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丝白也不接话,竟然捡起了刚才仙樱扔掉的仙鹤腿吃起来,吃完仙鹤腿有接着吃起其他仙鹤肉,“味道不错,这个口味我还是第一次吃。”
鲜樱这才放松了下来,也拿起一块吃起来,还招呼芍药吃,芍药有些脸红,羞的跑了出去,鲜樱道:“来的可真是时候,外面我可是裹了蜂蜜烤的,火候也是刚刚好,这天界可独我这里有,哎,给我留一块。”
丝白看鲜樱吃的欢快,却不吃了,戏谑道:“你还果真是禽兽,这灵兽都是休了几百年才能在天界的。”
鲜樱白了他一眼,“嘿嘿,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它能祭了我的五脏庙也是它的造化。”
两人吃完,丝白也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而是很自然的躺在了榻上,看起了无字天书。
鲜樱因为过几日要去赴九天玄女的宴会,帝后免了她几日教养,清闲了下来,开始拾掇起自己的衣服,见丝白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有赶他。
她搬来椅子,抱几件衣服,开始用剪刀和丝线从新改起衣服。
天妃的衣服很多都是宽大而繁复的袍子,里一层外一层的,鲜樱每次穿衣服都要费很多时间,索性乘此机会改一下。
鲜樱一边改一边跟丝白说话,“哎,这个仙鹤肉确实挺好吃的,过几天再给我整点别的,比如猪肉,牛肉,鸡蛋,蔬菜啥的。那时候我们一起吃,你肯定会喜欢的。”
过了好一会不见丝白回答,鲜樱还是自顾自的说,“哎,那天您跟千秋怎么样啊,我特地给你们留的聊天的机会,要我说,你们做神仙也不自由,跟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能在一起,还做什么神仙啊。”
“对了,你认不认识太上老君,如来佛祖,还有玉帝见过吗?对了,你们是属于洪荒妖族,肯定跟人族不对盘的。”
“其实你长得也是很挺帅,做我老公还行,不过我总感觉自己做了小三,这种感觉太不好了,要不然实在不行我们可以离婚的,到时候,我在找一个帅哥,嘿嘿……然后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
鲜樱不经遐想起来,说了那么多,一转眼,见丝白竟然打起盹来,一张俊脸就在鲜樱面前,仔细看,丝白如果能在鲜樱的世界,肯定是超级大帅哥了。
丝白侧身躺在榻上,右手支撑着脸颊,眼睛紧闭,黑色的长发高高束起一个发髻,长发披散下来,有几缕遮住了半张脸,脸白皙而晶莹剔透,好像镀了一层玉华,鲜红的嘴唇微微上翘。
鲜樱也不改衣服了,而是痴痴的看着丝白的睡颜,心里想着,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爱人也不错。
正看的痴,丝白的嘴角竟然漫漫渗出丝丝血来,鲜樱吃了一惊,难道这男人睡觉咬了舌头不曾,上前拍了拍他的脸颊,血慢慢的不流了,丝白反而放下了手,平躺在榻上。
鲜樱不知道的是,此时丝白正利用分身在下界捉拿魔兽,真跟魔兽打的激烈,受了些伤才流出了血。
见丝白还没有醒来,鲜樱怕他再咬舌头,拿起桌上啃过的仙鹤骨头,塞进了丝白的嘴里,丝白就这样嘴里咬着仙鹤骨头躺着,说不出的滑稽。
鲜樱又拿起衣服改了起来,也不知改了多久,抬头外面天渐渐黑了下来,芍药也在房间里添了明珠。
芍药走上前,看了看榻上的丝白,噗呲笑了起来,这才对鲜樱道:“娘娘,该吃晚膳了。”
晚膳是鲜樱教芍药做的鲜花羹和鲜花饼,都是在花园里采集来的鲜花做成的,还加了蜂蜜还有一些果干,蜜饯。
当鲜樱准备坐下来吃晚膳的时候,丝白才慢慢起了身,看着手里的仙鹤骨头,额头青筋之跳。
鲜樱一边吃着鲜花羹,一边道:“某人还真是悠闲,躺了一下午呢。”
丝白也不闹,顺手就接过芍药盛好的一碗鲜花羹,“不错,正合我的胃口。”
鲜樱想白他一眼,丝白却随手丢过来一个东西,仔细看是一个绿色玛瑙的戒指。
“这是?”
“你不是要凡界的东西吗?这个是储物戒指,天界不好养凡间的东西,你可以放在戒指里养。”
鲜樱顿时两眼放光,“真的吗?太好了,这个怎么用?”
鲜樱也不着急吃饭,摆弄着手里的戒指,这个戒指和不同的玛瑙戒指也差不多。
丝白接过戒指,很自然的拉过鲜樱的一只手,将戒指带在她的无名指,道:“这个戒指,我加了你的气息,你说进,就可以进入戒指了,说出就可以出来,它是只听你的话。”
丝白刚说完,鲜樱嗖一下不见了。
芍药吓的大叫,“娘娘!”
再一转眼,鲜樱又好好的端坐着,鲜樱哈哈大笑,“哇,这个太好了,这不是传说中的移动空间吗?”
丝白却像没事人一样,拿起碗筷吃起鲜花羹。
“你怎么还在这里?”
当鲜樱洗完澡,穿着自制吊带睡裙出来的时候,见丝白换了身白衣,这次却躺在了她的床上,玩着无字天书。
丝白抬起头,见鲜樱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光着脚,穿着一件红色的吊带裙站在自己面前,不觉一股燥热席卷了他,这是他不曾体会的。
“难道你忘记了你天妃的身份?”
“什么?难道你是让我侍寝吗?”
丝白玩味道,“今日侍寝也不错。”
鲜樱却一脸不高兴,“喂,难道你也是大猪蹄不曾?”
丝白一脸茫然,“什么?”
鲜樱补充道,“我是说你也是大猪蹄男吗?你不是有千秋了,怎么还过来找我,都是当天神的男人,还想左拥右抱,想的美!”
丝白好笑道:“你不是从凡界来的吗,那里的男人可都是三妻四妾的,天神也是一样的,看我父君你也知道的。”
鲜樱道:“不行,你要是想跟我在一起,心里身体只能属于我,谁都不行,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做不了你还是走吧。”
鲜樱刚说完,床上的丝白瞬间不见,而她的喉咙却一把被扼住,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你到底是谁?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