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大陆上,有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在空中飞翔。
突然!一个道人踩着祥云从它身旁极速飞过,把它的羽毛都吹下了几根。
还没等它反应过来,又有几道身影从它身旁掠过,它直接就被震晕了。
边飞后面的人边喊道:“红云,你逃不掉的,乖乖把鸿蒙紫气交出来吧!”
听到这话,红云头都没回就讽刺他们:“鲲鹏,你个阴险狡诈之徒,为了鸿蒙紫气竟然埋伏在路上,要不是雄辰道友在等三清出来主持婚礼,镇元子道友回了五庄观,你就是逃跑的那个了。”
鲲鹏阴险一笑:“要不是他们两人,你可能早就被我们给杀了,根本不可能再获得鸿蒙紫气,现在你还想跑到哪去?”说着变出原型,一震双翼直接飞到了红云的前面。
看到鲲鹏停在前方,红云直接向下方的血海飞去。
不过这也是鲲鹏想要的结果,因为他和冥河老祖联合起来了,和他一起追杀红云的就是冥河老祖的血神子。
快到血海海面时,红云察觉到不对,急忙向后退去,退走的瞬间,一根血刺就冲天而起,要是红云反应晚会儿,可能就被这根刺刺中了。
这也让红云确定了一个事情,那就是冥河老祖与鲲鹏他们联合起来了。
红云抬手指了指冥河老祖,向他责问到:“我以为就鲲鹏一人,会因为被迫让出蒲团而记恨我,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冥河老祖也会参与进来。”
被红云责问的冥河老祖,却厚颜无耻的说:“我和鲲鹏道友亲如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鲲鹏在一旁想到:‘好你个不要脸的冥河,明明是为了鸿蒙紫气才答应我的,现在还说这些。’
面上不动声色的说:“不错,冥河老祖对我来说,就像大哥一样,我的事就是我大哥的事。”
听到鲲鹏的话,饶是脸皮厚的像洪荒大陆的冥河老祖,也是微微脸红了,心道:“没想到你鲲鹏,堂堂妖师居然脸皮比我的还厚。”
当然因为冥河的脸有点黑,所以脸红也看不出来,镇定自若的接着鲲鹏的话就说了下去:“不错,所以你就乖乖的把鸿蒙紫气交出来吧,那样还能饶你一命!”
红云听完这话后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痴心妄想!想要鸿蒙紫气,就自己来拿吧,正好让我见识一下冥河老祖还有妖师鲲鹏的水平!”
这话也是冥河老祖与鲲鹏预料到的,原本就没打算让红云离开这里,不管红云有没有交出鸿蒙紫气,不然也不会等镇元子和雄辰都不在的时候围堵红云了。
当然了,红云也知道这点,所以一开始就没抱有侥幸心理,既然被围堵了,那就杀出去,即使死了还有几缕灵魂本源能保存下来。
看到鲲鹏和冥河老祖如此逼迫,红云也发狠了,寄出了一个葫芦,那葫芦正是上次帝俊大婚后得到的那个葫芦。
原本葫芦被红云炼成自己的灵宝后,只是一个九九红砂葫芦,现在红云打算殊死一搏,葫芦也顺应了他的想法,变成了一个新的样子。
原本的葫芦和一开始摘下来一样,现在身上多出了几道花纹,还散发出了一股阴冷的气息,彻底变成了九九散魄红砂葫芦。
看到葫芦的变化,鲲鹏和冥河老祖也知道红云准备拼命了,鲲鹏和冥河老祖也把自己的灵宝召唤了出来。
只见冥河老祖脚踩十二品业火红莲,手持元屠和阿鼻两剑,身后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血神子。
鲲鹏则是直接变出了本体,两翼遮天蔽日,扶摇直上九万里。
面对来势汹汹的两人,红云将九九散魄红砂葫芦的葫芦口冲下一倒,就见红砂一直涌出,直接填平了一部分的幽冥血海,把红云顶了起来,还有一些红砂围着红云旋转了起来。
几个血神子从红云的背后浮现,向着红云发起了背刺,红云虽然感应到了,不过却相信自己的红砂没有管,红砂也没让红云失望,不仅将几把剑都挡了下来,又分出几个砂分身和他们缠斗起来。
在红云向下倒红砂的时候,冥河老祖与鲲鹏并没有直接向他发起攻击,一直是血神子在进行试探,如果出现了一丝破绽,冥河老祖和鲲鹏就会瞬间发动攻击。
万幸的是血神子和红砂的力量差不多,所以并没有出现破绽。
其实鲲鹏或者冥河老祖里任何一个向红云发动攻击就能发现破绽,在红云向下倒红砂时除了红砂没有任何防护。
正是没出现破绽,所以鲲鹏和冥河老祖没有出手,也就没能看出红云的虚实。
终于,红云的红砂全倒出来了,在红云和冥河老祖、鲲鹏之间,以红砂和血海分成了两个部分。
红砂上站着红云,血海上站着冥河老祖与鲲鹏。
双方就像将军一样,身后布满士兵,一挥手士兵就冲了上去。
等士兵们和自己的目标缠斗在一起后,双方也向着对面冲了过去。
几次交锋后,红云杀了冥河老祖,刚喘了口气准备继续杀了鲲鹏时,冥河老祖又复活了。
看到冥河老祖又复活后,红云无奈道:“不愧是血海不枯,冥河不死。这下我知道为什么了?”
“既然知道我的厉害了,那还不束手就擒,兴许还有一条生路!”
“做梦!”红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那只能杀了你了!鲲鹏,一起上吧!”冥河老祖冲鲲鹏喊道。
两人瞬间就来到了红云的位置,不过却被红云抓住了手腕,然后就看到红云一脸狰狞,听到红云喊道:“你们是得不到鸿蒙紫气的!”
听到这话,两人感到了一阵不妙,刚想逃走,却已经来不及了,红云自爆了!
自爆的威力重创了两人,还把十二品业火红莲消去了三品,成了九品业火红莲。
鸿蒙紫气也因为红云的自爆被炸离开了,可以说冥河老祖白费力气了。
在红云自爆后,镇元子和雄辰突然有点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