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加深入洞穴,洞穴的罡风就越猛烈,黑色的罡风在洞口还能用眼睛分辨,到了洞穴里赵城虎就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只用神识辩识风的方向和洞穴的走势。
洞穴的深处每一次罡风涌起都会在他身上留下一些印记,虽然没有留下伤口,却也疼痛不已。
在往前走,罡风变得狂暴起来,就如一把利刀,每一次袭来都会在他身上割开一道口子。
随着身上伤势越来越多,赵城虎也没有办法,只好运起金丹形成一道金色屏障来挡住罡风。
不多时,赵城虎终于从洞穴里走到了底,罡风在底部是已经接近实质化,形成了一把又一把的黑色风刃。
在神识的感知下,他左避右拐躲避着无章四射的风刃,每一次风刃地发动都会在洞穴底部的石壁上击出一个接一个的坑洞。
也就是这里的石壁坚硬无比,不然赵城虎感觉这里会被贯穿。
在前面,他清楚地感知到狂暴的地煞罡风都是从那一条半丈长三寸宽的地缝里吹出来的,地缝上还有着一颗黑色的莲花,婷婷净直,不蔓不枝。
犹如一虚空蜉蝣,墨黑盘曲的乱根纠结成一团,深深扎入黑色的地缝罡风里,在风中不摇不摆。
三寸的茎干仿佛黄金比例,粗一点显粗壮,细一点显柔弱。
花瓣十二片,层层叠叠,不留一丝空隙地包拢在一起,就像是一个未熟的蟠桃。
“哈哈哈,这黄风简直就是了,难道它是世纪之子,哈,这运气也没谁了,不过这都要归我了。”
赵城虎眼馋地直流口水,这黑色莲花就是罡风形成的异宝,此等异宝诞生特别稀少,对于环境和灵气的要求相当的高。
“唉,这算不算是匹夫无罪,怀玉之罪啊,这黄风无命消受这风宝啊。”
风宝乃奇物,是在风中才能诞生的宝物,就像是火宝、水宝和雷宝等等一样,它能赐予炼化者一种自带的天赋,于什么中诞生,就能给予炼化者掌握什么的天赋。
就如上天授予的天赋一样,虽然天赋会单一一点,但是这个却也是颇大的福分了。
只可惜这个风宝还未完好,还需要一段时间成长,这个该如何是好啊?
“要不现在就给它吃了?可是这也就毁了呀!”赵城虎可惜的叹道。
突然脸色一变,峥嵘邪恶的笑容浮于表面,“那又怎么样,难道我一直都在这里守着吗?没有一两年这个风宝完全长不好,要是被别人得到,到时候第二个黄风可就出现了,嘿嘿嘿!”
头顶黑云翻腾不止,犹如海啸袭来,在不断涌起。
功法自行运转起来,神魂直接发力镇压黑云,蓝光覆盖于黑云之上,金丹上运转出一头金虎,金虎直接跳入黑云上,匍匐下来一阵怒吼,黑云直接消停平静下来。
赵城虎心神一震,冷汗四起,向后倒退五步才停下,该死的心魔,这罪孽必须想办法给消除掉,不然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这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难怪那么多的反派会灭亡,这个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引导出什么情绪。
“这个该怎么办呢?”
这也就是赵城虎将功法给熟悉了,接上了以前修炼的节奏,现在功法可以自行运转了,不让这次可就糟糕透了。
吞天伏虎决果然不同凡响,吞天乃是吞噬灵气,伏虎乃是镇压,这可真是天赐之宝啊。
回头看看风宝,毅然决然地转身就走,此地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找个安静的地方,去想个消除隐患的办法。
走出洞穴,赵城虎想一想还是一爪子抓在洞穴上方,将洞穴给打烂,石头纷纷砸落下来将洞口给堵住。
不过罡风仍然在吹,将一些石头直接吹起来,要看洞口又要露出来,赵城虎赶紧心神一动,用法力形成一头金虎镇压在洞口,顿时罡风就不再卷动。
左右看看,感觉不错,赵城虎就此离开,扭着两个肥硕的屁股蛋,踏着两只肥厚的脚掌在枯枝败叶上走动着,不过一丝响动都没有发出。
气息隐匿,仿佛于林中消失,鸟儿继续鸣叫,松鼠继续啃着松果,野兔也在继续吃着野草。
走不多远,一小山坡上,赵城虎觉得这里很好,四周草木茂盛,宁静明亮,是一个睡觉的好地方啊。
收腿趴下歪头一气呵成,顿时草丛就看不到虎影,摆了摆头,让自己舒服点准备入睡时,突然就听到两只小鸟在天上叽叽喳喳起来。
“阿强,你说那群人那么找能找到吗?”
“切,管他呢,不过黄风那只大老虎一死我们算是安全了。”
“阿强,这不还有那只肥金虎吗?”
“嘿,阿珍你这就有所不知了,那只肥老虎平时都不爱动弹,只要不送上门他都懒得动。”
“啊,那,那人是怎么被他吃的,那群人都在搜寻他呢?”
“这,那就是那个人倒霉呗,不是傻蛋就是二五,不然怎么会被吃。”
“嗯阿强,那老虎真有那么懒蠢吗?”
“那当然,我可是在他身边观察了很久啊,不然我怎么会这样说。”
“啊,阿强你真勇敢。”
“那是,我是谁啊!”
“那你是谁啊?”赵城虎站起来,带着一口怪异的口音说起来。
“我是天下第一的鸟妖阿强啊!你谁啊?”
两只鸟妖一起回头,然后就是异口同声地开叫:“老虎啊!”
然后白色的鸟妖直接飞走了,而黑色的鸟妖却晕乎乎从树枝上掉了下来。
“呵,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不过这蠢鸟倒也是挺好玩的,要是等下醒来看到我就在旁边会不会吓死啊?”
赵城虎虎嘴轻撇,一副坏笑挂在嘴边,肚子上下起伏,一副要笑坏的样子。
笑了一会儿后,赵城虎想了想这两只小鸟妖所说的话,嗯,哪些人找我干什么呢,看来黄风的死也许也不是意外了,也许和那群人有关啊。
低头用着肥手摸着下巴想着想着,一下子又看到地上的黑鸟,嗯,对啊,我干嘛冥思苦想啊,不是有这只傻鸟吗,等它醒过来不就好了。
看着还在昏迷的黑鸟,撇起的嘴角,戏谑的眼神,无不展现着这只黑鸟的日子可不好过了,从前那种逍遥自在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