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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节 得救

特别记得路遥在《平凡的世界》的一句话:

“每个人都有一个‘觉醒’期,但觉醒的早晚决定个人的命运。”

根据原著《遥远的救世主》改编的电视剧《天道》中,男主丁元英说的“得救之道”是贯穿全剧讨论的最终主题,它也是这个作品的社会价值体现。

电视剧中有用一句话:“杀富富不去,救贫贫不离。救世主的文化唯救主可说,救世主不是人,是道。‘得救’不是破了戒的狼吞虎咽,是觉悟。”

它为“得救之道”这问题做出了很好的回答。

“得救之道”主要是靠个人自己的“觉悟”,女主芮小丹说:“只要不是我觉到、悟到的,你给不了我,给了我也拿不住。只有我自己觉到、悟到的,我才有可能做到,我能做到的才是我的。”

她自认识丁元英开始,无论他有多么不合常理的行为和深澳难懂的论调,她都会从容认真去看待、细心去倾听、慢慢去体会,从不惊乍,不反感,更不会以“好坏”来评价。即使当时不明白,或不可意议,她也会经过自己的思考、觉悟,达到理解。

剧中,从她想做“警察——律师——作家”的过程,便是她觉悟的过程。最后在自己选择的人生价值意义体现中,她以最美丽的身姿“得救了”挽世留给空间的无限沉思。

活着,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种心境想挣脱世俗活成干净脱体的灵魂摆渡。然而一刹那间的思流却只是蜻蜓点水,更长久的生活记忆还要一段漫长而又漫长的时间才能够静静安息。

自我救赎,是一种自觉地“得救”,依靠外界力量感染到灵魂觉悟也是一种“得救”。

或许在很久以前我就应该明白,可是命运长河诉说故事的情节里,我却要用望眼欲穿的代价才能体会到真理“得救”的存在感悟。

浑沌瞎活着的不安和浮躁让人总是潦草翩舞的以为今天喘息着的幸运是昨天照搬原样到明天的无望,然而却不知已经忘记了还能替别人高兴的幸福。

想要太多的私欲,没有了用心感受生活的能力,那些远离人事飘渺的东西也自然成了人们厌之又厌的生活负债,兴许只有看在眼睛里、拿到手里的才是最贴切生活主旋律的生活认知。

我大概是庸人自扰了,不该拿一些“客人”感想到的灵魂触动挪用到自己认同的生命观中,但是我以一个普通人的视角同样也看到了需要修正,或者说需要治疗的病态软弱。

乏力地很久违这样一种被人关心和眷顾的享受,要是再来一罐黄桃罐头,那就更加符合意境了……!

条件相当的生活水平的确增寿了活着需要思考的时间,在这间普通病房里或许还不够真实,因为我的病情还不至于躺到专科病区。

自感身体在良好的恢复状态中,心里却始终放不下梦中的身影,我有点小失落,却也值得庆幸,因为我还“活着”。

虽不至于临近“鬼门关”一趟,但这次病房里的安静回肠,却让我又一次重新收获了生活里珍贵的时间记忆,我也因此自觉昏迷两天是一段短暂的“觉醒期”,虽然来得有点晚,却恰到好处,因为我需要“得救”来解脱压负在禁锢思想中地知念!

落雪纷纷,下的很大,却就那么一小会儿,刚想感觉一场瑞雪,却又融化了遗憾。

朋友圈里几张拼接连成的小视频深发着每个人渴望得救的超脱感悟,而我却全然不知外面喜笑颜开的故事发生,只听见呜呜的风声里有些难耐,还有点凄凉。

刚想起身撩开窗帘瞅瞅雪迹花落在树梢上的惊喜,病房门外走进来的身影却让我停下了看世界的好奇。

生命中走近和远离的身影总有很多,有的是自己选择了逃避,有的本来就是过客,还有的是因为时间契合。而那些能留下来的身影,就很难得了……。

在我脑海里翻腾起来的人和事我总能记得特别清楚,曾也想一度分离成过去的不堪,可再如何想忘记,都已经深深印刻在了脑海之中。

眼睛和耳朵第一时间传送回大脑的清晰样本迅速有了识别,然而脱口而出的却是带着不自然地紧张。

我凝神看着她,她微笑着提溜着一个袋子说

“怎么样,好点儿没?”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好很多了,你怎么过来了?”

她往前走了两步,放下袋子和包,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说

“下午去了趟店里,听说你生病了,我就……。”

说着,她笑了笑。

背靠在床头,我说

“家里都安顿好没?”

她说

“嗯,都安顿好了。”

我说

“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

她看着我,说

“也没啥,亲戚朋友也不多,该张罗的都已经定下来了。”

看着她,我笑了笑。她又着急的说

“倒是有困难,一定少不了麻烦你。”

说完,她笑了起来。

我说

“是耿师傅跟你说的?”

她点了点头,说

“建国怕你这边没人照顾,特意嘱托了耿师傅。”

看着慧敏,我说

“喝水了自己倒,那边好像有饮水机。”

她扭头看了看,然后探着身子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杯子,说

“我不喝,你喝点儿。”

说着,她就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递到了我手里。

我接过杯子,笑着说

“这么晚,还跑一趟。”

她笑着看了看吊瓶,说

“耿师傅昨天过来过了,说你昏迷中。今早还说来一趟,店里这两天婚宴多,正好我去了,他就委托我一定过来看看,他才放心。”

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伸手要放杯子,慧敏急忙接到手里放下,我说

“元旦对吧!”

她慢慢坐下,说

“对,元旦。”

我抬头看了看吊顶,慧敏从袋子里取出一只苹果,擦了擦,说

“吃个苹果吧!”

我笑了笑,说

“你吃吧。”

我拿着苹果伸到我面前,说

“这两天昏迷没怎么吃饭吧?”

我笑着说

“躺着也觉饿了,就感觉没精神。”

她说

“应该吊的营养液。”

我扭头看了看,她说

“进来的时候问了问值班的护士,说你休养两天就会好。”

我放下苹果,说

“现在感觉比那会儿好多了。”

她又拿起苹果说

“必须吃了,这还有我妈包的饺子呢!”

我笑了笑,说

“那就吃个饺子吧。”

她很高兴地从保温饭盒里拿出饺子,饺子还冒着热气儿。她扭头看了看我,说

“素馅儿的。”

我闻了闻,说

“香,还是原来的味道。”

她分了几个饺子在碗里,然后闹了点蘸醋,说

“这床上怎么没有桌子?”

我看了看她,然后左右瞅了瞅,她猫下身子绕着床边正找着,病房门外又走进一人来。

她一进门就说

“不说你昏迷了嘛?”

我正要回话,慧敏站直起咯身子撩了撩头发看了看我,然后对秋月说

“林总,您也来了。”

秋月笑着往前走了两步放下手里提着的东西,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饺子闻了闻,说

“待遇,挺不错嘛!”

慧敏笑了笑,我说

“店里忙完了?”

她坐在慧敏刚坐的椅子上,看着慧敏说

“找什么呢,慧敏?”

慧敏说

“餐桌。”

秋月起身走到床尾用手轻轻一拉,一张可移动的餐桌就到了我身前,她笑着说

“好了,可以了。”

慧敏笑着走到床头柜前端起饺子放到我跟前,说

“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摆了摆姿势,拿起筷子正要吃,秋月靠在窗户跟前说

“还以为你起不来呢!”

我扭头看着秋月笑了笑,慧敏也笑了笑,我说

“还是躺下舒心。”

秋月说

“平时找你不容易,这下好了。”

我吃了几个饺子,慧敏在旁边说

“快吊完了?还有没有了?”

我扭头看了看吊瓶,秋月说

“叫护士这一下就知道了。”

说着她就伸手要按呼叫器,我说

“还有点儿呢,等等叫吧。”

慧敏说

“我去问问吧,你们先聊会儿。”

慧敏说完,笑了笑就转身出了病房。

秋月坏笑着说

“饺子好吃不?”

我咽下碗里最后一个饺子,说

“床头柜上还有,你尝尝。”

秋月看了看床头柜上放着的保温饭盒,然后说

“我尝一个。”

说着,她就绕到床头柜跟前,然后夹了一个放到嘴里嚼了起来。

看着她,我笑了笑,说

“好吃不?”

她咀嚼着点着头,竖起大拇指说

“好吃,好吃!”

我笑了笑,说

“坐那儿吃,这边有醋。”

她笑了笑,然后拿起筷子又吃了几个。我说

“别噎着。”

她白了我一眼,然后咽下口中的饺子,瞅了瞅病房门口,用手顺了顺食道,说

“我说你用左手都吃的那么香呢。”

我说

“桌上有水。”

她说

“你的杯子?”

我说

“我没喝。”

她看着我,端起杯子喝了两口,说

“你还挺有福气!”

看着她怪怪的样子,正要说她,病房门口传来了几个说话的声音,我们俩转眼看去,是灵儿和春明还有周老师他们走了进来。

在我的记忆中,每次生病除了父母和哥哥还有妹妹之外,这还是头一次生病有这么多人来看我。说实话,我很欣慰,也很不自在。

看着走进来的灵儿和春明两口子,我说

“这么晚了还过来?”

秋月转到窗户跟前,灵儿很奇怪的走到我跟前看了半天,说

“你都吃过了?”

我笑着说

“吃了几个饺子。”

灵儿放下拿来的东西,说

“真是多此一举。”

说完,灵儿就走到了一边,我说

“实在是有点饿了,正巧慧敏带过来了。”

灵儿有点不高兴的瞪了我一眼,周老师笑着说

“感觉怎么样?”

春明很怪的用眼睛看了看别处,说

“前天可是把我们给吓了一跳。”

说完,春明笑了笑。

我说

“这不是好着呢么。”

周老师说

“这两天灵儿和晨晨跟着也没休息好,这下没事儿了,就好了。”

一旁的秋月一声不吭的盯着吊瓶,我说

“我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春明说

“好好躺几天,你是太累了。”

周老师说

“晨晨有我们呢,你不用担心,好好养养。”

我不好意思的说

“没什么大事儿。”

灵儿走过来说

“那你出院吧!”

春明他们互相看着笑着,秋月小声说

“慧敏怎么还没回来?”

说着她朝门口看了看。

我看快滴没了,就说

“按一下呼叫器吧。”

春明正要按,慧敏小跑着进了病房。她说

“这是最后一瓶儿,护士马上就来。”

不一会儿,护士走进来,说

“这么多人?”

周老师说

“他情况怎么样?”

护士拔了针头,说

“自己按一会儿。”

我伸手按住手背,护士边摘药瓶,边说

“休息几天就好了。”

灵儿说

“什么时候能出院?”

护士看了看周围,说

“主任没说,明天来了就知道了。”

她们跟护士说“谢谢”,护士说了声“不客气”,然后就出了病房。

我说

“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吧!”

慧敏看了看我,说

“那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秋月也着急的说

“慧敏,咱俩相跟上,我也走了。”

我说

“那我就不送你们了,你们俩路上慢点。”

她俩拿上包,慧敏说

“饭盒里还有饺子,一会儿饿了吃了它。”

我说

“行,你们早点回吧!”

慧敏和秋月跟灵儿还有春明两口子客气了一声,然后她就往门口走了去。春明突然说

“周玲,你和灵儿也回吧,我呆这儿。”

周老师看了看灵儿,说

“那行吧。”

灵儿说

“那我们不管你了,桌子上有吃的,想吃了你自己弄吧。”

我说

“嗯,知道了。”

灵儿说

“周姐,那咱们也走吧。”

说着,她们也朝门口走了去。

春明说

“我去送送她们。”

说完,春明就着急的跟了出去。

刚才人多的热闹立刻就安静了下来,我松开手下了地,精神好像又刚才好了一点。

撩起窗帘,推开窗户,新鲜的冷空气一点不觉的冷。

我趴在窗台上,瞅着楼底下湿润过的黑夜,路灯底下还能看见浓浓的雾气。

我原以为站在这个角度能看到她们离开的脚步,其不然,这里是后院的安静。

我笑着自己被人关心过的满足,欣慰地关上窗户,然后扯了扯窗帘,身后进来的声音说

“她们都走了。”

我说

“我去上个卫生间,你稍坐会儿。”

春明笑着走到椅子旁边,然后我进了卫生间。

这样的病房一定很贵,可是我的病情并不需要这样的奢侈。

很不习惯在满是特殊中呆着的不安总因为钱而不自在,可想到没钱时候的窘迫也还是会不安。

不晓得什么样才会是真实的错觉,只觉自己在“得救”中感悟到的生活其实也并不那么真实……!

不早的时间身体开始有了恢复的迹象,我坐在床边,春明笑着递给我一支烟说

“来一支?”

我笑着叼在嘴里,春明帮我点燃,他说

“有个事儿得跟你说一下。”

我看着他,他说

“你在预案里提到的手机软件现在已经开始设计了,过两天我还要去趟杭州,要是你没事儿,一起去。”

我弹了弹烟灰,说

“预案通过你们懂事会了?”

他笑着说

“很不错的预案,分析的很透彻,几乎没怎么改动。”

我吐着烟,说

“不知道立国这边怎么样?”

他笑了笑,伸手拍了我下胳膊,说

“放心吧!”

看似有了眉目,我说

“你听说了什么?”

他笑着说

“张副总,噢,现在是张总。

他有朋友在市政府,听说你提的案子已经上了会议。”

我想了想,说

“躺这儿是真耽误事儿。”

春明说

“也不差这么几天,你就给我把身体调理好,千万别在突然倒下了。”

我笑了笑,他说

“建国对你可真够意思,要不是他,说不来你就真过去了。”

看着春明,我奇怪的说

“是不是我真的有病?”

他说

“是有点,不过不是大病。”

我说

“一惊一乍地。”

他笑了笑,说

“以后得注意调节,休息好,别老熬夜。”

我说

“万事不由人!”

他说

“也不完全是,一半一半吧。”

我说

“你也早点回吧。”

他看了看表,说

“那我明天早点过来。”

我说

“有事儿你就先忙,我这比不多好了。”

他笑着拍了拍我肩膀,然后看了看响了好几次的手机,说

“明天我看吧。”

我说

“好!”

他装了手机,然后给我放下烟,说

“少抽点,医生说最好戒了。”

我笑了笑,他摆了摆手说

“早点睡吧,我走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他出了病房。

春明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不是回家……。

得救的人被人救赎,可惜却不能自觉。

遗憾中往往总是这个样子,真不知道谁的“得救”是真的“活了”……?

隔着一道进出的门,仿若两个世界里的人,在里头是病人,走出去却是病过的人。

一个人安静的守在有点不知不觉心冷的病房里,这种感觉就像真的接近了尽头似的。

有钱可以消费独享的空间,却脱离了生活中应该有的真实体验。周围没有相似的病患,也没有别的喘息声音,就自己一个人听着自己的心跳。

当真的面对“死亡”又是一种什么样的知觉?

我关了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感觉不到那种神往的滋味,真想体验一把……!

轮回的生命在浩瀚的宇宙中无法探秘时间终结时刻,却总会注入新的生命力超脱完生。存活的躯体学会了感恩,体味到了自我救赎的生命感知,内心世界里的寄托被得救了,却还须懂得用德行履行责任和使命。

人要做事,千辛万和!

天要做事,轻松一口!

决定点,还是德行问题。

日新又新,日精又精。活着就要去觉醒!

常将有日思无日,莫待无时思有时。

最珍贵的就属走过来以后深切的痛悟,回不去的原处,全都变成了现在要去开启的明天莫离……。

生老病死,是最公平的人生归途,尤其现在感受至深。

浅显的归宿,是谁都无法逃避的生命尽头,可在这个世界有一种人是不需要走进相隔两世的那道门地。

该说修为,也可以说修身、修心,还可以说修福。

一个“修”字,何尝又不是自我救赎的“觉醒”呢!可往往面对心魔的时候却总被借口沦陷,而且还会编织一个只有自己相信的梦境。

我说“得救”就是又活了一次,有点点感想却不能够随处而言,因为病房外头的人没有这样的一刹那,是永远都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没有“救世主”的……。

走开的安静倾倒在了雨润微冷的早晨,七点钟的样子,天还没有完全放亮,可是随着习惯性的动作,不一会儿,房间里头就不需要借助灯光了。

医院里的早晨要比晚间稍有活力,犹如渴望生命迹象一般,全都找寻到了活着的快乐。

拉开窗帘,推开被阻挡了很久的新鲜空气,房间里一下子就被幸福的味道灌满了。

经过一夜苏醒,感觉身体完全恢复了原来的状态,我整理了一下床铺,然后迫不及待冲出病房,到了医院楼底下。

生活里的样子,只要在人多的地方就能看到一个小世界。在由人堆组成的每一个小世界当中,角色不断变化着行为意识跟想要思维。就在医院里,所能感觉到的是对生命的渴望和敬畏,当然也会包括很多生活细节。永远都逃不脱命运多舛魔咒封锁的“后悔”,大概是这其中最多的感伤。

进进出出声色都很焦虑凝重的步子在这里接受着人性最严峻的考验,只有少部分人真的看开了,脸上才能挂上与众不同的笑容。

还有一点儿时间医院才正式营业,不大的院子里仅有的一片活动场地上,顺时间就加入了很多穿着相同病号服装的人。

院子里头,人们凭借着习惯动作,僵硬的活动着身体。不管曾经是否有养成锻炼的习惯,也不管走出医院大门是否会坚持锻炼的习惯,在医院里的这个早晨,大家在意识中都会给自己定一个战胜自己的意志。

对生命渴望的感动,不到尽头边缘是不会有所触动的,就像这院子里头年龄偏大的角色一样,在年轻的时候从来都是“人生苦短”的生活理解。

各种理由和借口耗尽了自由向往生活的力量,等到走进苦海的时候,就算有天使经过,“得不得救”也就不一定了……。

今天的太阳,明天是否还会像昨天一样透亮,需要一种负有责任感的精神去珍爱,也需要一颗无私的心去接纳,更需要痛彻心扉的眼神传递笑容。

前日里的疲醒来以后,毛孔里散发出了唤醒细胞的生机,脚步带动着呼吸在半个多小时之后,肠胃也跟着蠕动了起来。

肚子里咕咕咕地有了正常反应,我欣喜着微笑,高兴的跑回了病房。

病房里好像刚被人收拾过一样,比我出门前好像整洁了,我奇怪的瞅了瞅角落,发现还真有人进来过。

想是单间病房该有的服务,我就没有多想,然后就进卫生间开始了洗涑。

冷水冲脸,还是当兵时候的习惯,一晃好多年都没有尝试,这一下,还真有点刺激。

照着镜子刮了刮胡子,整洁了精神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然后兴高采烈地一转身,慧敏突然跳出来吓了我一跳。

一大早,我们俩在病房里笑了好一阵子,把正在楼道里寻房的医生和护士也都好奇的吸引了进来。

像是主任医生的人,看着我们俩停下来的不好意思,说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我笑着看了看进来的医生和护士,说

“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他看了看我,然后跟身后的护士说了几句话,又查看了一下我的病历,说

“想吃饭吗?”

我说

“想。”

他说

“早上起来吃了没?”

我说

“没。”

他说

“喝水没。”

我说

“没。”

他说

“稍候验个血,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回家静养。”

我说

“好。”

医生对护士说几句话,然后对我说

“一会儿你就去值班台找护士拿单子,去化验。”

我说了声“谢谢”,然后他们就出了病房。

我目送他们走出病房,慧敏说

“那我去拿单子去。”

我说

“我去吧。”

她笑了笑,说

“昨晚休息的怎么样?”

我走到桌子跟前拿起手机,说

“挺好。”

她看着我笑了笑,我说

“我先打个电话。”

她冲我笑着,我拨通了灵儿的电话。

灵儿说

“送了晨晨,我就过去。”

我说

“你们吃了没?”

电话里听见晨晨嚷嚷着说

“吃了,周阿姨做的早饭,你吃了没爸爸。”

我说

“爸爸吃过了,晨晨乖不乖。”

晨晨说

“乖呢。

我和小姨,还有泽坤呵呵和周阿姨,马上就到学校了。”

我笑着说

“好,你跟小姨说慢点。”

晨晨在电话里对灵儿说

“小姨,爸爸说咱们慢点。”

灵儿她们呵呵的笑着,我说

“灵儿,那先就这。”

灵儿说

“好,一会儿见。”

我正要挂电话,听见周老师在电话里问灵儿说

“没问问你姐夫,春明在不在,电话也打不通。”

预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可我却什么都没说,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不安让我有些难堪,可我却还得回到病房这头。

刚才慧敏趁我打电话,出去取单子去了,我装起手机,然后也跟了出去。

走到前台,慧敏刚跟值班护士说完话,她拿着单子走到我面前说

“化验室在二楼,我陪你去吧。”

我看着她笑了笑,说

“工作怎么样,忙不忙?”

她笑着说

“最近比较忙,年底了。”

我说

“请了几天假?”

她说

“买了十点多的车票。”

停下脚步,我看了看她,说

“家里你就别操心了,我抽时间去一趟。”

她笑着说

“也没啥操心的,都安顿好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着,我说

“你得赶紧了。”

她笑了笑,没吭声。来到化验室窗口,我说

“一会儿办理了出院手续,我送你。”

她笑了笑,跟里头的护士说

“您好,验血。”

慧敏把单子递给里面的护士,护士看了看,然后我撸起袖子,护士就很熟练的完成了抽血动作。

我坐在凳子上压着针头穿过血管的位置,慧敏说

“你就打算这么过呀?”

我说

“就这么着呗,还能怎么过。”

我站起来,她看了看我胳膊,说

“在压会儿吧。”

我看了看,说

“差不多了。”

她说

“回了病房再松吧。”

我笑了笑,然后我们往病房走了去。

到了病房门口,我拿起棉签看了,慧敏说

“差不多了。”

说着,她就帮我拉下了袖子。

我扔了棉签,她推开门说

“吃饭吧,都快凉了。”

我们俩刚走到床前,卫生间里传出了抽水声音,我正要起身过去看,春明我走了出来。他笑着说

“慧敏也过来了。”

慧敏从饭盒里摆出来几样小菜,说

“啊,刚过来。”

春明说

“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说

“刚去抽了血。”

他看了看慧敏带过来的早饭,说

“这待遇,不错啊。”

我看着他很特别的喜感,说

“从家过来的?”

他突然挺顿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昨晚张峰他们叫着喝酒去了。”

我说

“早饭没吃吧。”

他说

“喝了碗羊汤。”

我说

“那我就不管你了。”

他到窗户跟前点了支烟,说

“不用管我,你吃吧。”

慧敏看着我笑了笑,我说

“诶对了,你一会有没有事儿?”

他说

“上午没安排。”

我说

“慧敏一会儿回北京,十点多的车。”

他看了看时间,说

“行,没问题。”

慧敏说

“叫个车很方便的。”

春明说

“一样,一样。”

慧敏说

“一会儿我还得回趟家。”

春明看了看我,说

“现在还早呢,那就一会儿再说吧。”

我看了看时间,吃完慧敏带过来的早饭,说

“慧敏,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看看化验结果。”

说着,我就往门口走去。

刚走出楼道,灵儿正巧迎面走了过来,她看到我说

“你去哪儿?”

我说

“我去拿一下化验结果,你回病房等我一会儿。”

说完,我朝二楼走了去。

到了化验室窗口,护士问了我名字,然后找到化验结果,在单子划拉了几下,说

“一切正常。”

我结果单子看了看,说

“谢谢!”

护士没顾上理我,接待了下一位患者,然后我就上了楼。

结果正常,也就可以办理出院了,于是我拿着单子先去了趟值班台,值班护士告诉我,让我去找主治医生,我又拿上单子找到了今早查房的医生。

医生看了结果,询问了我的病情,还拿着听诊器在我胸口听了听心跳和呼吸,然后才在病历上写下了病情。还叮嘱我,按时休息、不要熬夜、少抽烟、食以清淡为主。

听了医生热情的嘱咐,跟医生道了声“感谢”,然后他帮我开了出院证明,我就到一楼大厅办理了出院手续。

不生病不知道,一往医院走那真是吓一跳,钱在这里就和流水差不多。

单独的病房,特殊的照顾,这些都需要花钱,而且还是和病情无关的钱,所以这笔钱就不在医疗保障范围之内了。

建国给安排的很周到,押金留的也很足,我在办理出院的时候还有五千多块钱,但是得拿上押金条才能领取,于是我就给建国去了个电话。

建国还在外地,我就没在电话里跟他多说,只把我的情况跟他说了说。他知道我没事儿了,很踏实的说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听着很感动的回答,我跟建国说

“回来联系。”

他说

“知道了,回去我给你打电话。”

快挂电话的时候,我说

“记得回来退押金。”

我说完,他笑着说

“好,回去我过去办吧。”

听见建国那边好像很忙,然后就结束了通话。

挂了电话,我跟大厅的工作人员沟通了一下,她告诉我

“出院手续办理好了,一个星期之内拿押金条过来退押金,周六日不上班。”

她说完,我拿上她给开好的手续,然后就离开了服务窗口。

从一楼返回到病房,她们已经都收拾好了物品,春明说

“办好了?”

我说

“好了。”

灵儿说

“车在停车场,我先去开车。”

春明说

“一起下吧,又不远。”

灵儿拿了点东西,说

“没事儿,我先下了。”

说着,灵儿就出了病房。

春明说

“你看一下还有什么没带的,我也去把车开出来。”

慧敏看着走出病房的春明,说

“刚检查了,没什么东西了。”

我说

“本来也没什么东西,都是你们带过来的吃的。”

慧敏笑着说

“还说呢,什么都没吃,饺子还有呢。”

我说

“放一块没,带回去吃吧。”

她说

“整理到一块了。”

我瞅了瞅病房里,穿上外套,说

“那咱们也走吧。”

慧敏说

“走吧。”

和慧敏下了楼底下,我说

“让春明送你回去吧。”

慧敏说

“不用麻烦了,我打车回吧。”

我说

“都九点多了,来回耽误时间。”

她看着我说

“来得及。”

我说

“车在前头,过去再说。”

她跟着我来到春明车跟前,灵儿说

“我去趟公司,春明哥能捎我一段儿。”

说着,灵儿把车钥匙递给了我。

春明说

“东西都放后备箱了,我和灵儿先走,完了打电话。”

灵儿冲我笑了笑,说

“姐夫,那我先走了。”

说完,灵儿就上了春明的车。

医院里头车很多,道路也很窄,所以我们就没多停留,春明刚走,我就和慧敏跟着出了医院大门。

走出医院,凌乱的有点不清醒,尽管今天天气还不错,可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觉得心里头很乱很乱……。

得救的身躯,心里却没有完全放下昏迷之前的念想,尤其是慧敏出现在副驾驶的时候,又让我想起了静芸。

可能是一起工作过的原因,慧敏坐在副驾驶尽也无意中提到了静芸。

有关静芸的情况慧敏并没有了解,应该除了建国还没有人知道静芸回到了省城。所以慧敏说起静芸的时候,我没有接话。

城市里的生活需要体感随时参与进来的心动,不论是好的,还是糟糕的,都要细细感觉,因为这样才不至于觉得时间过的很快……!

送慧敏到了她家楼下,我说

“怕是得改签了。”

她不急不慢地说

“上家里坐会儿吧!”

我说

“改天吧,改天我过来。”

她笑着下了车,说

“那你稍等会儿,我很快就下来。”

我说

“好。”

她关上车门,然后就跑着进了单元楼。

坐在车上,我掏出手机,在手机上翻找着过去的记忆痕迹,可是什么也没找到,仅有的电话号码和微信号也成了一直不敢逾越的禁区。

不知道是不够成熟,还是太过成熟了,该有的联系都没有,包括和慧敏之间也很少有联络。我不禁觉得自己活得不够真实。

回忆故事里的情绪已然忘记了刚从医院里走出来的觉醒,我放下手机,看着车前真实的生活叹了一口气,生活原来真的就这么直接……!

靠在座椅上等到慧敏出现在副驾驶,我的心跳才恢复正常。看着她着急起来的动作,我说

“十点了都?”

她笑着系好安全带,说

“过去正好,走吧!”

我踩下油门,拨了档位,然后车子驶离小区,走出街口,就上了快速环路。

我握紧方向盘,看着前方,慧敏说

“不着急,慢点开。”

我冲她笑了笑,说

“月底再回来?”

她说

“回去把工作交接一下,就回来。”

我说

“听说你现在是博士了?”

她说

“总监跟我说,你联系过她。”

我说

“对,早些时候了。”

她说

“灵儿也在北京?”

我说

“噢,她硕士毕业,刚实习完。”

慧敏说

“也是个复合型人才,很有见蒂。”

我笑了笑,说

“你现在还会看人了。”

她笑着说

“出来都也好几年了。”

我说

“不过学习不能丢,这一点你不需要谁教。”

她说

“北京大环境好,也有机会跟条件。”

我说

“嗯,只要不荒废时间,生活就有意义。”

她笑了笑,说

“你也该提高提高自己。”

我看了眼慧敏,说

“我就算了,高中都没上完。”

她说

“你以后走的路会更宽,有知识会走的顺当。”

我笑了笑,她接着说

“要没有你,也没我今天。”

慧敏一下把话题拉到了心里,我想了想,说

“路是自己走出来的,不是哪一个帮得了的。要非说有人推了一把,那也是你做到位了。”

她看着车前,我说

“安心去,安心回。”

她点头“嗯”了一声,我笑了笑说

“说不来,哪天我会找你帮忙。”

她笑着说

“就怕你不说。”

说话间,车子就到了车站。我把车看到刚觉来过的地下停车场,慧敏说

“这是老家的蜂蜜,我妈特意让我拿给你的。”

说着她把两瓶装在罐头瓶里的蜂蜜放在了后座上。我说

“给我拿啥呢!”

慧敏笑着推开车门说

“你刚出院,有助于恢复身体。”

下了车,我说

“东西都带好了吧。”

她关上车门说

“都带好了。”

我看了看时间,说

“先去取票吧。”

说着,我就跟她一起先去了票,然后送她到了进站口。

慧敏说

“我进站了,回去注意休息。”

看着她笑着的样子,我说

“嗯,一路顺风。”

她笑着说

“回来我给你打电话。”

我说

“好。”

她转身进了站,然后又回头跟我挥了挥手。

我朝她笑着挥了挥手,然后她才排队进入了检票站口。

看不到了慧敏身影,而后我回到车库,然后就开车往公司驶去。

离开车站,心情总是莫名其妙的发酸,不知什么原因,总是这样?

快速行驶着的车子,重回到了生活节奏,刚才还有医院的瞬间,好像变成了错觉。一切的一切又都继续漫步在了时间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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