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情深摸了摸鼻子：“你孩子的父亲死的挺惨的。”
宋相思：“……”
顾情深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搭上茶几，“宋相思，跳槽来我公司上班吧。”
宋相思：“然后每天压榨我？报复我？”
顾情深轻笑，“听起来不错。”
“万里集团有什么好？上月工资下月发，五险一金不是每人都有，要求员工加班不给加班费……”
宋相思：“……”呃，你这么说万里集团，万里他知道吗？
“你不如来ES，工作任务简单，年薪我给你五十万，先付钱再上班也不是不可以。五险一金，包吃包住。”
宋相思：“……”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宋相思学着顾情深方才的语气，“听起来不错。”
“那，”
“那不好意思，先走了。”
顾情深：“……”
这几天，万里被乌云笼罩。公司上下所有人见到万里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惹恼这位城府极深的老板。
宋相思敲响万里办公室的门，“万总，你找我。”
万里食指点着一份报告，“过来看，一周的时间，利润竟然成了负数。而且，这几日，万里的股票开盘就跌停，像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操纵。”
宋相思拿过报表，一张张查看，黑脸，“这，，被顾情深摆了一道吧？”
“我给顾情深打过电话，他说……”
宋相思咬牙，：“那个混蛋！肯定会说，你算老几，找可以让我能听她话的人和我谈！”
万里突然笑出声，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看来，你挺了解他。”
“万里，谢谢你。我会按照顾情深的要求做，对不起，拖累你了。”
“万里集团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弱，那些钱对我来说只是一串数字。”
宋相思哈哈笑道，“哟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说呢！说不定明天股东们就把你送上断头台了！”
“万里，再见。”宋相思对万里笑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万里知道，宋相思的再见，并不是简单的告别。
掺杂了对他这几年的付出的感谢。
还有不能接受他的抱歉。
宋相思走了很久之后，万里还保持着僵立的姿势。
此刻，坐在ES大厦顶层办公室的顾情深正在细品一杯红酒，无比惬意。
“Linda，告诉保安，等下有个叫宋相思的人来公司，让她直接来见我。”
“好的。”
半小时后。
顾情深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顾情深刚饮完红酒，放下酒杯，勾唇，“进。”
“看来你心情不错，但是你心情不错就代表别人遭殃。”
“宋小姐这话，从何说起。”
宋相思看也没看顾情深一眼，坐到沙发上，“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情深：“酒没了，倒酒。”
宋相思深吸口气，走过去为顾情深倒满酒。
顾情深神色阴翳了一下，将高脚杯里的酒液喝下一半，站起身，似笑非笑盯着宋相思，掐着宋相思的肩膀，唇压上她的，将酒液渡进她口中。
“……”宋相思瞪大眼睛，顾情深的唇还贴着她的，她只能将苦涩的酒液咽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