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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能狂一世方白羽

方白羽这一遭出去练功,可是早早算计好了的,他说得那36式“众生嫣然通一顾”倒也不是完全得没谱事儿。

他照着金庸笔下的华山剑法描写,又参考电视剧里演武打揉搓揉搓,虽然大多是糟粕,倒是有三式“杀手锏”的剑招。分别是我戳,我再戳,我还要戳。

他趁着白展堂不注意的时候,猛地用剑使出那“我戳三连环”去怼那死猫,白展堂惊讶间,倒是露了一招轻身的功夫——蝠步半藏。

这一招,在方白羽剑刺来时,他不过是仓促间随心所动,内力便自如流转,从那足少阳胆走阳跷,在左右双足三阳经循环运行一通,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蝙蝠似的,轻飘飘得就飘上了树枝头。

只见白展堂的脚尖点在树枝尖尖上,整个人就好像没有重量一般,方白羽瞳孔收缩,原来武功真的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

虽然他脸上面惊讶无比的模样,但是眼睛里精光流转,只一刹那,便看清楚了那气的运行路线,更是偷偷的复制了去。

白展堂这一招轻功虽是跟那卫摘星学来的,但是使用起来毫无晦涩。白展堂可没这鬼魅离奇的功夫,只是在一次任务中,见卫摘星这轻功好使,便讨要了过来。

他独门的轻功讲究的是灵活敏捷,连皇帝都管白展堂叫玉猫也不是没得道理的,当初御帐前展示武艺,白展堂露了一身功夫后,李渊虹赐了个“玉猫”的称号也是非常贴切。

“师父,你这招叫什么名字?”

“这招叫做蝠步半藏。”

白展堂下来了也不气恼他突然刺向自己,儒雅随和的说道。

“嘿嘿,师父!你看看我这般使来可对?”

方白羽说着,便是催动体内的气。

他练功日短,又是练得那《传心功》,这功法本事五百年前的圣堂绝学之一,修的是精神力,内力不过是顺便生出的一附属品,不过饶是如此也比一般的功法产生的要多。只是方白羽才练了不足半月,那内力实在少的可怜。

薄弱的内力,从那足少阳胆走阳跷,在左右双足三阳经循环一遍,虽有一些晦涩,可是与白展堂使出来却是分毫不差!

只见方白羽也如那白展堂一般,轻飘飘的飞了起来,见自己双脚离了地,方白羽高兴的大喊大叫:

“师父你看,我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方白羽高兴地像一个孩子一样手舞足蹈,却不见那白展堂此刻早已是惊讶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怎么可能!?世界上居然..有悟性如此之高的人!?他只是看了我用一遍,便学会了这功夫..这实在是..未免也太过于惊世骇俗了..

若是方白羽精通各家武学能够触类旁通,看一眼就会这一点,倒是不会让白展堂如此惊讶,可是据他所了解,这小子根本对轻功一窍不通,也不会半点的功夫。

“哎哟!”

方白羽还没上得那树枝头,气便消耗一空了,惊慌失措的摔了下来,摔得个萝卜蹲。

“哎哟!哎哟!”

顿时他疼的龇牙咧嘴。白展堂见他刚才还洋洋得意,现在便这般狼狈,忍不住笑出声来,走上去扶起他来,说道:

“方兄弟..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啥?你是说这蝠步吗?你刚才不是使了一遍嘛,我看着就学会了啊..”

白展堂心中惊骇,看来这方兄弟虽然根骨条件奇差,但是悟性却是绝顶。老天果然公平,赐尔疯魔,便也赐尔成佛。

“师父,你再多教我几遍好不好,这一招我好像没学好,飞一半就掉下来了,是不是哪里不对啊..”

方白羽见白展堂此刻精神摇摆不定,知道是最好的时机,便装傻充楞起来,希望可以感动他,收自己为徒。

“唉~罢了,方兄弟,就当是你我有缘,我便教你武功吧,不过,你须得答应我三件事情。”

“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方白羽听得白展堂要教自己武功,立刻屁股上的疼痛也忘了,跪在地上,龇牙咧嘴却神情庄重的抱拳拜了下去。

三拜才拜了两拜,白展堂握住了他的两个胳膊,他这第三拜再也拜不下去。

“两拜足以,我传你功夫,教你行走江湖的经验,但是你我无师徒之名,你闯了祸我不会管,你杀了人我一样抓你,若是有人问你师承何门,你只道是自己偷学来的,不可说是我教你的,你可记得?”

白展堂看着他,眼里虽然满是温柔,可是嘴上的话,却越发的严厉起来。

“你无需问我为什么,没有师门允许,我传你武功本就是江湖大忌,你要知道凡是存在都有它的道理,这一点你可明白?”

“好!我省的了,那我便称呼你白大哥!白大哥!你说是哪几件事吧!”

“好,方弟,你可得牢牢记下了,第一件事,无论你将来如何了,你不得为非作歹为恶江湖,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善终。你可能做到?”

“定能做到!”

“第二件,将来你若是和六扇门的人起了冲突,动起手来,你不许使我教你的功夫。你可能做到?”

“定能做到!”

“第三件,我不是你的师父,若是将来有一天,我被仇家杀了,你不许去为我寻仇,也不得记恨那人,你可能做到?”

“..定能做到!”

“好,方弟,既如此我答应于你,便教你武功,你快起来吧。咱们出来也有好些时候了,回去罢,明日起,凡是得了空的的时间我便传你功夫。”

“嗯。多谢白大哥。”

方白羽站起来拍打了身上的灰尘,兴高采烈的和他一起,打道回县衙。

......

“这位姑娘有何事?”

白展堂见佟湘玉虽然一身绯红衣裳,美貌至极,可是脸上一副风尘仆仆之色,不似本地之人,出声问道。

“白大人,她说唐三是她的师兄。”

白展堂闻言,眉峰微颦,出口问道:

“你是唐三的师妹?”

“就是你..抓了我师兄?”

佟湘玉挑眉望他,不服气地说道:

“不知我师兄,所犯何罪,能否探望?”

“令师兄..”

白展堂略一沉吟,想想此地终究不是说话的地方,道:

“姑娘且随我来。”

说罢他又朝衙役微微颔首,示意无妨,便领着佟湘玉,进到县衙内。

方白羽此刻还沉浸在可以学艺的喜悦里,也没听到他们说了些啥,高兴的拍了拍守卫的肩膀,笑嘻嘻的跟着进去了。

一路曲曲折折,绕过好几处院落,白展堂一行才到了古县令的外书房。

他让佟湘玉暂在外面等候,遂和方白羽撩袍入内,从侧边绕过了屏风,进了里头。

佟湘玉展目四处望去,此处比方才经过的几重庭院更加清雅,不远处一颗桂花树,上面的花儿初开。

极细小极细小的淡黄花瓣,舒展开来,香气四溢,给这沉静肃穆的县衙添了几分柔软与雅致。

不一会儿,方白羽掀开门帘,唤她入内。

除了白展堂之外,屋内已有二人。

一人坐于桌后,刚正不阿之颜,不怒而威,正是豫苏皖扬四州的按察御史刘自成;另一人在旁,却是位识尽人间烟火看破世道沧桑的南阳县令古时强。

“佟姑娘请坐。”

佟湘玉自拣了旁边的太师椅坐下,彬彬有礼道:

“刘大人,在下初到南阳,便听闻在下师兄为白大人所擒。不知我师兄唐三,究竟所犯何事?”

“佟姑娘稍安勿躁。本月初八,姑苏织造甄士隐甄大人被人一剑穿心,而在此之前,织造账本在贡庭书院里不翼而飞,其后,虽是寻得账本,但是尤为关键的几页全都不见了。另外还有李荩忱一家满门在夜里全部被人屠灭,佟姑娘可知此事?”

佟湘玉自是吃了一惊,摇摇头道:

“……我不知道。”

说完了,又飞快地补上一句:

“这事情不是我干的。”

方白羽听她的话,无声的笑了起来,这姑娘可真逗,也没人说是你做的呀。心中道是有趣。

刘自成好像没有注意到方白羽的表情一般,仍正色道:

“从令师兄唐三的包袱里,我们搜出银票两千两,另有甄大人的随身玉佩..”

“大人您是说我师兄杀了他?”

佟湘玉皱起眉头,急道:

“我师兄虽然放荡不羁,但他决计不会胡乱杀人的,屠人满门就更不可能了!”

“若是..罪证确凿呢?”

听刘自成厉声喝问,佟湘玉这时反倒是镇定了下来,不以为然地摇头说道:

“什么叫罪证确凿,难道你们有人亲眼看见我师兄杀人么?东西,也许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呢?”

刘自成听得她的话,默然不语,微微有些失望。

他本来奉旨彻查姑苏织造贪没一案,从账本送至贡庭书院以后,甄士隐言行便可是变得疑点重重,可事情刚有了些眉目,偏偏这甄士隐便不明不白地,在长安城里死了。

再加上甄士隐前下属李员外一家满门遭灭,若说是凑巧,他实在难以信服。

其实在一开始,他疑心唐三是被人栽赃嫁祸,所以希望他的师妹今日到此来,也许有什么凭证町供参详。

但看面前这姑娘年纪不过二十二三岁,一派天真未脱的模样,看来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刘大人素有铁面按察之名,想来不会冤杀好人。”

佟湘玉站起身来,直视着刘自成道:

“我师兄绝不会是凶手,还请您快些放了我师兄罢。”

刘自成缓缓摇头,沉声道:

“姑娘要知,若无证据,本官也是难以放人。”

佟湘玉咬咬嘴唇,显是不满,却又无法可施,思量半晌道:

“刘大人大人,可否让我到案发所在之处看看?还有..我想先去见见我师兄。”

“我很理解佟姑娘此刻的心情,但姑娘非我公门中人..更何况,本官也已经拜托白大人细细看过案发之地了。”

“白大人看过了..”

佟湘玉轻笑一声,转头望向一旁抱剑而立的白展堂,眉峰微挑,似乎是挑衅的说道:

“白大人,你出入这衙门一定不下上百次了吧?”

白展堂微怔,不甚明白她的意思,倒是方白羽眼睛一亮饶有兴趣的看着佟湘玉。

白展堂微微颔首说道:

“不错,虽是才来这南阳时日无多,但进进出出也是不下百会了。”

“那好,白大人,你可知这院中有几棵树,几种花?此时开花的又是哪些个?”

众人皆是一愣,莫说白展堂,便是方白羽与古时强每日出入县衙数次,也不敢说,对这些日常所见之物,记得清楚明白。

白展堂仔细想了想,才道:

“有三棵树,一棵桂花树和两棵松树。花草有花烟草、木芙蓉、勿忘我..开花的好像是桂花和勿忘我。”

佟湘玉笑吟吟地点点头:

“差不多,不过你少说了几项:还有紫花地丁、半枝莲,墙根底下还有两株天人菊,只是照顾得不好,怕是要枯了。开花的还有青芸藤,它的花小,又绕在松树上,想是你没瞧见。”

听得她寥寥数语,众人皆在心里直道惭愧,没想到,她只在外间呆了一会儿,便将景致尽收眼底。

“姑娘好记性,白某人惭愧。”

白展堂望着她微笑道,此时才留意到这位姑娘不仅生的貌美,眼睛也如点漆一般,明亮至极。

“白大人此言差矣,这并非是记性,不过是看你留不留心罢了。比如..”

佟湘玉将双手摆在了背后,绕着白展堂转了两圈,自信满满,眉梢眼角皆透着些许得色的说道:

“我还知道,你刚从练武场中回来,未曾用过饭。你旁边这位捕快兄弟一直缠身于你,要你传他武功,而你就在刚才,答应了他。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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