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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色鬼压床

我那个气啊!心心念念赶回东黎,黎铮那个混账玩意儿却不知道上哪儿风、流快、活去了!

我发誓,我要跟他绝交!一刀两断!

我气哼哼地回了王府,先去见了爹娘,离开半年,这一回来,爹娘自然是十分欣喜,拉着我问长问短,我捡能说的说了,便辞了爹娘回房睡觉。

躺在床上,我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又回到东黎了!回来,就意味着永无休止的争斗,朝堂政事,心底情事,桩桩件件都不会是顺风顺水的。

我长这么大,却只有琼姿、阿蘅、小荷这么三个说得上话的闺中好友,小荷身在南楚,况且因为楚炎,我与她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琼姿也留在了南楚,如今,我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阿蘅了。

也不知阿蘅如何了,她若是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安然无恙地活着,一定会很高兴吧!可若是她知道了莫轻寒就是南楚太子楚炎,又不知将会是如何唏嘘不已呢!

事实证明,我又想多了,不论是莫轻寒还是楚炎,都与阿蘅无关了。

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感觉身上死沉死沉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直有个什么东西在我身上磨蹭、抓弄,时痒时麻,还带着点点刺痛。我的意识分明是很清醒的,可就是睁不开眼睛。

早晨醒来时,我愕然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白嫩的肌肤上布满青紫淤痕,可是床单却很整齐,身下敏感的地方也不痛,绝对没有在睡梦中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正傻愣着,元宝进来了,一见我身上那般凄惨的样儿,手里端着的水盆咣当一下掉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小姐,你你你……鬼鬼鬼压床……”

鬼压床?

我一听元宝的话,顿时头皮发麻,昨夜我的确感觉到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呼吸困难,眼皮子怎么也睁不开,睡了一觉,反而十分疲累。再看这么一身淤痕,真是像极了鬼压床啊!

“别别别闹……哪来的鬼……”我声音也颤了,虽然嘴上不信,心里却免不了惊怯。

“请国寺里的师父来念念经吧?”元宝试探着问,小脸煞白,显然也吓得不轻。

请那群满嘴瞎扯淡的家伙?别闹!

我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捞起衣裳穿上,问道:“什么时辰了?”

元宝惊惧未平,颤颤地往窗外看了看,道:“还不到卯时呢,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但还不高,阳气不强,小姐,您若是要上朝,还是等晚些时候把。”

我径自起床梳洗,夏天的早朝我一般是不迟到的,况且今日还要去向黎铮复命,也没多做理会,收拾停当就上了马车进宫。

路上突然想起来韶芳,那家伙受了情伤,这半年功夫,也不知她养好了没有。话说,她的生日是在三月间,如今已经足十七岁了,却还没许人家,真是有辱门楣啊!

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宫,换了肩舆,由底下人抬着往太极殿去,路上正碰着上早朝的大臣们,我与众臣打了个招呼,仍旧歪在肩舆里,大马金刀地任人抬着。

“哟,王爷回来啦!许久未见,王爷可好?”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循声望去,只见杜纶不知何时跟在肩舆旁边,正拱着手笑看着我。

我连忙下了肩舆,客气地与他寒暄,并肩往太极殿走。

“王爷可算是回来了,您是不知道,您不在的这些日子啊,这宫中朝中完全是一片混乱,哪里都不对劲!现下好了,王爷回来了,一切很快就能正常了!”杜纶扯着一张堆满笑的老脸,点头哈腰地说。

我微微挑眉,这厮这马屁拍得过头了吧?他可是正经国丈啊,至于这么讨好我么?

我拱拱手,谦虚地笑说:“国公爷这不是拿本王取乐子么?谁不知道本王素来是不做正经事的,您老这么说,可教满朝文武的脸面往哪儿放呢?”

杜纶一脸认真,叹道:“唉!王爷有所不知,自王爷出使南楚,皇上圣心烦躁,太后凤颜难展,主子们不痛快,咱们底下的人……差事不好办啊!”

我顿时乐了,他娘的,平时各种乱嚼舌根子,说我是靠着溜须拍马上位的权臣奸官,这不,我一走,他们就没法子安抚主子了不是?

我端着架势,故作愁眉不展,语气万分惆怅:“朝中政务繁杂,皇上日理万机,身心烦躁也是有的,老祖宗凤体违和,缠绵病榻,心情也难免不好,皇后娘娘既要陪伴君侧,又要侍奉老祖宗,也真难为她了。”

杜纶长叹道:“也就只有王爷才能体谅皇后娘娘风光背后的苦楚了!这些日子以来,皇上交代下来的差事,下官真是抓破了脑袋、揪掉了头发,也不知如何能让皇上满意。”

我故作同情,道:“国公劳苦功高,皇上会明白的。”

杜纶连连摆手,急切道:“并非是下官厚颜邀功,实在是恳请王爷多多周全,您是最体贴上意的,不论是下官,还是皇后娘娘,都离不了王爷贵手相扶。”

还让人清净不?

我哀怨地看杜纶一眼,叹道:“同殿为臣,自然是要相互扶持的,本王也有需要国公周全的地方,不论如何,咱们一条心就是。”

杜纶这才舒展了愁眉,我俩一路闲扯着,缓步进了太极殿。

没等多久,黎铮就来了。

我瞧着他从殿前的红毯上一步一步地走过,威严无比,万众瞩目,一直走到最高的那个位置上,一撩龙袍,缓身端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别样的情绪。

这他娘的就是我男人啊!威武霸气,臭不要脸!

跪拜行礼时,我居然还在出神,满殿臣工跪地山呼万岁的声音将我惊醒,我顿时慌了神,扑通一声就跪了。

太极殿里的地面是坚硬的花岗岩铺成的,我下意识跪下去,膝盖重重磕在地面上,痛得我倒抽一口冷气,眼泪刷刷的就下来了。

我索性膝行几步,哆嗦着双手,夸张地哭嚎道:“臣离朝半年,日夜牵挂皇上,今日终于得见天颜,实在是……激动得……不能自已……呜呜……”

黎铮拧拧眉,一脸鄙夷:“大殿之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还不起来!丢人!”

我讪讪地站起来,却听黎铮冷着脸道:“赐座。”

我连忙笑着谢恩,黎铮却看也不看我一眼,一本正经地听了奏本,议了政事,就宣布退朝了,从始至终,没对我有半分留意。

我顿时傻眼了,这是失宠的节奏吗?我不过是离开半年,怎么黎铮就像是彻底不认得我这个人了似的?

黎铮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还耷拉着脑袋在地上跪着,只听见他不耐烦地说“还不给朕滚过来”,我一抬头,就见那一袭明黄色的身影已经跨出太极殿大门了。

我一头雾水地跟上,心里暗暗琢磨着,我昨天才回来,除了进宫给老祖宗请安之外,就是回王府睡大头觉了,什么坏事都没做,黎铮这怒气冲冲的,是几个意思?

四周有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传来,不外乎是对我的指指点点,诸如“襄王又犯什么事了”,“皇上龙颜大怒,咱们又要倒霉了”“襄王要失宠了”“朝堂要转风向了”之类。

我一个冷眼扫过去,他们立时就住了嘴。没等我迈开步子,就见狗蛋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捏着一把尖细的公鸭嗓,道:“哎哟我的王爷啊,您怎么还愣着呢?皇上可等着呢!仔细去迟了,皇上又要罚您了!”

我立即绷紧了皮,一溜小跑冲了出去。追上黎铮之后,我就放缓脚步,呼呼地大喘气,可万万没想到,黎铮那厮居然冷不丁加快了脚步,我又落下了。

我再跑,追上,他再快,甩开……如此几番,我就火了,他娘的!好端端的,这货发的哪门子火?我招他惹他了我?

我索性放慢脚步,拖拖拉拉地往乾安宫蹭。黎铮那厮突然停下来了,等我走近了,他才天恩浩荡地回头瞥我一眼,冷声道:“腿断了么?走那么慢!”

“我……”算了,我不跟他计较!

一路到了御书房,那厮还是板着一张脸,冷冷地往榻上一歪,眼皮子也没抬,根本就没有搭理我的打算。

我见黎铮这样,颇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也在榻边坐了,拎起小方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小啜一口,半开玩笑道:“可见今日朝臣们的议论是真的,华子的的确确是失宠了。”

黎铮冷眉冷眼地一瞥我,声音里带着一种莫名的隐忍,好像十分生气,恨不得掐死我,却又不得不强自克制着。

“韶华,朕瞧着,你人瘦了不少,这胆子,却越发肥了!”

我手猛的一抖,杯子里分明只有半杯水,却还是被我抖得泼出来不少。

黎铮如果连名带姓地叫我,那就表示我要倒大霉了。自我回来之后,一直都很老实,能让我倒霉的,怕也只是莫轻寒是楚炎这件事了。

我微一迟疑,老老实实地站起来,走到黎铮面前跪下,琢磨着如何招供讨饶,才能让他罚得轻些。

可谁料到,我不过是刚刚跪下,勉强挤出几滴眼泪,眼巴巴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讨饶,那厮突然就提着衣襟将我提起来了,他的身子往后猛的一倒,拽得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倒在他身上。

黎铮微微抬头,凑上了我的唇,狠狠吻住,大手在我后脑勺上不重不轻地一压,与我成两相胶着之态。

狂烈的吻盈满怒意,但那怒意却又是隐忍的,最要命的是,隐忍就隐忍吧,他却好像有些忍不住,泄露了不少出来,这一吻,居然吻得我心惊肉跳的。

许久,快将我憋死的当儿,黎铮才放开我,眉头拧得死紧,一脸吃瘪的表情:“该死的!你吃什么了?嘴巴怎么那么臭!”

“一碗鸡汤面加半屉蟹黄小笼,就了半疙瘩大头蒜。”我怯怯地瞥着他,越说声音越低。

我发誓,我真的是故意的!

该死的黎铮!昨天居然跟我玩失踪!我不多吃点大蒜臭臭他,对得起我自己么?

黎铮铁青着脸,目光凶狠地看着我,突然一翻身,将我压在榻上。如今正是暑热天气,榻上铺着一张黄竹篾席,硬梆梆的很硌人。我有些不适,微微蹙眉,小小地撒了个娇:“痛!”

黎铮凶狠地瞪着我,眼里的隐忍越发浓烈,可最后,他却只是扯开我的衣襟,在我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复又堵住了我的嘴,大手没命价地在我身上揉捏着。

“那个……皇上……咱能不在……御书房办事么……”我羞得直往他怀里钻,可他的身体却比我低,任我怎么缩,也挡不住自己。

原本黎铮是兽性大发的状态,可我一句话刚说完,黎铮的身子突然就僵住了,原本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双臂蓦地折叠在榻上,任由高大健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压得我胸闷气喘,呼吸不畅。

“起来!快……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我哀哀地讨饶,难道黎铮这厮是想活活压死我?

黎铮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许久,才愤然从我身上爬起来,深呼吸了好几次,平复了粗喘,大踏步走到龙案前坐下了。

这时,我瞧见黎铮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唔……这货分明是欲、求不满的节奏啊!

那么问题来了,谁能告诉本王,他为什么一直拼命忍着?他不是很喜欢跟我那啥那啥那啥啥的吗?可这一次我并没有拒绝,为什么他却突然悬崖勒马了?

我狐疑地撑起身子,怔怔地看着黎铮,到底怎么了?他到底在隐忍什么?又是什么事,能令他如此大动肝火?

“你身上那些个青青紫紫的,是怎么回事?”黎铮埋头看着折子,冷不丁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我斜倚着榻边扶手,认真地凝视着他,反复琢磨他的心思。听他这么问,我突然有些无奈。

在这么一个一本正经的地方,说这种死不正经的话,这样真的好吗?

“嗯?”黎铮声调上扬,很明显没有耐心了。

“我如果说……昨夜被鬼压床了,皇上会信么?”我玩味地看着他,今日的黎铮怪异得紧,不行,我回头得好好查查,到底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你猜。”黎铮头也不抬,淡淡地飘出两个字。

我猜你大爷啊!

我冲着黎铮漆黑的脑壳儿翻翻白眼,突然有些意兴阑珊。我拼死拼活地从南楚回来,黎铮就拿这种态度对我?我他娘的图什么啊?

我在榻上呆坐了许久,将近午膳时分,狗蛋进来询问是否传膳,黎铮才停了笔。

午膳的菜色很简单,酒也很普通。我瞧着,越发来气了,真想拍拍屁股走人,可一瞧见黎铮那漠然的脸色,我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开步子。

太委屈,太不值,太难受。

没等黎铮开口,我就主动自斟自饮。他不拦我,也不理我,自顾自吃喝,任由我借酒浇愁。

我原以为对于我的回来,黎铮会很激动的,他会很想念我,一如我心心念念要回东黎一般。然而,理想比杨贵妃还丰满,现实比杨贵妃她二大娘还骨感。

黎铮对于我的回来,并没有半点欣喜,甚至,他是很生气的。

老话说得好啊,借酒浇愁愁更愁,愁不愁的,我倒没怎么觉得,因为我又断片了。

这实在是一个好机会,我断片了,黎铮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可令我万分心寒的是,黎铮什么也没做。

甚至,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天恩阁我那张御赐的黄花梨木大床上的。

眼泪毫无预兆地坠落,黎铮的新鲜劲,就这么过去了。

“小姐,您可算是醒了!”元宝连忙倒了杯水给我,服侍我喝下,又道,“头疼的厉害么?奴婢给您揉揉。”

我闭上眼,懒懒地翻了个身,面朝墙壁,道:“出去吧,我想静静。”

也好,他毕竟是皇帝,终归不是能够托付一生的良人。是我太过轻信于人,趁着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就此了断,也算是幸事了。

天已经黑了,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屋子里只亮了一盏油灯,昏昏暗暗地照着,越发使人心里拧巴着疼。

可就是这一盏昏灯,居然还毫无预兆地熄灭了。

我闭目一叹,情灭尚且不如灯灭,连一缕青烟都没有。

一个念头没转过来,我再一次沉入被鬼压床的噩梦中。一个很沉重的东西狠狠地压住我,压得我喘息不已,却又叫不出声,冰凉的鬼爪在我身上肆虐,冰凉的鬼唇在我身上游移。

救命!

我再一次失去意识。

醒来时,前夜被鬼压床留下的青紫淤痕还没消退,昨夜又添了不少淤痕,整个身子处处青紫,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肉。

我心惊胆战,有心请国寺里的大师来做做法,可一想到国寺住持是个满嘴喷粪的老家伙,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着醉酒,我再一次罢了朝,黎铮居然没表达任何不满,也没派狗蛋来传话,任由我在王府里窝了整整三天。

三天里,我接连被鬼压床三夜,第四天,我一直睡到将近午时才起身,可一起身,却感到身子越发疲乏,沉重得紧,头脑也晕晕乎乎的,想来是这些日子担惊受怕,又没能睡好,身子吃不消了。

召了大夫一瞧,说是忧思过重,五内郁结,肝火旺盛……等等等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总结起来,就是卧床静养,好生调理。

有了这个借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告病假了,告假折子递上去之后,我心里暗暗期待,又十分不安。

如果黎铮仍旧什么动作都没有,那么这一切就都结束了。我应该立刻着手布置退隐朝堂之事,争取在黎铮还没有想要处理掉我之前,平安归隐。

提心吊胆地等着,一直等到月上柳梢,仍旧没有消息传来。我彻底死心了,恹恹地回床上躺着,在寂静的黑夜中琢磨该如何谋划未来的事情。

就在我正聚精会神地想着时,突然听见一声轻微的“吱呀”声,接着,一阵微风拂过,我突然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个鬼,又来了!

我顿时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完全不敢动弹。前几次都是半睡半醒之间遭遇鬼压床,虽也恐惧,毕竟不像今日这般完全清醒着。

我的冷汗倏地冒出来了,死死地闭着眼睛,却又忍不住睁开一条缝观望。

今夜的上弦月月色极好,月光透过明纸照进来,屋子里昏昏暗暗,朦朦胧胧,勉强能看出个家什器物的影儿来。

我战战兢兢地朝着床边看去,只见一条黑影立在床边,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是谁,但那双眸子映着月华,却是十分潋滟动人。

那是一双人的眼睛,并且看眼睛的高度,那是个男人。

大半夜的,本王屋里居然来了个男人!

我的娘哎!采花贼啊!

叫了,会被咔嚓,不叫,会被糟蹋。叫?还是不叫?

没等我做出选择,那个黑影突然压了过来,上下其手,连揉带捏,嘴也不老实,各种舔各种啃各种吸各种咬。

我拼尽全力,膝盖一提,照着那厮的裆部顶了过去。

他娘的!我就说嘛,这世上哪来的鬼?还压床!原来都是这厮搞的鬼!这一连五夜来,夜夜压我床的,就是这个色、鬼!

那色、鬼反应居然很灵敏,我一动,他就察觉了,两腿一合一分,就将我的腿分开了,挤进了我腿间,然后,他居然不知从哪里捞起个什么东西,把我双手双脚捆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本王已经不想回忆,也回忆不起来了,因为我又晕过去了。

可奇怪的是,早晨醒来时,我虽仍旧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却没被绑着,那该死的色、鬼只是在我身上又留下了许多痕迹,却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侵犯。

这个色鬼接连六个晚上占我便宜,却又没做到最后一步,该不会是不行吧?

啊呸!本王这思想,真真是太邪恶了!但这个色、鬼,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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