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每次跟你在一起都会摔跤啊?”茯欢艰难的起身,愤愤不平的说着。
迦夜起来,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再次将她背在背上。
九月很惊悚的看着这一切。
“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何要来?”茯欢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你死了,我们都得死……”迦夜闷闷回答,他的眼里闪烁不明。
“原来如此。”茯欢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迦夜这么说,心情有点复杂。
三人随后没有言语的来到了山下,迦夜备了两匹马,一匹留给九月,他带着茯欢率先回了城。
茯欢背靠着他温热宽阔的胸膛,小心翼翼的为自己探了探内力。
还是无法汇聚在一起,那毒素却已经进入内丹。
就在她想要调整一个姿势的时候,侧眼看见银光一闪,直径朝他们飞过来。
茯欢瞬间反应过来,急忙喊到:“小心!”
她身子一歪,拽着迦夜坠下马,迦夜也看到了那丝银光,掉下马的那一刻紧紧护住茯欢。
茯欢和他跌落在一旁的草丛里,她吃力的支起身子,再次吐出一滩血,迦夜见此,面色焦急:“你怎么了?可是毒没有解?”
茯欢摆摆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没事,只是有点摔伤。”
从马上摔下来是十分疼的,幸好她和迦夜都会武功,不至于摔残废,只是这一次,她却无法探觉她的内丹了。
茯欢由迦夜扶着站了起来,看着银光停滞在一棵树上,走近一看,却是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
茯欢面色凝重,伸手拔出那把匕首,目光一凌,匕首自手中飞出。
迦夜回头一看,这时只听茯欢说道:“阁下何不出来见见?”
迦夜这才察觉到有人在周围,他无内力,所以无法探觉气息。
一袭粉红色衣裙率先映入眼帘,紧接着是一张接近完美的面庞,秀气小山眉之下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眸清澈无比,朱唇微张,吐气芳兰,粉色的衣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青丝束成堕马髻,用八宝珠钗作为修饰,整个人越发优雅。
这是一个恍若仙子的女子,茯欢与她不相上下。
“玉期,不可!”忽然之间那女子张扣说道,看向茯欢身后。
这时茯欢猛的转过身,一柄银色的长剑从她脖前划过,她看向持剑之人,是一个戴着黑色斗笠的男子。
听到女子的话,那男子收回了剑,一旁的迦夜突然惊呼出声:“月陨剑!”
迦夜抬头看向男子,男子负手而立,身上散发出的压迫不容人忽视。
粉衣女子走了过来,“公子好眼力,这的确是世间第一把双生剑——月陨。”
“你是何人?”茯欢冷声问道,她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两人不一般。
许是今夜的月光格外的亮,粉衣女子的倩影越发迷人,茯欢都不由得看痴了。
“是我们不对,误伤了公子和姑娘,还请见谅。”粉衣女子扯过一旁的黑衣男子。
只见黑衣男子冷哼一声,不屑的撇过头。
“我是丁悦,是江湖武林盟主丁鄞州的女儿。”丁悦很有大家风范,举手投足间十分吸人眼球。
茯欢将实现移向了男子,那男子再次冷哼一声,两个字蹦了出来:“玉期。”
“我刚才在和玉期比试,不是有心要伤害你们的。”丁悦再次表达一番歉意。
茯欢看着他们的表情也不像说谎,和迦夜对视了一眼,随即开口:“无碍。”
“为表歉意,还请姑娘收下这个。”丁悦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茯欢。
茯欢也没拘束,伸手接过,打开一看一股香气扑面而来,里面竟然盛放着一株千年雪莲。
“此物过于贵重,还请丁姑娘收好。”茯欢心知此物之珍贵,即刻盖上递还给丁悦。
“不必如此,我与他前几日偶然寻得却不需要,还是留给姑娘吧,作为赔礼。”丁悦看着玉期笑了笑,满含情意。
“如此,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茯欢也惊叹丁悦如何知晓此物对自己有大用,出手便如此大方。
“公子和姑娘夜深还在城外恐怕不安全,还是尽早回去的好。”丁悦说话温柔细腻,如潺潺流水沁人心脾。
“丁姑娘不也和玉公子在外嘛?”茯欢一挑眉,略带玩笑。
“姑娘还真是有趣,不知可否告知姓名?”丁悦一笑,却没有矫揉做作,反而有一丝潇洒。
“茯欢。”茯欢选择用真实身份相告,一方面十三的身份不便透露,另一方面,她知晓丁悦是江湖人士,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以朝廷的身份还能镇压得住。
“原来是王姬。”丁悦自然听过茯欢的名号,传闻她惯来骄傲奢侈,荒淫无度,如今看来倒是一点都不像。
“月陨和星沉乃是双生剑,一损皆损,想必这星沉便是在丁姑娘手中吧。”迦夜适当的插了个话,他对这些事情还是有点了解的。
“没错。”丁悦也不吝啬,从腰间拿出一柄光泽照人的软剑。
“月陨坚硬,星沉柔软。”丁悦开口说道,极其眷恋的抚摸着星沉。
“有幸结实两位,今日我与玉期还有任务在身,便不久留了,后会有期,告辞。”丁悦对着茯欢和迦夜行礼,随后尾随玉期离开。
“你知道她?”茯欢见迦夜久久没有收回目光,有些不爽。
“嗯……号称武林第一美人,是诸多侠士的梦中情人。”迦夜如实说着,将茯欢抱上了马,路途不算远,他便在下马牵着马前进。
“也是你的梦中情人嘛?”茯欢绕有兴趣的问到。
迦夜干咳了一声,急忙证明自己:“才不是。”
“哦?这样啊,那我来做你梦中情人吧。”茯偏头一笑。
迦夜转过身去不看她,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