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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在那,像一块木头。
撤开身体,权时晟坐在床边又站起。
“这样圣诞礼物就还清了。”他说完还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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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柚那是满脸问号躺在床上。
“怎么说?”
“上次并不是我主动,所以那次礼物不算数。”
“所以你跟你妈说你还没给我礼物?”
“怎么?”
“没怎么。”拉起被子傅柚用它遮住自己的脸。
咦咦咦,怎么之前撩起男人来一点不害羞,现在被反过来亲了一口就这个鬼样子。
咯吱,大门打开的声音。
傅柚探出头,看森格女士走了进来,门边上还站着一个人,是付寒洲。
他没进来,只是在门外盯着里面,那双眼眸,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目光尖锐,有很浓重的不满参杂其中。
傅柚坐起来,森格女士将花放在床头柜上,摘下帽子,她向权时晟打了个招呼。
男人点了点头后倏然迈着大步子走了出去。傅柚正想说什么他已经关了门。
“你还好吧?”
她摇摇头:“没什么大碍。”
垂头沉默了两秒,傅柚开口:“那个您提议的成名,我觉得对我来说太遥远了,而且我现在浑身还有伤,可能短时间也给不出什么像样的回复了。”
“不会很遥远,我觉得凭你的综合实力与我们掌握的资源绝对可以。”
森格拿过斜挎包,傅柚记得这包,她曾经无意被茶麦麦介绍过,全球限量,仅仅只有三个。
从包里拿出一条药膏状的东西,她将之塞入傅柚的手中。
“擦这个可以好得快一点。”又扣上包包的扣子,修长的手指粗细均匀:“我觉得,你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吧?”
“不,我还没有。”真的没有吗?
闪光灯,欢呼,掌声,她还没忘记那种感觉。
“我也不逼你,但是你得知道你现在是在为自己打拼,我现在只是向你提供平台。”
白色的药膏躺在手中,傅柚点了点头:“我明白。”
“两位先生这里是医院不能打架!”
还没来得及等她进一步思考门外就发出了打斗的声音。
傅柚走下床与森格女士一齐走出去,刚打开门便看到权时晟拎着付寒洲的领子。
抬起的一拳就要落在他的脸上,面无表情,冷酷与压迫的气场从他身上散发出。
有一刻傅柚都没敢上前。
“权时晟!”傅柚还赤着脚丫子,鼓着勇气一上前抱住了他的上臂。
他这个手臂还有伤,她轻轻地抱着。
看她一来权时晟便撒开了手,付寒洲向后踉跄几步撞在墙壁上。
将她抱起,权时晟带着傅柚便走进病房。
门外,森格走上前,看到付寒洲嘴角绽开的一抹血花,她双手交叠放在胸口。
“你和他吵了什么?”双眉皱着,她似乎在不满。
付寒洲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烟盒,抖出一支烟,刚要抽上被面前的女人一把抓了握在手心。
“吵什么了。”
“告诉他我想要他的女人,还有什么?”
“你就这么欠揍?还有什么?”
“告诉他只要我可以弄到他女人的可用联系方式,我就把之前在他家拍的东西发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