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朱鹏飞开车带着夏玲珊去接南宫博,路上朱鹏飞告诉夏玲珊南宫晓静也来了。
夏玲珊高兴的说,“是吗,上次你们几个匆匆忙忙的就走了,南宫晓静答应看我爷爷没去,这次见到我看她有什么反应。”
机场朱鹏飞跟夏玲珊等在出机口,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唐装的老人带着一个漂亮的女孩走了出来,朱鹏飞赶紧迎了上去。
这个穿唐装的老人就是南宫博,只见他满面红光,精气神十足,步子迈的四平八稳,整个人透漏这一种气质,让人觉得这个老头不寻常。
到了南宫博这个年龄,尤其是他们这种大家族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种上位者的气质,而南宫博又是名医,本身就修炼气,所以外人看到他都都觉得这个不是一般人。
夏玲珊远远的看着南宫博,这种感觉很他爷爷有些相似,但是跟朱爷爷又不一样,看来这是南宫博跟爷爷是一类人。
其实住在老城区那些院子里的人,哪个人身上都有一种气质,这些人都是多年以来养成的,有的是上位者的气质,有的是杀伐者的气质,反正都不一样?朱爷爷就是杀伐者的气质,虽然他隐藏了起来,但是夏玲珊或多或少还是感觉到了。
夏玲珊看着朱鹏飞已经走过去了,自己也赶紧跟过去。
朱鹏飞走到南宫博面前,“南宫前辈,麻烦你跑一趟。辛苦了。”
南宫博一挥手,“客套的话别说了,带我去看你爷爷吧。”
这时夏玲珊也走到朱鹏飞身后,朱鹏飞赶紧对着南宫博介绍到,“南宫前辈,给你介绍个人。这位是夏玲珊,夏忠国老前辈的孙女。”
南宫博打量着夏玲珊,“你就是夏玲珊,夏忠国是你爷爷?”
“见过南宫前辈,晚辈夏玲珊给你问好了,夏忠国是我爷爷,今天是来接南宫前辈的。”
南宫博回头看了下南宫晓静,“晓静,这个就是你说的夏玲珊?”
南宫晓静点点头,“是的爷爷,她就是夏玲珊,上次就是她教我行气针的。”
南宫博看着夏玲珊感叹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老夏有个好孙女啊,看来今天我是白来了,朱小子,你爷爷应该没事了吧?”
“回南宫前辈的话,爷爷跟夏爷爷做了邻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大老远的让你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
“没事,反正都来了,就当会老友了,正好有些事顺便聊聊。”
车里,南宫博问夏玲珊,“你爷爷最近可好?”
“爷爷很好。没事下下棋,喝喝茶,聊聊天。”
“这老小子还挺会享受,就是不知道手艺丢没丢,别让安逸的生活迷失了自己。”
夏玲珊听出南宫博的话外之意,“南宫前辈想知道我爷爷手艺如何,一会儿试试不就知道了。”
南宫博笑了下,“确实得试试,上次一别,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今天应该能有答案了。”
夏玲珊没有在说话,车子平稳的开进老城区。停在了八号院子门口。
几个人下车,夏玲珊领着几人走进了院子,夏忠国跟朱文柏在院子里坐着喝茶呢。
一看到南宫博到了赶紧起身迎接,“南宫兄好久不见,一别多年南宫兄风采依旧啊。”
“夏兄客气了,初次登门拜访,还望夏兄不要见怪。”
“来者是客。更何况是老朋友了,快里边请。”几个人都落坐了。
夏忠国介绍道,“这位是朱文柏朱将军,现在退了,跟我做邻居了。
这位是南宫博,有着素手神医之称,是我多年的朋友。”
朱文柏站起来对着南宫博鞠了一躬,“南宫先生的大名久仰了,家里孩子不清楚情况,麻烦南宫先生白跑一趟了。”
南宫博也起身,“朱兄这是干什么,这可使不得,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啊,你是为国做过贡献的人,听说你病了,我怎么也得来看看,不过看到你现在这么精神我也是很高兴啊。”
“这不是很老夏做了邻居吗,拖他的福,现在没事了。”
“看来夏兄依然是宝刀未老啊,夏兄可还记得当年与我定下的再分胜负的约定。”
夏忠国笑了下,“怎么不记得,南宫兄想在试试手?”
南宫博笑了下,“不用了,我已经输了。”
“南宫兄何处此言,我们还没试手呢,你怎么会输,我记得南宫兄家传八宝琉璃针,那可是妙不可言啊,当年有幸见过一次,至今仍是琢磨不透啊。”
“夏兄言重了,当年夏兄以一手九宫回魂闻名天下,可以说是阎王殿里抢魂魄,厉害无比啊。”
“那既然当年我们没分胜负,今天为何南宫兄却说自己输了呢?”
南宫博哈哈大笑起来,“晓静过来拜见你夏爷爷。”
南宫晓静闻言走了过来,对着夏忠国鞠了一躬,“南宫晓静见过夏爷爷,给夏爷爷问好了。”
夏忠国笑着说,“晓静都这么大了,一晃十几年了,珊珊过来给你南宫爷爷请安。”
南宫博一挥手,“不必了,在机场已经见过了,正是因为见过你家珊珊才说我输了。”
夏忠国百思不得其解,难倒是夏玲珊做什么事了,让南宫博没面子了,按说不能,珊珊还不至于那么没礼貌。
夏忠国看着南宫博,“是不是珊珊有什么冒犯之处,我在这替孩子给南宫兄赔个不是,你大人大量,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夏兄话重了,珊珊这孩子我也很喜欢,而且很懂礼貌,看来夏兄是没少培养她,才让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南宫兄这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
“夏兄可能让昏迷不醒的人醒来?”
夏忠国想了下,“要是一般昏迷应该不难,但是南宫兄既然问了,肯定不是一般昏迷。”
“确实不是一般昏迷,医院给出的结论是短暂性植物人,也就是说如果短期内病人没有好转,就是真正的植物人了。夏兄可有法子治疗?”
夏忠国思考了很久,“要是以银针刺激中枢神经,在以药物引导,可以一试。”
南宫博点点头,“跟我的想法一致,不过这个办法并没有唤醒病人。”
夏忠国皱着眉头,“那可不好办了,人在哪,我需要亲自看看才能想办法治疗。”
“夏兄不必了,人已经醒了。”
“醒了,怎么醒的,自己醒的吗?”
南宫博摇摇头,看向了夏玲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