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便答应你。”沈君寅想都没想便应承了下来。
“君哥儿!你干嘛啊,马上要昭雪文宴了,按他那种要求,岂不是昭雪文宴都参加不了!”刚在楼上听的乱糟糟的,笑虎就有些好奇的走了下来,刚一下来便听到沈君寅和武溯的所有对话。这一听笑虎可就急了,这可不行啊!他虽然相信沈君寅的文采,但是谁知道对方什么情况呢?这一赌可以说是拿沈君寅的未来在赌了。
“那就这样,既然是你提出来的,那便你说,你想怎么比吧。”武溯也没有理会突然发声的笑虎,而是定定的看着沈君寅。
“行。都说诗词诗词见真章,我们分别作一首诗或词,看谁作的更好。“沈君寅想都没想便对着武溯脱口而出,然后便对着一旁的笑虎说道:
“没关系的笑虎你君哥儿我的实力你还不知道吗,我不会输的。”
“行,那既然这样,便我先来把。”武溯说完,便问花大娘子要了纸和笔,然后找了一张桌子,然后开始思考。
过了一会,只见武溯提笔在纸上写道:
寒寺青灯尘已蒙,因留风雨终须更。
纵古悲欢终了了,投石为谁想平生。
他写完边让身旁的人念了出来,这一念完,周围人一听便开始纷纷讨论道:
“不是说这武溯是个纨绔子弟嘛,之前不是文采不行吗?怎么现在听他写的诗感觉还可以?”
“是啊是啊我之前也听了,怎么现在文采好了这么多。“
……
花大娘子一听完武溯做的这首诗,也是吃了一惊,要知道上次见武溯,他可是什么都不知的,怎么现在能做出这般好的诗了?
沈君寅一听,也是觉得甚是不错。这下他压力可就来,不是说这武溯是个纨绔子弟吗,怎么现在作出来的诗还如此有感觉。
“轮到你了。”武溯看着沈君寅笑着说完把纸和笔递给了沈君寅,然后退到了一旁,给沈君寅留下了空位。沈君寅走了过去,拿起笔心里想着写哪一首。他知道自己不能输,这要是输了等于说他以后都不能来参加昭雪文宴了。
算了,成败在此一举了。沈君寅纵笔便在纸上写下如此词篇:
昨夜香随风夹道。萼绿柔情,怎胜羞一笑。何处小楼商女调,比山河、更愁难了。
玉兔流光云缥缈。紫露邀杯,梦醉知多少?朝暮休闻音袅袅,比风霜、更催人老。
写完落笔,沈君寅把笑虎叫了过来,然后让笑虎念出这首词。这一念完,人群先是静了一会,随后一个声音便从一群人中传来:
“好一个比山河更愁难了,小伙子,没想到你见识不短,文采又这么好,看来这次昭雪文宴定是有你一席之地啊。”只见解谋从人群中走出,然后对着沈君寅说道。
“解老……”花大娘子刚要出生,便被解谋示意不要说话,然后解谋又转头对着武溯说道:
“小伙子,我看你这次要输个这位小兄弟了。”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武公子写的诗岂能由你随随便便一说便下定论。”武溯身后的一人对着解谋便嚷道。
按道理武溯是认识解谋的,只不过因为解谋带着帽子,穿着打扮又很低调,所以他并没有认出来,反而是对着解谋脸色有些阴沉的缓缓说道:
“老家伙,你是何人,你又怎么说得我便输给了他?”
刚说到这,沈君寅又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传来然后对着武溯指责道:
“武公子,没想到你也只是文采好了些,作风依旧这么粗鲁。”
花辞说着,便朝着武溯和解谋二人走来,然后继续说道:
“奴家也觉得这位沈公子作得要比你更好。”武溯听完,便觉得花辞有些削他面子,刚要发作,花辞好像看出来似的便对着武溯继续说道:
“怎么,武公子还打算再有什么更粗鲁的行为吗?”
“呵,花辞姑娘,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今天你谈跟我谈,不谈也得跟我谈。”
说罢,只见一群穿着顺京府官差服得人冲了进来,然后把沈君寅等人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