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这节课柴灵都没怎么听,直到老师说了这一句话。
“学徒们,你们运转灵气的速度和熟练度都不能太高,不然的话会反过来被灵气所吞噬掉,变成一个没有理智的怪物,懂了吗?”
“懂了!”台下整齐的声音让柴灵更懵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柴灵可是知道自己对于灵气那可是如臂使指的,而且是运转的速度也是快的飞起,按照老师那样的基础说法,那她岂不是早就变成了怪物了?
“慌起来了,不对,好起来了,呸,也不对,是坏起来了。”
苏里在一旁毫不担心的笑了起来。
“你还笑,要是变成怪物,我第一个就杀你!”柴灵凶狠狠的朝着苏里说。
就在她要举手示意,告诉老师自己情况的时候,苏里动了。
“给你看个大宝贝!”
一团紫色的灵气被苏里运转出来,然后这团灵气在苏里的手上如同耍杂技一般,时快时慢,甚至变成了一根小棍子,给柴灵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至高转转笔。
当然这是在桌子底下表演的。
“这……”
“坏起来了,坏起来了。”
“啪!”这个时候老师却是狠狠的把书砸在两人的中间,“那边的两个同学在干嘛?”
“啧啧啧,好起来了。”苏里倒是面色如常,甚至用桌子上的石炭笔转起了转转笔。
但是一边的柴灵在全部人的注视下趴在桌上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老师。
幸好的是马上就要下课了,在老师气呼呼的拿走了苏里递过来的书后,苏里才跟柴灵解释。
“这个世界上总归有那么一两个天才,能够打破世俗的常规。”
“你说我是天才?不对,我肯定是天才,你也是?”
苏里翻了翻白眼:“鬼知道!”
说完让柴灵安心的话,苏里就走了。
他却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天才,他能够做到刚刚那种地步不被无意识的虚空吞噬,那当然是凭借着位符。
不过柴灵的话却是没有错,她本是却是是一个天才,只是还没到打破世俗常规的地步,但是在苏里以及那个已经死去的虚空十多年的培育下,早就已经变的不一样了。
那可是让苏里都认为多年以后能让他躺的女人,打破常规?简单的雅痞!就是心性有点不成熟,得好好利用一番。
……
“哈欠!”
柴灵睡在床上莫名其妙就打了个喷嚏。
然后睁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天花板,一只眼睛却是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通粉。
“灵儿,有人想要害你。”这是不同于柴灵的声音,但是又是从柴灵的嘴中说出的。
“谁啊?”柴灵问道。
“我也不太确定,但是我感觉是今天那个传奇。”
“他?闪闪,你搞错了吧?虽然他是挺讨人厌的,但是,唔……怎么说呢?就是……”柴灵组织着词汇,“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他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唉~灵儿,你就是太过于相信别人了,前天如果不是我出手,你说你该怎么办呢?”
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沉默起来。
“那个苏里也是如此,他指不定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把……”
不等话说完,柴灵就紧闭着嘴,让闪闪想说也说不出来。
等颤抖的嘴安静下来后,柴灵才开口。
“能别在说少爷的坏话了吗?”
“……行吧,希望你吃了大亏后还有重来的机会……”说完粉光就暗淡下去了。
剩下柴灵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怎么睡也睡不着。
“所以你把我叫醒是为了什么?”
“闪闪,我恨你!”
(阴阳历二零一零年九月四日,黄昏,我失眠了,因为该死的闪闪[涂黑],搞得我精神的都睡不着了;)
(午,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时间被切断了一上午,这一定是那个女人的攻击!可恶!不就是说她一下吗?害得我被老师罚站了一下午。)
“呦!这不是天才柴灵吗?”苏里右手拿着水壶,左手捧着杯子。
把手中的水壶举高高,从高处把水精准的倒入杯子中,发出“咕噜噜噜噜噜~”的声音,然后当着柴灵的面,当场把这山泉水喝了。
“啧,咋地?怎么在这?罚站呢?”
“要你寡?糟老头子。”
“啧啧啧,别生气。”苏里有点贱贱的。
“咕噜噜噜噜噜噜~”
“给阿姨!倒一杯卡布奇诺。”
柴灵也不甚在意,而是出乎苏里预料地喝了这杯水。
“不怕我下毒?”
依然是贱兮兮的语气。
柴灵盯着苏里看,一直盯着,盯得他都有点不舒服了,柴灵才开口,说:“你,为什么那么贱啊?唔……就是感觉你,嗯……怎么说呢?”
“有点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柴灵有点词穷,想不出什么来,只能说吃了没文化的亏。
苏里也沉默下来了,他在思考一个问题,明明他能够直接以“补偿好友”的名义,让大佬教柴灵全部的鬼谷阵法,或者直接以“鬼谷传人”的身份收她为徒,为什么要用类似陪读的身份来这里呢?为什么就是这么贱呢?
“唉,就当是一种体验吧,而且阵法的事以后让大佬教会柴灵,再然后让柴灵教会我不就好了吗?”
苏里心中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只见他笑着说:“我传奇的一生何须想你解释?我想干嘛就干嘛,我只是觉得好玩有趣,便干了,有什么好说的吗?”
“咚~”
下课铃响了,柴灵拿过苏里右手中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卡布奇诺。
“咕噜噜噜噜~”
一口喝光,然后再把水壶和杯子塞到苏里的怀里,直接扭头就走。
“什么嘛,原来就是个疯子啊……”
一声轻飘飘的倜傥感慨传入苏里的耳朵,让苏里在风中凌乱着。
“正常的剧情不是你脸红吗?然后我在霸道的来个壁咚,然后……”
“为什么,为什么这跟说好的不一样?难道就是因为我是个死宅?对这方面没有经验?”
苏里苦笑着抱着杯具,朝着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