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凶手所为的每一件事,其背后的动机是什么,只要顺着这个思路去理清每一个点,对案件的具体脉络就会清晰很多。”建筑师利解释到。
“伪证也还是会有的吧,如果顺着凶手的误导去思考案件,就得不偿失了。”芸草说。
“嗯,那个在我们需辨别的范畴之内。”利道。
“哦,我觉得,也对啊,”休像是恍然大悟,“额……因此,凶手是以纵火的方式杀死谢君吗?”
“不,不是,”天治摇头,“凶手应该没有料到我会冒着危险直接掀开黑幕查看情况,谢君在火焰弥漫开来前就死了。”
“这也就是,凶手设下黑幕遮住内侧的原因是吧?”云琦试着推理。
“但黑布,很快就被,燃烧殆尽了,其实这个手法,未能起太大,作用。”常断断续续地说。
利发表意见,“就我所认为的,谢君死于定时性机关。”
“这不是我先说的吗!”白叫嚷。
“那就当是白所说出的吧。”利微笑,摊手。
“这么说,凶手是想陷害撞门的天治。”计文诚晓道。
“是么?”王泰皱眉。
计文诚晓回忆,“在下记得,撞开门时,是有什么东西从门顶侧落到地面的,火焰也是我们强制打开门后蔓延开来。”
“对,是的,”常脸憋得通红,“门旁有,燃尽的木屑,酒精灯的玻璃碎片,在加之,洒满地板的可燃油,陷害一说是,成立的。”
“因为是撞门导致火焰出现,所以,如果谢君真的是被火焰活活烧死,那么凶手就会是撞门的天治,是这个说法么?”云琦总结式地发言。
“可,明明是设计机关的凶手怀有杀人的念头,应该还算凶手杀人吧?”殿月有些不太认同。
“这么说,确实……”天治皱眉。
黑白熊见大家被规则困扰了,赶紧入场,“噗噗噗,看来又是本熊出场的时候,这种情况是算给予死者最后一击的人为凶手,A捅了C一刀,B也跟着捅了C一刀,C死了,那么就是以给予C最后一击的B为凶手,应该很好理解对吧?”
“这是什么糟糕的比喻……”慕塔露出僵硬的表情。
“无论怎样,凶手也不可能帮其他人逃脱,”利顿了顿,“共犯是不存在的,那么,分析案情也应该从凶手角度思考,他做的一切事,一是确保自己成为真正的凶手,二是通过各种伪证陷害其他人。”
“其实,我还是有一个看法,谢君性格,比较夸张,热衷表演,对吧?”天治看向众人,
“啊,对,是很讨厌……”慕塔嘀咕。
服了,有问你讨不讨厌他么?致一抓狂。
“所以?”计文诚晓问。
“那么,不能全部按照常规思路去思考案件,举个例子,谢君有可能想办个恶作剧,但凶手利用了这个时机,那么凶杀完成后,伪证,不相关的物件就会很多。”天治解释。
“可谢君是死者啊,”云琦摇头。
“想得太复杂了。”arena也说。
“现在是不是该想想那个定时机关是怎样设置的?”芸草引导着。
“咱所想的是……慢性毒药……”志意可咽了口唾沫。
“不现实,除非凶手是专业的用毒师。”王泰怀疑道。
“那如果就按这种思路去思考呢?”云琦试着说。
“是毒杀,脸会很青,或者其他什么症状,”休犹豫地说,“虽然我也不是很明白……”
“谢君带着防毒面具,我当时没法分辨。”天治说。
“正是因为戴着防毒面具,所以更有怀疑的价值哦。”芸草说。
“也有可能是伪证,说什么我们都是在瞎猜。”arena叹气。
“本大人想,是毒死的话,他暴毙后会否释放瘴气呢?”慕塔顿了顿。
致一:“……”
“瘴气?谢君才不是亚热带山林中的土著啊!”白翻白眼。
我觉得你们的思维都很成问题……致一深感恶意。
“能……尊敬死者吗。”桓像是被激怒了。
“哈!说些什么呢!我很喜欢谢君哥的!”白对于再次被误解感到愤怒。
看来你对“亚热带山林中的土著”一词有不成熟的理解。致一想。
“阿拉,秃子,你连活着的人都不尊重,也没有资格对本大人说什么尊重死者!”慕塔嫌弃地说。
“慕塔,有点过分了啊。”一旁的芸草苦笑。
“贫僧,不是太想去在意他人对自己的评价,但,以看人去论其言之对错,就不明智了。”虽然带了几丝情绪,桓还是那副淡然的脸。
“我,想说一点,”常断断续续地弱势插话,“凶杀现场,是有枪的。”
那把被融化的枪。
“我得说,”arena顿了顿,“各位绕了很大的圈子,某些人极力想捞起的白,还是在重点怀疑对象之中啊,我有说过不止一次了。”
“看清现状啊,我们之中可是藏着一个杀人的家伙。”arena面色阴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