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滋声清婉仪,唯君独上侧西楼;
不见日月转星空,只觉清流半身缘。
――《夜半身缘》·中玄
“独”,没有凝聚力的行走,穿行于梦想与现实边界,寻找一种体内顽症的抗体……
新春节后“春山可望,草木蔓发”,不绝大地复舒,清香勃发。
初春,人口回流城市,这座安睡三日的都市重新张开了拥抱的臂膀,等待迎接持梦者的归来……
离家追梦的人儿,在现实生活里体味着梦想和理想的冲突,独行于属于成长的人生坦途。命运就这样开始了一段接着一段的人生赶遇……
工作在操作间,熟练着加工流程,熟悉了些俗人俗事。然后静悄悄地等待正月十五后的离职,不想发声……
重复的工作,往返的路线,小屋里的温存。不晓得生活真谛是上天旨意,还是自我堕落……
正月十五前奏是“土乡土壤”的名族风情,也是年味终结的句号……
借着还未散去的年味儿,看望了周医生,共勉了一些向上的积极性。除了短信息,以后是否还能见面?内心深处看到了人情世故的真相……
凡人来世,同缘不同终。形同陌路该是迟早事……
德克士离职需要提前一周递交。于是掐着到了日子,就跟阿普说明了离职诉求。
大概是来去的人太多了,阿普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惜和新鲜,对她来说,这只不过就是一个工作内容罢了……
填写了离职报告,然后就开始等待结束德克士的工作!
四十三天的工作时间,让我学到了很多基本的为人处世和工作动力,也让我看到了很多干净背后的不为人知……
其实,坚持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就算很成功的人和企业,也有故弄玄虚的时候。只是,更多的时候,没人会在意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因为成功的结果更受追捧……
离职后,工资还不能拿到手,因为发工资的日子是每月十五号,而我来的时候是十五号以后,不满二十天还不给发工资,于是四十三天的工资,只能等到下月十五号过来领取。
硬性的规章制度,就是这样的,很多企业也都是这样的……
在德克士工作,时间虽然不长,但我相信对以后自己开店会有很大帮助……
思索着自己为自己铺的路,伴随着元宵的热卖,正月十五终于到来了。
德克士的日子结束了,新的开始和转角在不远处等着我去感悟。怀着轻松的心情,开始思暮属于自己接下来的未来……
路过几次砂锅店,他们还没有开店,正好可以利用这几天调整调整,休息休息……
不知道什么原因,李桀也辞掉了工作。小屋里气氛每天都很凝重,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突然有些累了……
最近和李桀的对话多了很多分手之类的言语。两个在一起的私心彼此心里都很清楚。这种莫名其妙的吵架总是在床尾让我忘记那些不好的事情,就像着了魔一样,一会儿疯、一会儿清……
两个人有了芥蒂,日子开始变的紧张起来,时不时的吵架,成了我们每天闲下来要做的事情……
不记得是星期几,李桀说想给她爸买一辆电动车,但是她没有钱,想让我满足她这个心愿。
在一起有三年了,没有感情也生出了感情,我想着要和她有未来,即便是吵架,我也觉得,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应该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照顾好她,于是我从银行卡里取出来两千元,和她一起出去选购了一辆电动车。
买到车子,她特别开心,那种爱我的表情和动作,让我觉得付出是该有的程序……
骑上买好的电动车带着她,直接骑到了她家。
她在后头紧紧抱着我,脸贴在我背上,说了很多我想听到的情话。
女人的骄傲永远都是男人的付出,而男人的付出就得需要金钱作为代价,而金钱永远都是男人的脊梁……
带着李桀骑行了大约二十分钟就到了她家。本以为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她父母也会高兴,没想到她爸爸不喜欢这个款式……
我本是个外人,又想和人家的女儿在一起,他们又是长辈,我就提出去换一辆,可是她妈妈却很喜欢这款式。这个款式原本就是女式的,想着他爸爸外出干活,她妈妈和她都可以骑行,就选了这个样式。
心尽到了,能力有限,见他们在喜欢和不喜欢之间纠结到喜欢为止,我就没在参与其中,又回到了自己接下来的人生旅途中……
正月二十二日,那间砂锅店开门了。激动的心跑到店里期盼着这家人可以教我。可还是和原来一样推来推去,最后因为我的坚持,老张说
“小兆,我们原来学的时候也是从别人手里学来的,学的时候花了三千,我看你当过兵人不错,你要想学,我们也要三千”
我一直以为人与人之间可以有感情,原来无论什么时候都只是一笔买卖……
为了尽快做出成绩,我没有多做思考,随机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正式进入了他们的店。
因为有过了一些历练和打击,我也懂得了做人要谦虚的处世之道,我就放低了自己潜心做起了一个学徒……
当过兵的人不怕苦和累,也不怕脏,更不怕丢份,于是我在店里头拼命的做事。
端砂锅,清理卫生,这些细节性的工作,我都抢着去做。每一个制作环节我都认真学习,做笔记,不清楚的我就问他们。
学习的过程,我们都有过类似的经历,我一直觉得不是书本性的东西,不是研究类知识,只要是动手学习的东西,我都能静下心来学成。虽然慢一点,但我一定要学会……
我的到来无形中给他们一家人节省了一些体力,他们一家人开始对我有了好感……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始终需要时间去沉淀,也需要更多的时间出了解和感知。
普通人群有过很多不一样的经历,在对陌生人的接触时会很戒备,可一旦发现是同类,就会真心相待。
我的理解中,还是偏向稚嫩,所以一开始的想象,不够成熟。检讨自己的时候,成长的也特别的快……
情感的世界里,俗气的东西永远都不会被取代,而靠真金白银换来的东西才是最可靠的……
在店里连着呆了几天都不见他们炒底料。
制作砂锅有一样东西是必须的,那就是底料。这东西可以说是砂锅的灵魂,没有它,砂锅就是一锅乱炖。
没有接触过厨房,对于这些所谓的秘方总是很好奇,而我却是根本不懂秘方……。
带着好奇,却不能直问,想来想去,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钱不到位。
通过几天的学习,这套流程主要是熟能生巧,整个过程不是很复杂,最关键的就是他们的秘方。但我觉得不值三千,于是跟老张说
“张叔,你看我刚复原,也没啥钱,还要开砂锅店,你看能不能少点”
老张笑着说
“你这小伙子人不错,我老婆跟我夸了你好几次,我们也都是普通人,干这个行业,也是别人带进来的。这东西,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就是肯吃苦就行。”
我听着老张的话,然后递给他一支烟,给他点上,他接着说
“这样吧,你给两千,怎么样”
我说
“行吧”
和老张商量完钱的事儿,我的心里也有了着落。于是就说
“什么时候开始学炒底料”
老张说
“明天早上,你明天早点来”
我说
“行”
说完,我就到银行去了两千,然后直接给了老张钱。
老张拿着钱,我让他数数,他却笑着说“不用,不用”。
他高兴的往兜里一揣,我这心里咯噔了一下。
当兵五年,不舍得吃穿,也不舍得乱花,攒着就为了干正事儿。
可能是穷苦人家走出来的,没怎么花过钱,复原后乱七八糟的七千块钱花出去了,心里是又害怕,又没有办法。感觉就像一点点在被蚕食一样……
不踏实的心,在店里继续着学徒的工作,可自打给了老张钱以后,他对我更加热情了,还给我抽他烟,砂锅也不让我端了,而且他儿子还让我亲自尝试砂锅制作。
哎,悲哀的人情世故,就是这么直接,不接受都没办法,所以,还是努力赚钱吧,没钱,什么都不是……
十天下来,整个制作过程,我都熟练掌握。每个环节和底料炒制,我也都亲自尝试,并在老张的辅导下完成了一次炒底料,他还配合我作了详细的记录。
底料制作有很多步骤,每个步骤都有时间和经验要求,老张都用最为易懂的方法告诉了我。
可能是接触的久了,老张有些过意不去,还特意把“冒菜”制作的配方也都告诉了我。另外我让老张帮我做了份简单的开店预算价格表和开店的必备品。
所有准备全部就绪了,只等我下一步寻找店面……
你来我往是人之常情,想着以后难免还要交集,我就想着,临走时给他们买点东西,作为感谢之意。
接触了十天,才知道他们一家人其实也不容易。
他们一家人原来在SH装空调,后来经亲戚介绍来了这边,一开始学会砂锅没钱开店,就在外面摆摊,慢慢的好起来才开了店,后来把儿子儿媳,女儿女婿都了喊过来。
SC人天生好像会做美食,他儿子儿媳和他们两口子一起做砂锅。女儿和女婿也是花钱学了秘方做卤肉、凉菜。
一家人虽然普通,但很温馨……
老张能替我想到的都帮我想到了,他也是个实在人。
我很感激他的帮助,即便这是一桩买卖,但我觉得人和人还是还有点情分在里头的……
想来想去,不知道买什么好,见他和他儿子都抽烟,便买了两条他们平时抽的香烟。
找人办事儿送东西,总是有些心虚,可对人表示感谢,却很自然。
给了老张和他儿子烟后,他们对我的认识又有了进一步的看待,可是这场不期而遇的缘分,到此就结束了,因为钱起也因为钱别……
东西学到手,想要开店最重要的是选址,位置不好一切都完蛋,这是老张告诉我的。
老张选店用了三个月观察,才有了现在的店,这也是他的心得。
关于远点儿,我和老张有个约定,“不能在本地开店”。
他们连带的亲戚在本地目前有七家店在营业,所以我不能在本地开。
人活着总不能被这些规矩局限死。这个地方砂锅千变万化,只要变就是自己的。
我知道的有一家鸡汤米线店生意也特别好,而且这家店制作简单,出锅快。我观察过很多次,和砂锅基本一样。
我打算把这两者结合,形成自己的模式……
小吃不同炒菜,制作流程很简单,只要掌握住调味就没有问题……
虽然和老张有了约定,但我还是想在本地寻找店面,于是接下来时间就是找合适的地方……
找地方的这些天,李桀都和我在一起,而她显的特别不耐烦。
说好的一起开个夫妻店,这几天她情绪反常,我只好一个人四处找店……
咬着牙,顶着自己反感的情绪,往前走。我不知道对还是还不对,只想着无论什么时候都得给自己一个交待……
找店很不顺利,要么地段不好,要么人流量不大,要么租金太贵。各种原因之下,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反复琢磨,无论是砂锅米线还是鸡汤米线,针对人群是女性为主,而且是低消费,重要的是要挨着做饼或者包子店是最好的,这样撘配起来的饮食互相有利……
我调整了思路后,就照着这个定位去找,找了很多地方都不理想。
在找门面的过程中,听别人说大学城那地方可以去看看,于是我就又调整了方向,去大学城看了看。
大学城,学生多,消费能力刚好需求,而且店铺租金也不贵。适合我这种初创业的人在实践中学习过度……
经过几天的寻找和思考,找到一间符合要求的店铺。
租金一个月500块钱,水电都是市场价,虽然是那种简易板房但各方面都还不错,旁边就是买烙饼的,前头还有卖包子的,这里买菜也很方便,条件还是很理想的。
周围开店的年轻人居多,有很多是这边大学毕业的学生在这边创业开店。
这地方,唯一不足的是星期一到星期五校园不让学生外出,但是可以送餐。
综合考虑后,我决定做鸡汤米线。
鸡汤米线,制作简单,占地小,出锅快,方便带走,而且一个人也可以操作。
和房东签订了协议,付款方式我提出押一付三,为的是给自己留有余地。
第一次创业,有很多不确定性,虽然是小本买卖,但我做了最好的设想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退伍后的这段时间,学会了不能让自己太过被动……
尝试创业,我没想过一下就能站住脚,只想着多些历练……
大学城离住的地方很远,看来得换地方了……
定下了铺面,李桀也耐下了性子和我一起找房子。
我们在离大学城不远的村子里看了一间房子,房子条件不是太好,但比之前的要大,而且租金只有八十块钱。和李桀商量后,就先预付了一个月的房租。
硬性条件准备好后,就是软设备。于是我和李桀开始采买食材、炉灶、一次性筷子、一次性餐盒、纸巾、等等。
光是买这些东西就用了三天时间。
市场上的东西琳琅满目的什么都有,很多东西的好坏,都不懂,只能凭着感觉去选购,然后货比三家对比价格和材料。
进入社会,直接接触的时候总是有很多痛点,像食材这么些和人息息相关的东西,市场上都有好、不好、一般、最好的区别。真的是很可怕的事情……
我没有太多的邪念,觉得做人和做事一样,都要诚实、踏实。所以,在选购食材的时候,挑的都是最好的。
选购好食材,就要加工这些东西。李桀让我去她家里加工,她家有大锅,地方也大,很方便。正好我们租的房子也到期了,就一并搬回了她家。
我始终为我们的未来着想,她也做出了自己的牺牲……
搬到李桀家住,这是一件很大胆的行为是件,这意味着我要和她结婚,她也同意了我的追求,并且她父母都没有反对。
一个外人住到一个女人家里,尤其是在村子里,很多闲话会立马传开。为了避免这种尴尬,我很少出门,也尽快加紧时间加工食材,好早点搬离让她有负面的环境……
在李桀家,我开始预备关键步骤,炒料。
满满一大锅,清香的味道夹着汗水。我不确定味道是否正宗,炒好后还特意装了一瓶拿给老张帮着尝尝,老张尝后说还不错,就是不够熟练,再炒几次就好了。走的时候,我装了一瓶老张炒的料,回来让李桀和她家人分别尝了尝,她们说差不多。
有了她们的认可,我想应该问题不大,于是又开始了接下来的节奏……
小店开张,我没有选什么特别的日子,只想赶快实操……
和李桀商量后,决定后天把东西都拿过去,安顿好住的地方,星期六就开张。
一切都按着我的思路一步一步的往下走,我向梦想又进了一步,我很欣慰,也很激动……
有时候变化就是突如其来的痛苦,莫名其妙的东西突然就那么的让人很错乱。做一件事情不容易,可放弃太简单了……
本是高兴有希望的未来,晚上李桀却莫名的跟我说了很多开店的弊端,因为太累和坚定,我没有在意她的想法……
天一亮,早饭也没吃。李桀说想去再看看我们找好的店和租好的房子。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下着雨但不是很大,一路上李桀都没曹理我,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李桀的脾性,总是呼来唤去的,就像这天气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晴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
两个人带着芥蒂,来到了大学城,我们一起看了店,看了房子,然后雨停了,太阳出来了。我们俩走在人不多的水泥路上,她有点难为情的,小声说
“我觉得这地方不行,星期一到星期五没人,只有星期六日才行,你看旁边那几家生意那么差。其实你一个弄就行,反正也只有星期六和星期天要忙,我就找个工作上班吧”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到了我心口,特别特别的痛……
刚放晴的天空,又下起了雨,而且来的很猛,很大,忍不住的眼泪顺着冰凉的雨水湿透了衣服,我的心彻底碎了……
我没有和她争吵,好像注定是这样的结果,我们俩都湿透了,看不出,谁哭了,谁没哭……
我走到路边叫了辆车,然后直接回到了她家。
她开心的跑进房间,和她妈不知道说着什么。我一个人上了二楼,然后瘫在了床上。
这一趟,就是一天,晚上的时候,都没人叫我吃饭……
心里凉凉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肉体和灵魂在一瞬间分割开来,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结束在这个下雨的天气里,我不敢和任何人告诉,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天亮……
不晓得做一个决定需要多久,需要多大的勇气,放弃的那一刻真的很快、很快……
天一亮,我打车去找房东退租金,却被无情的人世抛弃在了自尊心受伤的人海中。
强硬的态度远不如哀求的声音管用,苦求之后房东退了一个月的房租和押金。租的房子退了五十块钱。
一路上外面的事物开始模糊不清,我只想好快逃离,越远越好……
回了不该进的院子,我开始收拾行装,准备“独行”,离开也许是我最好的解脱……
我没有力气和她争吵,我试着理解过她的想法,但我无法说服自己,也没办法交待自己……!
什么都不想了,什么都不想了……
这个结局就像梦一样,好多次出现眼前,只因为想要有一份承担,我又妥协了,可这一次我没办法了……
独行的地方我已有了去处,早些天,战友王军打电话告诉我他在JS开店了,让我过去找他,那会儿我有自己的想法,就没应承,现在也只有那个地方可以让我“独行”
。
我不知道JS有多远,不知道去了是什么样,只知道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呆了。我再没有多少耐心去理解谁,因为没人真正理解过我……
该分手了,眼前这个比我大一岁的女人,我一点都看不透,一点都不理解。似乎她永远都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重要的能带走的都装进了行囊。
我买了火车票,硬座,23个小时的行程,我没有了任何顾虑……
她问我
“还回来吗”
我说
“不知道,混好了就回来”
她哭了,我不知道她的眼泪从哪里来的。她太爱哭了,每次一哭我就心软了。这次我看不到她眼泪的含义……
晚上的时候她说
“我们在做一次吧,你走了,就做不了了”
那种感觉总是特别奇特,可惜没了感觉……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完成了一次艰难的赎罪……
不能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哪怕有快感,也毫无意义!
火车是明天上午9点20的车次,一晚上我都没有睡着,她也没有,但她好像已经有了准备……
早上,她起的很早,说要送我,本想打车,她却说坐公交,希望时间慢一点……
也许只有离开时才知道珍惜,我问自己到底爱不爱她,答案却是“不知道”……
分手,我没有经历过,却感觉,我们的分手比恋爱还要有默契,我始终忘不了这一次的人生感触……
到了火车站,她说
“你进站吧,我看着你进去我再走”
我说
“你回吧,我看着你走了,我在进车站”
她说
“你怕我跟着你去吗?”
我说
“不是,想看着你离开”
毕竟爱过,心里会痛的……
她转身往前走没有回头,我眼睛里湿湿的,特别难受……
带着未知和遗憾,我一个人独行在车站,跟着流动的人潮涌入了候车室……
紧张的时间,挤在人群中,终于上了火车,放置好行李后,我落座了下来,然后安静的打开手机,有她发的一条短信
“旋,我知道你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你不要走可以吗,我做的不好我可以改”
火车缓缓开动,我没有回复她,不知道说什么……
她给我打电话,我也没有接,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不在乎,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只是,特别难受,特别难受……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不知道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心碎的不是爱情,而是梦想!
丢失的不是爱人,而是灵魂!
离开的不是不舍,而且再见!
泪流的不是珍惜,而是远方!
年轻的心在自以为的春季里,失去了原本的滋养,放弃了不该属于自己的青春,回荡在隧道里的黑夜,看见了一道刺眼的光圈。独行在漫无边际的列车上,去往一个不知道未来的地方,梦想像一坨翔,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嗅不到它的臭味……
我不想哭泣,只想离开,去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好安放这颗瞬间迷失的心……!
我们再也不会相见,陌路离殇,独行在路上……
短促的时间,天各一方的时间,我经历了难以复制的诉说,只能独自承受痛苦……
“不甘的心”从此相伴“独行”旅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