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告诉爹爹,你在看什么。”云氏今年也有三十好几了,因为保养得好倒也看不出来,更是久居上位,浑身别有一番气质。
倒也不是说他好看,而是那种成熟而高贵,出淤泥而不染的韵味,如同致命的罂粟般吸引人。
哪个名门望族的正君,年轻的时候手上没有沾点血呢?
就连在他之前的孟家正君,孟随兮的亲爹,都是一样的,更何况是把那个温润却暗藏锋芒的人拉下来的他。
“爹爹,那……那个女子是谁啊?”孟随烟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强烈的希望自己可以待在那黑衣女子的身旁。
那女子亲他了!她亲他了!
那么温柔……
“胡闹!”云氏皱眉,轻斥一声,说道,“你可知道那女子是什么人?喜欢?她是你可以随随便便喜欢的吗?还是说,你想要爹爹和娘亲的命?”
“爹爹……我没有说喜欢她啊……”孟随烟有些心虚,躲躲闪闪的,不敢看云氏的眼睛。
“没有最好!”云氏知道他不过是嘴硬,但也清楚自家儿子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便也没有太过计较。
“是。”孟随烟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转眼便过了几日,这几天苏韵锦忙得脚不沾地,就连孟随兮都没怎么见到她。除开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摸摸地爬到他的床上,苏韵锦已经很久没有抱自家正君了。
她一脸愤怒地把暗部报上来的资料甩到桌上,底下跪着的侍卫都不敢吱声,战战兢兢地等着某位脸色黑如锅底的太女发话。
“搞完了?就这些?此去雨涟江的路线都确保安全了吗?路上的食宿确定了吗?接应的人呢?安排了吗?”苏韵锦很烦躁,她真的是一千一万个不想出远门……
侍卫:……殿下,这些东西您之前不是都不管的吗?路线您明明清楚不可能完全安全,食宿您自己会随便解决……至于接应?您需要接应吗?
侍卫们敢想不敢说,此次无外乎就是多带了正君一个人……有必要吗殿下?
“殿下,快用晚膳了,是不是要先回府……”希灵看着烦躁的苏韵锦,接收到底下同胞们求助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是吃!不吃!”苏韵锦翻了翻被自己丢到一边的奏章,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去雨涟江就是和蛮夷打交道,带上随兮真的是一万个不安全啊!她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要带他去……可是想想要足足一个多月见不到随兮,她又闷的慌……
真的是自作孽。
“殿下,今天正君去厨房下厨了……”希灵试探地说道。
苏韵锦按太阳穴的动作一顿,装模作样地把手收回来,接着故作镇定地干咳了一声,说道。
“古人有云,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咳咳咳,大伙都辛苦了那么久了,都散了吧散了吧,快去吃饭去。”
希灵……
侍卫们……
好想打这个太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