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柳明眸之中闪烁着泪水,然后再一次飞向了易凡,而易凡则是收起了青锋竹,迎着南烟柳飞去。
两人相拥而立,下面的众人看着一脸的无语,然后飞向了那被易凡轰击坠落的赵天荒。
而易凡则是笑着抹去了南烟柳的泪水,然后柔声说了一句:“没事,虐他很简单,要相信我。”
“嗯!”
南烟柳靠在易凡的怀中重重的点了点头回答道。
而易凡则是松开了南烟柳,然后飞向了众人围绕的地方,而就在易凡落在人群之中的时候。
另外的一批人也从“执法阁”飞驰而来,不一会儿便到了,看到了是少傲狂等人之后,则是神情一缓。
“见过师兄!”
“行了,没你们什么事,这里我们切磋一下而已。”
众“执法阁”的弟子看着倒在大坑之中的那人,献血染红了衣服,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跟我们说切磋,这些弟子打死都不信。
可是就在几人想要看清楚坑中之人的时候,少傲狂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脸上有些愠怒。
那些弟子本就精通察言观色的能力,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被选出来当任这任务。
当然也有些人是铁头娃,还在继续看着,直到了身旁的弟子拉扯了一下,才恍神了过来。
随着“执法阁”的众弟子离开,众人才一脸震惊的看着易凡,而易凡则是看着南烟柳笑而不语。
“那,那个师......师弟,不,易凡,这是怎么回事?”
紫天骄一脸震惊,就连心都猛然颤抖了起来,然后看着易凡问道。
可是紫天骄却不知道怎么跟眼前的青年打招呼,叫师弟的话,明显自己现在的实力当不起师兄,叫师兄的话又不符合辈分,只好叫了一声易凡。
而易凡则是慵懒的回答道:“虐他真的很简单!”
大坑之中的赵天荒本来迷迷糊糊的就要想过来,结果又听到了这么一句扎心的话,然后气血逆转又晕了过去。
他真的想不到自己这一天居然这么衰,自己堂堂一个元婴期的居然被一个结丹期的吊打了,而且还是大的体无完肤的那种。
而赵天荒在落败的那一瞬间便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丹器一派的不是疯子,就是更疯的疯子,修炼速度快的惊人,实力更是恐怖无比!”
或许赵天荒从这以后都不想因为自己是仙武一派的人而打压丹器一派了。
因为他怕,就连刚刚晕过去之时,那迷离的双眼之中,听到了易凡的声音都露出了一丝惊恐。
易凡带着南烟柳回到了洞府之内,而少傲狂等则是扶着赵天荒回到了他的洞府,喂下了一枚疗伤丹药之后才飘然离开。
可是众人的心神却狂震不已,就连雷影这个以前的内门第一也有些想要膜拜易凡,眼中露出了尊敬之意。
之前雷影便见识过了易凡和余寒啸之间的战斗,那傲然之资,睥睨大道之意的身影早就落在了每一个观战之人的心中。
对于这些人来说易凡无疑是一个英雄般的人物,以筑基期的修为斩杀了结丹期,捍卫了宗门之威。
而后来常天炼和黄龙侯的布局,易凡更是被封为了“太上弟子”,这让易凡的名头更甚。
而易凡的“离去”不说是万人空巷的送葬,可是也差不多了,毕竟崇拜易凡之人也不在于少数。
少傲狂等人各怀心思的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内,而易凡则是和南烟柳继续之前的话题。
两人之间闲聊时间过得非常的快速,而龙逆宗之内除了少傲狂等核心弟子之外,再无其他人知晓易凡的回来。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时不时有着蝉鸣之声。
就在入夜之后,万籁寂静之时,一道白光升空而起,闪耀了整个大地。
白光无暇照射在了地面之上,凡是在外未眠者皆是抬头看向了天空之中的那一道白光。
白光之中忽然有着一个黑影升腾而起,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人站立在白光之中。
“天黑了,也该变了!”
拄着拐杖行走的易天机,忽然驻足观望,右手飞快的掐捏,似是在算着什么,然后停手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又继续走着。
而在四宗驻扎的地方,龙血宗和龙鼎宗的轮值者看着那一道白光,眉头皱了起来。
“龙寒宗和龙逆宗之内有人斩神了,期望不要成功,不然对于我们来说将是一场灾难!”
两人之间看着白光说道,然后听着也是默然的点了点头。
而龙逆宗和龙寒宗的营地之内,众人皆是目光一致,看着天空之上的那一道身影。
有的人在兴奋,而有的则是在皱眉不乐,一脸的忧愁。
“姜老哥要突破,看来这一次没有任何意外了,易凡,你的死期也快到了!”徐猛看着光柱之内的姜海明说道,脸上狰狞无比,似是要饮其血吃其肉一样。
而林佑和叶剑修等则是仿佛老了几十岁一般,同时叹了一口气,传音道。
“林老哥,这四宗要重新划分了,顺他者荣光无限,不顺着,杀无赦了!”
“唉,叶老弟,不知道这是我宗的大幸还是不幸,希望他突破后不至于乱来,不然我等危矣!”
正在跟着南烟柳闲聊的易凡,忽然眉头一皱,南烟柳问了一句:“怎么了?”
“大事,他突破了!”
易凡没有了之前的闲情逸致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凝重的神色,然后牵着南烟柳走出了洞府。
“那是?!”
南烟柳惊讶的看着那一道白光,易凡则是没有言语,双目之上的眉毛已经形成了一个“川”字。
“龙寒宗的姜海明,一个老谋深算,极其懂得忍耐之人!”
易凡淡然开口,南烟柳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再一次问道。
“他突破了对于我们两宗来说确实是大事,不应该高兴吗?”
易凡忽然摸了摸南烟柳的头,然后施展开了那拧在一起的眉头,微笑着说道。
“如这对于别人来说是大事,是大幸之事,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是危机大事,因徐猛和他便是同船而行之人,亦或者说徐猛依附与他,听命与他!”
易凡说完之后南烟柳忽然秀眉一皱,脸上出现了担忧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