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孙长官也一脸懵比。
“你可别瞎说八道,我跟这位姑娘素不相识。”
“素不相识。”李妈妈冷哼一声。
“若是素不相识,她前脚刚打了我的手下,你后脚就来查吗?”
说到底李妈妈还是不想让孙长官搜查满香楼。
“孙长官请回吧,劝你一句,这满香楼后面的大人物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就算有搜查令也无济于事。”说着就要赶人。
孙长官身后的兵也不是吃素的,纷纷举起枪来对着正在靠近的打手。
打手也不甘示弱,都手持长刀。
于是就形成了两边对峙的情形。
虽然背后的人告诉过她不要把事情搞大,但是她咽不下去这口气。
此时的情形其实对孙长官是不利的,毕竟孙长官只是一个小官,但李妈妈的背后还有靠山,一旦开打孙长官的职位可能会不保。不住
“李妈妈,要是打起来了,对两边都不利,再说现在还有这么多客人在,我想在场的多是有身份有脸面的人,要是误伤了谁,李妈妈怕是担待不起。”
李妈妈想了想秦年说的倒是有些道理,就算上面的人再有身份,这么多达官贵人不是说解决就解决的。
“算了,今天就算给巡捕房一个面子,你搜吧。”说完李妈妈就扶着那个被甩飞的女人离开了。
其实李妈妈倒也不怕搜出什么,毕竟这个轻楼也就只是一个交界的地方,不会留什么证据。
周围看戏的人见无戏可看都纷纷散开重新去寻乐了。一切又恢复了原样,仿佛不曾发生过一样。
秦年活动了一下双手,看来空有一身武功没有力量是不行的,如果刚才不是有师父告诉她的关键时候保命的招,以现在这个身体的素质估计早就输了。
“冉竹豆蔻走吧,我们去见一个人。”随后秦年带着两人上了楼。
同一层楼的另一边的包厢里的男人看着秦年离开的背影,口中暗语到:“小湾,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可爱啊。”
—
秦年轻车熟路的找到房间。
“少夫人,您来了。”开门的人是一个年轻男子,是秦湾身边的护卫,但是秦湾嫌他碍眼,就把他支使到了后厨打杂。但是这次少夫人突然让他执行任务,其实他的心里是很激动的。
“谢松,这么多天幸苦你了,你先回去吧。”
谢松走后屋内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是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人此时被五花大绑在一个柱子上。
另一个男人穿着粗布衫,此时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爹。”豆蔻看到自己爹激动的哭着。
“丫丫,你怎么在这。”(丫丫是她原本的乳名。)
那边的父女深情,这边却是水深火热。
秦年走近那名刺客,将他带在脸上的面罩摘了下来。
一个显眼的蛇标志的刺青在他的脸上。但是奇怪的是秦年竟觉得这刺青竟然有些眼熟。
“蛇帮。”秦年想起来了,这个标志的记忆是存在于秦湾的记忆里。
秦湾十岁时,秦老爷曾经无意间救了蛇帮的首领一命,后来首领带着人前去道谢,并且留给秦老爷一个蛇帮的信物,见到此信物如见帮主。
有一次秦湾看它长的好玩就把它偷偷的带走了,塞到了随身携带的荷包里。
这个荷包现在就在秦年的身上。
那个刺客听到秦年提到蛇帮的名字不由得一愣:“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要刺杀张大强,又是谁派你来的。”
刺客冷哼了一声:“我凭什么告诉你。”刺客压根就不把她放在眼里,要不是现在自己被绑着,面前这个人老早被送上黄泉之路了。
很显然他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
“既然这样这个你总该认识吧。”说着秦年将荷包里的信物取了出来。
刺客见到信物立马想要跪下来,但是现在被绑着只能低着头以示尊敬。
“见信物如见帮主,这句话你可曾记得。”
“蛇帮的条规我怎会忘记。”
“好,那现在这信物在我手上,见信物如见帮主,你总可以告诉我了吧。”
刺客抬头对上秦年那双美目,明亮的眼睛似乎充满着神力让人想要靠近她,相信她。
—
秦年还没有从满香楼出来,转角倒是没遇到爱,遇到了...
“嗨,少帅,好巧啊,你也来欣赏姑娘啊。”
“我觉得啊那个首魁还没有翠儿好看呢。”秦年边走边往后退。
妈蛋,真是越不想遇到谁偏偏会遇到谁。
景仁湛没有理她,转身,关门。一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秦年扯扯嘴角。
不过他应该是瞎了,没看见自己。
秦年今天出门肯定没有看日历,前脚才踏进前院就遇见了秦婉然。
秦婉然一见到秦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打了打了鸡血,立刻上来嘘寒问暖,好像她们的姐妹情多么伉俪情深。
“......”
“也不知道妹妹有没有查出来,我这担心的是茶不思饭不想,昨晚跟少帅说起来,少帅竟然说......”
秦年倒是来了兴趣,昨晚秦婉然什么时候爬到自己的床上去了。
“少帅说什么了。”秦年做出一副紧张的样子。
“不瞒妹妹,少帅说像妹妹这样的罪人就应该浸猪笼,灰飞烟灭......”说着秦婉然就拿着手上的手帕擦拭眼角,好像多为秦年难过似的。
这怕是你心里想的吧。
“看来姐姐的眼线还是不够啊,我怎么记得昨天阿湛在我耳边说要跟我生猴子呢。”秦年装作一脸娇羞的样子。
秦婉然虽然不知道生猴子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秦年一脸娇羞的模样也大致懂了。
秦婉然气的脸色铁青,但是又不得不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瞧姐姐这记性,好像是前天的事情。姐姐还要去奶奶那儿请茶,就不跟妹妹多说了。”
秦婉然的指甲抠着自己的掌心,殷红的鲜血在掌中蔓延开来。
—
“秦湾这个贱驴蹄子,什么时候爬到少帅的床,上去了,还有你派去的眼线是是干什么吃的。”
秦婉然说着将手边的茶杯摔在了旁边丫鬟的身上,茶杯的碎片划到了丫鬟的手上,一道深深的口子触目惊心。
“夫人,都是青青做事不利,还请夫人责罚。”那青青跪在地上好像手上的伤口不是在她的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