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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面试

次日,我坐在破旧的小桌前,悉心地打扮自己,在理发店的时候,我从没费过神去折腾外表,从来素颜朝天,把头发梳整齐,衣服穿干净便是了。

这是生平第一次用胭脂,不太会用,于是少量扑了些脂粉在脸颊上,再用眉黛稍微勾勒一下眉毛,最后在嘴巴上搽了点淡红的唇脂,便大功告成。

今天是一月一日,我的生辰日,因为不知道是多久出生的,所以我将生辰定做了一月一日,重头来,又好记。

我望着天,双手合十地许愿,希望今日能面试成功。

揣着那张白色名片,匆匆地赶去夜巴黎,曾在门口徘徊多次的我,就像一缕游魂想进入她想象中的天堂。

这扇神秘的大门里会通往一个巨大的魔盒,它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而是一个复杂、贪婪和充满欲.望的地方,更是改变绮君命运的地方。

今日我打扮得人模人样,因此没有侍应生像往常一样目露嫌弃,或大喊大叫地将我赶出去。他们穿着黑白相间的洋装,一套白衬衫、黑马甲和黑裤子,脖子上还有黑色的蝴蝶结。

侍应生们整齐划一地立在红毯两旁,皆鞠躬向我尊敬道:欢迎光临。

我顿了一下脚步,继续朝前方走。生平,第一次有人给我鞠躬。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话真不假。

走到一个拐角处,侧面传来的歌声和喧嚣声逐渐放大在耳边,左边的门儿和右边的门儿都可进去,我深吸一口气,步履艰难地走近右边。

只是有些胆怯和无措罢了。

眼前的灯红酒绿,喧嚣吵闹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昏暗美丽的灯光,流光溢彩的舞台,富丽堂皇的装饰以及在场内赏曲品评的先生、穿梭走动的侍应生,使人眼花缭乱。

舞台上的主唱女郎穿着艳丽的大黄裙,裙子下摆层层叠叠。她只要忘情一扭动,裙摆便跟随着她而舞动,她单手掌着金属麦克风,用气息控制着歌喉。

主唱的莺莺歌声仿佛是从收音机里传出来的。

舞台上有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黄裙女郎的身后移动着十位跳探戈的活泼舞女。各个女子身穿抹胸大红裙,裙子上面的抹胸是黑色布料,隐隐透明,能看得见黑色胸罩。

她们的表情朝气蓬勃,皆以微笑示之观众,探戈洋舞的节奏强快有力,大红色的裙摆被她们的手翻来覆去,随着舞姿的跳动,每一个红裙女子宛若一朵朵盛开的玫瑰花,鲜艳,夺目。

舞女的踢踏动作随着主唱而变化,台下的男士们眼神迷离,时不时发出赞赏和拍手声。我回头一看,二楼和三楼的座位上有零星的富贵先生,他们安静赏舞,偶尔喝喝茶。

反之楼下的男人们嚷闹极了,小家子气的男人诸多,他们的气态与行为同楼上的贵宾截然相反。

有人花小钱撒大气,冲着侍应生破口大骂,扯事扯得没完没了;有人轻浮地调戏侍应生,不老实地伸出咸猪手揩油;亦有人对舞台上的姑娘们大喊大叫,所说之话下流无耻,三三两两围成一团胁肩大笑。

而楼上大多数的贵宾对待侍应生较为礼貌,举手投足保持着绅士风度。也有个别公子哥儿拉下一层薄纱帘子,怀抱软香玉,亲亲我我,行着让人脸红发烫的事。

仰头一望,吊顶上有晶莹剔透的水晶灯,晃得我眩晕,我低下头缓神,搓了搓眼睛。此时有个端木盘的侍应生好心问道:“请问小姐需要哪边的位置?楼上还是楼下?我立马安排。”

我忙拿出杜若笙给的名片,轻声道:“这个...杜三爷说让我来试试...唱歌。”

侍应生瞅了一眼名片,他恍然大悟,“哦!又来一个.....我带你去后台的领班那里吧,请在原地稍等一会儿,我把酒水给客人送去。”

“多谢。”

等侍应生完成了手头上的事,他单手拿着木盘,引路带我前去后台。他告诉我,最近拿着名片来面试的女孩子有不少,杜三爷似乎在整顿夜巴黎的质量。

侍应生将我领到一个掩着门的办公室附近,他便离去了。

透过门缝可以瞧见里面有排队的女人,有的女子浓妆艳抹,有的女子素颜朝天,诸位的穿着打扮都不赖,光鲜亮丽,花枝招展。

里面娓娓传来五音不全的歌声,我抬手敲了三下门,歌唱声便戛然而止,接着有个不粗不柔的声音道:“进来。”

我推门进入,里面有六个面试的姑娘,她们反射性地回头瞧我。

办公桌前坐了一个穿旗袍的浓妆女人,她大约有三十来岁,弯眉细眼,鼻低唇厚,正叼着一根雪茄缓缓地抽。她吐着白气,目光仔细地上下打量于我,“是来应聘的么?跳舞还是唱歌?”

我捏着名片,局促地回答:“唱歌。”

旗袍女人瞄了眼我手上的名片后,她指向那几个排队的女人,对我道:“后面等着,一个个来,想改主意跳舞的话,去隔壁的隔壁。”

“是,谢谢。”我站在最后面开始小声练歌,发觉前头的几个女人都有一模一样的白色名片,不知怎的,心里某个角落,有些失落。

我唱了一首熟练的夜来香,便成功入选了,被选上的人不多,加上我只有两个人。

管理唱歌这一块的领班姓郑,也就是今日面试我的旗袍女人,大家都叫她郑姐。

管理舞蹈的领班唤黎姐,郑姐是后台总管的话,黎姐便是副总管。

郑姐没有给新人多少缓冲的时日,今日录取了,明日就让人上台唱歌,若是因紧张而失利,便会被辞掉。

夜巴黎的普通歌女说,原先郑姐做事没有这么雷厉风行,不久前杜三爷发了一次大火,对场子里所有的一切进行鸡蛋里挑骨头,挑剔得让人战战兢兢。郑姐很快换了一种方式管理,好的留,差的走,不浪费多余的精力去栽培笨拙的新人。

这次大规模的选人,的确选了诸多会唱歌的人进来,似乎还要经过杜若笙的审核。

我虽然比较紧张,上台唱歌却没有出过差错,郑姐对我的声音比较满意,她只是批评我的表情和动作过于僵硬。初次上台时,面对着多数男人的目光我动也未敢多动,身上的每一处仿佛都有细针在扎,让我不安,让我局促。

新人每晚都要留下来加班,练习声乐。

郑姐公布,月底时杜若笙会亲自前来审核。她没有说过多的话,所有歌唱女郎就开始加班练习歌喉,连前辈都十分勤奋,因此新人压力颇大,没一个人提早回家。

我留在夜巴黎的大半月时日,见到了太多复杂的东西,客人的丑陋,卖笑女的无奈,后台的勾心斗角让我绷紧了精神,此处让我重新认知了人性。

客人若是想在舞女身上占便宜,得出额外的费用,每一个舞女的身上都有明码实价。夜巴黎的舞池很宽阔,大约四百平方米,每一场华尔兹的背后都有数不清的肉.欲交易。

舞女要比歌女低一等,歌女卖艺,舞女可以卖身,有的舞女甚至是妓.女转行而来,因此舞女的标签在男人们看来,是妓.子。

当然,歌星也没好到哪儿去,遇到地位过高的男人,歌星依然奉承陪笑,除非有人能像第二个白曼薇一样,有强大的靠山,使男人们望而止步。

我长得不妖气,因此在夜场里想要寻刺激的男人不大会找上我。

郑姐有一次说笑道,绮君像一朵小百合,纯净无暇单纯天真。

我长得没有攻击性,没有白曼薇那样的美艳,是以初入行时我的人缘还算不错,大家也赞成郑姐的话,纷纷唤我小百合。

因着小百合的名声,有些男人开始追逐我,我通常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躲在后台没敢出去。后台的部分女子可劲儿地嘲笑我,有几个还推推嚷嚷地想将我给弄出去,我发狠咬了一口丽珠的手,大家才不闹了。

没出去应酬男人,倒是挨了一巴掌,我这巴掌挨得还算值,丽珠的手在渗血。

她是老歌星,喜欢欺负新人,可我不让着她,她欺负我时,我就默默地反抗回去,其余新人学着我一起反抗,丽珠气得鼻子都歪了。

但我接下来的日子极不好过,丽珠用漂亮的裙子和首饰将新人诱惑到了她的阵营上,她鼓动大家一起挤兑我,每日都对我冷嘲热讽。

丽珠从前一直活在白曼薇的阴影下,如今她是夜巴黎的歌后,比旁人更有机会得到杜若笙的青睐,是以那些拜高踩低的人,巴不得去舔一下丽珠的臭屁股。

我便成了她们巴结大姐的小踏板。

郑姐帮过我几次,歌女们的欺负收敛了一些。但于丽珠,郑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多数不会管她,谁叫夜巴黎的红人是丽珠。

那日我呆在后台用腹部呼吸法练习气息,忽然间整个后台仿若静止了一般,什么声音都消失了,除了我的声儿,见大家都安静了,我不由地停止练声。

转头一瞧,有个能勾魂摄魄的女人倚靠在门框边,她身着一袭淡紫色旗袍,风姿绰约,圆臀柳腰诱人苗条。白曼薇抚着门框,冲众人亲切地微微一笑,她懒猫似的走着一字步进了门。“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有一两个歌女想同白曼薇打招呼,在丽珠盛气凌人的目光下,没人敢上前凑热闹。

此时,我故意瞥了丽珠一眼,昂首走上前去,我朝白曼薇伸出手,展颜一笑:“你好,我...我叫绮君,多多指教。”

丽珠看我的目光简直像要杀人一般,我并不理会。

白曼薇粲然地笑了笑,她抬起手掌与我握手,俏皮道:“绮君?真是个特别的女孩子,你的眼睛有些眼熟呢,干净得像我家里的水晶球。”

我在脑海里搜索一圈,干巴巴地回应道:“你漂亮的...像妲己。”

白曼薇忍俊不禁,她轻轻掩嘴,落落大方道:“你是说,我美得祸国殃民么?第一次有人用不好的比喻将我夸上了天,我接受你的赞扬。”

我搓着脖子,解释道:“我只是想说你很美。”

白曼薇没有质疑我的话,她拉着我,往一个上锁的梳妆台边走,她自信道:“我该奖励你这般实诚的人,你可以挑三件喜欢的首饰,我今天回来就是为了拿它们。”

我摇摇头,回绝道:“不要,太贵重了。”

“我觉得你很特别,如果你拒绝了我的礼物,那就不特别了,不要做扭扭捏捏的女孩子哦。”白曼薇掏出钥匙低头开锁,她手指在锁上鼓捣着,玉手如柔夷,如青葱。

我哑然,我内心确实也有想要的欲望。

其余的歌女蠢蠢欲动,有几个人避开丽珠的眼神,上前与白曼薇攀谈,但是白曼薇一概不理会,干干凉着那几个想得首饰的人。

大家有些尴尬,丽珠半坐在梳妆台上,露出一副看戏的神情。

等白曼薇拉开抽屉,空气仿佛凝结了,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对零星的手工耳环躺在柜中。

几个歌女的头往里一探,瞬间不屑地切了一声,便分外鄙夷地走开了。

白曼薇的脸色逐渐变冷,她倏然回头,在后台阴测测地环视了一圈,最后她将目光盯在丽珠身上。

丽珠拿着一把桃木梳,悠闲自在地梳头发,她哼着小曲,抖着腿的模样很嘚瑟。

白曼薇不紧不慢地走到丽珠面前,她双臂抱前,神色阴郁,斩钉截铁道:“我的首饰,还来。”

丽珠撅了一下娇艳的红唇,她故作迷糊,语气无辜道:“什么还来?你的首饰找柜子要去啊,关我屁事,都成为高士满的红女郎了,还来夜巴黎做什么?我要是你啊,连门也不敢进。”

如果没记错的话,高士满好像是许家的夜总会。

白曼薇咬牙盯着丽珠,丽珠像个没事儿人一般,继续补妆打扮自己的模样。

此时门外响起了沉闷的脚步声,这使我联想到了杜若笙。不出几秒,门口出现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他脸上没有一丝温润,那双沉静的眼睛充满了冷冽,他勾唇讥笑道:“大明星来我夜巴黎有何贵干?”

室内的女人纷纷谄媚地喊三爷。

白曼薇的身子僵了一下,她缓缓转头,不甘示弱道:“三爷有钱,曼薇比不得,今天就是来拿一下首饰的,谁知道夜巴黎的人手脚不干净,把我的首饰吞的不见踪影,”她抚着胸脯,冷冷地看着丽珠,故意唉声叹气道:“曼薇的心可疼了。”

杜若笙不喜不怒地瞥了一眼丽珠,他转身走了几步,慢悠悠道:“爷没空帮你,去警察厅请长官来,自便。”

丽珠神情一紧,她不甘不愿地将那些珠宝拿出来摆在梳妆台上,口气很差道:“拿去,就是借来戴了几天,堂堂大明星,气度不凡,家底丰厚,不会那么小气吧?”

白曼薇瞅着华丽的妆奁,她翻了一个标准的白眼,不冷不热道:“你是怎么打开锁的?”

丽珠轻哼一声,没有回答,她拿起一朵布花,对着模糊不清的铜镜,往头上比来比去,选了左边的位置戴上布花。

白曼薇将手撑在梳妆台上,她斜眼看着丽珠,轻轻一笑,玩味嘲讽道:“让本小姐来猜猜?请的开锁匠?还是自己撬开的?嗯?”她又回头看自己的梳妆台,继续道:“没有撬开的痕迹,是你请人开的锁吧。”

丽珠的脸庞有些发红,她霍然起身,死鸭子嘴硬地狡辩道:“你别诬赖我!你的梳妆台之前没有上锁,我借了你的首饰,才帮你关上了锁。”

白曼薇冷嘲热讽道:“说的可真清白,孰是孰非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也不想和一个小偷争执降低了身份,如果你没见过好东西,多傍点男人吧,傍男人得来的首饰起码心安理得,可这偷的就遭人嫌了。”

“你!...。”丽珠气结,她的脸色越来越黑,咬牙切齿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白曼薇无视了丽珠,她将两个妆奁抱到自己的梳妆台上,再找出一个木盒子,放了几样耳环、珠宝和项链进去,接着,她一把将小盒子硬塞给了我,“拿着,姐给你的。”

我推脱不过她,她执意要给,我便收下了。

白曼薇抱着盒子往门外走,她边走边告诫大家,“同志们小心些,屋里有不干不净的人,可别傻愣愣的不知道防备,哪一天被偷了,有的你们哭。”

丽珠气得浑身发抖,她使劲将桃木梳拍在了梳妆台上,等人走了才张嘴破口大骂起来,骂得全是白曼薇婊.子、贱人、杂种诸如此类的粗鄙话。

几个歌女上前安抚丽珠,听她巴拉巴拉地发牢骚,大家似乎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保持着刻意奉承。

怕丽珠找我茬,我慢慢地挪步出去,走到毛司附近时,我瞧见杜若笙将白曼薇抵在一个昏暗的墙角里。他脸上的神情不冷不热,倒是白曼薇想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她浑身上下仿佛充满了尖锐的刺,一双美眸含着强烈的恨意。

只听她冲杜若笙怒吼道:“我不会答应你的!有本事你去招惹沈斯如!”

杜若笙松了手,他退后几步拉开了距离,那双眼睛深沉得仿若一汪子夜湖水,他注视着她,不咸不淡道:“我可以原谅你过去犯下的错。”

白曼薇无力地靠着墙壁,她抱紧怀里的妆奁,神色有些崩溃,她脸上挂着两行清泪,自嘲道:“你可以原谅我?哈?”她乍然抬头,一步一步地逼近杜若笙,无比失望道:“你用这种语气说着可以原谅我的话,只能让我明白,你不爱我,你以为我会要你施舍的爱情么?”

她把妆奁往地上狠狠一砸,珠宝首饰蹦了满地,她用手背擦着眼泪,踩着精美的红色高跟鞋,拼命地往外跑。

杜若笙站在原地看着白曼薇的身影,他嘲讽一笑,语气极其无奈:“是,许清河爱你,我从没爱过。”

可我觉得他的话是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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