听见这院里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我看她就是想让咱们放过她家,故意把咱们支到这院来了。’

‘也不是空穴来风,据说下午在前面的那条街,打死了一个呢。’听到这,我的脑袋‘嗡’的响了一声,也就是说,那三声枪响后,那个冒死为他们引路的中年男子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就因为我的冒险决定。但是电报得以发了出去,局势会扭转向有利于我方的地步,很多人也会因此不必送命,他是死得其所的。只是,只是敏霞怎么样了呢,她是不是已经逃出敌人的包围圈了呢?没有消息,是不是就是最好的消息呢?

几个人终于走了,并撤出了这片区域,周围很快就陷入了一片静寂。倦意与饥饿一起袭向悲伤无助的我,我沉沉地跌入梦魇的深渊……再一次睁开眼时,阳光已经进入了小房,照到我脚的位置。饥饿让我浑身无力,大脑昏昏噩噩无法集中精力,很快就又进入睡眠状态。如此这样睡睡醒醒,我甚至已经注意不到阳光和黑暗了,全身已经僵化、麻木,我在想,是不是很快我就会被世界遗忘,离开这个世界了。

忽然,一阵哗啦的响动,锁被打开,门也马上开了。我下意识地想挪动一下身子,发现根本就动不了。是个女人,穿着墨绿旗袍的女人,她走到柜子后面,蹲在我的面前,凝视了我几秒钟说:

‘不要说话,你现在很虚弱,我是来救你的,跟我走。我找了个强壮的车夫,他会把你装入箱子,放在黄包车上,我们回去再说。’不等我说话,她一闪开,立刻有一个健壮、高大的身影进来,他很局促地伸展胳膊,想蹲身抱我起来,发现根本做不到,只好用力拽我起身。虽然全身无力、麻木僵硬,但是我毕竟是没有受伤的,在如此大的外力拉拽下很轻松地起身,却因为无法站立,一头向前栽去。那人正好接住我,像扛麻袋一样把我往肩头一背一杠,毫不费力地往外就走。我一看这阵势是要立刻带我离开呵,立刻清醒,头在那人腰的位置耷拉着,费力上抬也抬不起来,呼喊也因为喉咙缺水发不出声音,只能徒劳挣扎着扬手。一直盯着我的反应的那个女人立刻喊了句:

‘等等,他有句要说。’那人停下脚步,那女人弓身凑到我头的位置问:

‘你说,怎么了?还有东西要带走?’我虽然不知这个女人是谁,但是她如此轻松地在这个小房里找到我,而且是用钥匙打开的门锁,定是敏霞指点她过来的,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她。所以我费力地辨别方位,向藏发报机的方向指去。她走过去,搬开上面的东西,很轻松地就找到了发报机,敏霞拿走了皮箱,我临时把它塞进了一个在这小房里唯一能找到的一个纸盒子里,只是她搬起来还是很费力,那人走过去接过来,把纸盒子夹在腋下,扛着我轻松地走了出去,把我一把就楔进院里一个半人高的浴桶里,我坐在底上,头微低就能整个人缩进去,那人把装发报机的纸盒子丢在我怀里,又扔了个布包给我,迅速把浴桶盖子盖上,然后拦腰抱起浴桶就走。落地时,我能感觉到是被放置在隔板上了,想是黄包车。关门上栓之声,女人定是坐在了车上桶旁,因为她的声音从旁边响起,应和着黄包车已经移动的节奏:

‘啊,您在呢,我是米姨的亲戚,她腿脚不方便,让我过来帮她取点东西。’

‘啊,是吗?大米她身体好吗?怎么这么多年不见她回来一趟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我母亲跟她联系,您也知道,米姨轻易不跟人走近。’

‘话是这么说,我们以前……’

‘大姨走啦,走啦,我还有事。’那个女人的声音渐远,我是能听出来的,这是隔壁那个花白头发的女人,也是个爱管些闲事之人,刚才定是走出家门来看,这个女人是不是敏霞口中的‘米姨’的亲戚不好说,她却是很会说话的,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就打发了那女人。出小街不久,我听见她的话,

‘打开布包,里面有水和吃的。一定要慢点吃。’那一瓶水和几个尚有温度的肉包子很快让我恢复了部分元气。简单的活动也让我腿脚也有了感觉,短暂的舒适感来临,我却心急如焚,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发问道:

‘我可不可以问几个问题?’她也低声回道:

‘大牛是自己人,你尽可以问。’

‘是敏霞叫你来的吗?她,她怎么样?安全吗?’

‘啊,她原来叫敏霞啊!’那女人低声叹息,这让我更加着急,

‘你不认识敏霞,那你怎么知道我的事的?敏霞她,她现在在哪里?’

‘她被抓起来了。’我觉得自己的血液瞬间不流了,喉咙里象被塞进了东西,发不出声音来。她接着讲道:

‘我是偶然因为家里的一点急事,去找我们家那口子,不想他临时出门了,我就在他办公室里等,不想几声女人的嚎叫让我毛骨悚然。我吓得倒退了好几步,竟然碰歪了墙上的一面镜子,镜子后的窥视孔就露了出来,接下来看到的那几幕,我恐怕一辈子都得做恶梦!最可怕的是,他们竟然将一把烧得通红的火钎子,插进她的左肩,几乎插透了,那个女孩,她,她除了残叫,一个字也没有吐露!’我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被抽干了,大脑一片空白,眼泪无声地流淌着。桶外也听不到那女人的声息,我们就这么静静地待了几分钟。

那女人又开始讲述:

‘我叫住来给我添茶的小林子,问那个女孩的事,他说他们是在那条小街口抓到了她,其实有消息说,她和一个年轻男人――想必说的就是你吧,她和你早在那天下午在另一个街区就被盯上了,只是让你们逃掉了,你们的同伙被当场打死。抓到她时,手里提着个箱子,打开却是空的,他们不敢拖延,马上对那条小街进行了搜捕,但是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你。他们连夜审讯她,用尽了各种毒刑,连审了三天三夜,却没有得到一个字,眼看着人已经不行了。刚才我们家那口子回来,下令把她抬到临时牢房里去了。

我知道那个牢房在哪,我们家那口子还没回来,可我等不及了,冥冥之中,我觉得我得去见那女人一面。于是我就去了,我知道怎么绕开开守,从一个小侧门进去,看见她一个人躺在一堆权且当床的草堆上,血里糊拉的已经辨不清模样,可能是认为她也快死了吧,连个看守的人也没有。我轻轻托在她的头,给她喂了几口水,我以为她可能喝不进去水了,谁知她的求生之欲是那么强,那么顽强的生命呀!’那女人停下来感慨道,她定是倾耳听了听桶里的动静,没有声音,我的魂魄已经离身了,我在空中看着这一切!她叹了口气,接着讲:

‘她喝下我喂的整碗水,血肉模糊的手竟然握住了我的胳膊,我的泪水模糊了双眼,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粉,那是我一直随身携带的,家父出身草药世家,他后来与传教师学习过西药,自己研制了一些药粉,我离家时,他给我塞了一瓶要我务必带在身边,至今还没有用过。我流着眼泪把整瓶药胡乱倒在她身上几处伤得最严重的地方,管不管用后先洒上吧。她安静地看着我,任由我这么做。我起身说去给她拿点吃的来,她却用低而有力的声音说,你先等一等。我乖乖蹲下,她强忍着疼痛,尽量保持着平缓的语速说,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谢谢你能来,我也只能相信你,我的朋友快饿死了,求你救他,我能相信你吗?我诚恳地说,你可以相信我。她说,你附耳过来。我低下身去,她向我说了详细的地址,包括如何从墙上找到并扣下那把钥匙去开那小房的门。我坚持说去给她拿吃的,她一口回绝,只请我速去救你。我只好丢下她,一路小跑地离开那里,找我唯一的朋友大牛想办法救你。’听到这,我真的急了,语不成声地说,

‘于是你就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伤痕累累,随时都会没命?’那女人刚说了一个字,

‘我……’忽然旁边有人打招呼:

‘嫂子,你这是干啥呢?买了个大浴桶?准备让我哥泡澡用?’那女人赶紧接茬说:

‘嗨,这不一个阿姨家要搬家,她家的浴桶还好好的,却显占地方不想搬走了,我就给捡了,拖回家放点杂物也行啊。’

‘哈哈,我哥又该跟你急了,捡人家破烂,他要是吵你,你就找我来给你做主哈?’

‘哈哈,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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