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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短暂的平静

终于赶上了!索罗尔德松了口气。他是及其不情愿用催眠术把那个男孩放倒的,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和精力去照顾其他人和事了。温纳没办法把那个魔族法师牵制得太久,他得尽快赶过去帮忙。索罗尔德跳下马背,很快地检查了一下那男孩,脱下斗篷盖在他身上。“够了,温纳,回来。”他用意念命令火雕,“替我看着他。”

变得比成年人还要高大的火雕正用锋利的爪子紧紧地钳制着那个魔族法师,后者挥舞出长刀,但火雕灵活地避开了。它放开他,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法师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向后退了几步。火雕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温纳!”索罗尔德催促,“回来!”

火雕发出几声不满的咕噜,但最后还是扇扇翅膀,恢复到原来的大小,落在了男孩身边。索罗尔德这才放心走上前去,静静地说:“看来有人越界了。”

魔族法师转过身,活像一头被逼到了绝境的狼。“术士!”他恶狠狠地眯起了眼睛,语气十分不屑,仿佛那个词是从地上抠出来的一块脏东西,“这可不是你们公会分配下来的任务,要是出手的话可就违反规定了。”

动手用武力解决是索罗尔德最后的手段,他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也有信心能够打赢,但这并不是最佳的方法。他要的是掩人耳目,而不是闹出麻烦。索罗尔德冷笑了一声,嘲讽地说:“说起规定,那还是你违反的规定更严重一点哦,魔族法师,现在你离规界[1]可是有点太远了啊。被这里的驻军知道了还算事小,要是传到了两族高层耳中,你的麻烦可就大了。”

“别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来,你们不也总是偷偷地派人潜入到我们地盘上来?”

“你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呢,那你介意告诉我为什么一个魔族法师会对一个龙族领地里的人类男孩那么感兴趣吗?”

“无论是不是,且原因是什么,那都与你无关。”法师厉声道,“把你的狗鼻子挪开一点。”

“这当然和我有关系,这孩子是我的学徒,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法师冷笑一声:“你这谎话也说得太差劲了,这小鬼只是一个该死的流放犯!”

索罗尔德也微笑了起来:“就连这你也知道,看来你确实对他很感兴趣。只是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做决定的人,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魔族的领地难道就这么缺人,居然要动用法师到龙族的领地来抓人?”

“看好你的舌头,术士,别说一些会让你自己后悔的话。”

“是吗?说实在的,我已经在后悔了。刚才真应该让我的伙伴直接干掉你,省去了一大堆麻烦还不用在这个冷死人的地方和你说这么多废话。”

“别夸大口,胜负可是要打过才能分得出来的。”

索罗尔德的语气变得冰冷:“这句话该是我说才对,你好歹也脱下兜帽看清楚现在的形势。”法师闷哼了一声,石碑一样的脸没有半点变化,只是眼神稍微收紧了一些。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来现在的状况是倒向哪一边。“既然我们双方都无意找麻烦,如果你愿意就此罢手,我们也愿意放你走,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那可真是够慷慨的,术士。”

“应该说是非常慷慨。”索罗尔德回敬道,“我们也倒是很乐意完成先前就该做的事,对吧温纳?”

火雕全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发出一声极具威胁的叫声。尽管相隔了还有一段距离,但魔族法师还是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从他手臂上流下的血已经在地上聚集成了一滩,看来他是被温纳的爪子伤得不轻。他把目光转向索罗尔德身后的罗尔夫,显露出了一丝犹豫,而当和索罗尔德的眼神交汇时,立即又变得凶狠起来。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放弃。虽说魔族的军队有着严明的纪律,没有完成任务的人都将受到严厉的处罚,但在个人性命面前,那似乎也显得没那么重要了——正如他们信仰的神祗所说的,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你用性命来换取。魔族法师化成一团黑雾,随风被吹散,在他们眼前消失了。

温纳显然对此失望:“我还以为那个白痴会冲过来,真可惜,今晚我还没打够呢。”

索罗尔德并没有放下警惕。看不见的不等于不存在,魔族法师很可能会潜伏在四周准备再次出击。魔族法师擅长使用变形术来改变其他物品或人甚至是施术者自己的形态,和龙族喜欢用传送印记进行长距离转移不同,他们更喜欢以这种叫作“雾化”的形式旅行。索罗尔德用感知力追踪着那团黑雾的动向,得知了它正一路向西飞去,才稍微松下一口气。魔族法师似乎是想要一路横过尘埃荒原,穿过规界,逃回到塞雷纳河流域去。同时,另一样东西也吸引了他的注意。“有一具尸体。”他用意念对温纳说,“西南方,离这里大概一里多一点,人类,或者是魔族,分不太清,你过去看看吧,我先把这孩子带回去。”

温纳向着他指示的方向飞走了,索罗尔德把罗尔夫搬到马背上,花了好一些功夫才把男孩固定在马鞍上。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愿意用催眠术的原因。索罗尔德刚骑上马背,温纳就传回来了消息:“一个小鬼,大概就是那天和罗尔夫在一起的那个,不过已经被烤焦啦,我劝你也还是别看为好。要把它带回去吗?”

“找个地方把它藏起来。”索罗尔德犹豫了一下,“不,把它放到一个显眼一点的地方,好让人发现。”

索罗尔德轻轻踢了一下马肚子,驱马向峡谷城的方向飞奔而去。虽然现在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但回想起来刚才惊险的一幕,他仍然有点后怕。出了城门后,即使将感知力的范围扩展到最大,他还是没能找到线索,就像盲头苍蝇那样到处乱窜。尘埃荒原那么大,他没办法把每一个角落都搜寻一遍。就在他正想要放弃的时候,远处传来了爆炸的响声,索罗尔德立刻命令温纳前去查看,自己也随后跟上,结果就遇到了刚才的那一幕场景,魔族法师正准备用长刀割开男孩的喉咙。如果不是温纳及时赶上了……索罗尔德没再想下去,这回真是女神保佑了。

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才回到城里。经过今晚这么多事情,人们早都已经回到家中,安详入睡了。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正是索罗尔德最需要的。下了马,他就抱着罗尔夫冲进了旅馆大门。今晚值班的是哥哥乔克,看到索罗尔德这幅模样,他惊得合不拢嘴。“请替我把镇上最好的医者找来。”索罗尔德对他说。

“发生什么事了?”乔克问道。

“请快一点,这孩子伤得很重。”

扔下这句话,索罗尔德就抱着罗尔夫上楼回房。如果可以,他宁愿连医者都不要找,关于这男孩的事情越少人知道就越好,但罗尔夫的情况看起来有些不太妙,浑身上下都是伤。索罗尔德替他解下手铐和脚镣,将罗尔夫从头到脚搜了一遍,找到了一张皱巴巴、但却叠得很整齐的纸、一个隐身符和一把手掌大小的剑。他没有多看,一手就把它们都塞进了自己的口袋,接着又把手铐和脚镣藏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房间的门被敲响了,乔克的声音响起,说是医者来了,索罗尔德连忙开门让他进来。医者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慢悠悠地进了门,慢悠悠地放下箱子,然后才开始工作。他把男孩的衣服脱掉,用干净的湿布擦掉污血,先检查了头上的伤,然后是身体的其他部分。医者又是拉又是扯,又是捏又是按,动作十分粗暴。索罗尔德站在一旁看着,忧心忡忡。

检查完毕后,医者呼出一口气:“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会弄成这样子?”

“他被打劫了。”索罗尔德说,这是他在路上编好的故事,“这是我家的孩子,今天下午我们才刚到的峡谷城,我已经让他待在这儿不要乱跑了,可是他偏不听,还要在晚上才跑出去。”

“这年头的人,真是……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居然连小鬼都不放过?”医者摇摇头,似乎在为当代人的道德败坏痛心疾首,“你说你打劫一个小鬼能赚多少?而且这抢劫的话下手也太狠了吧?我跟夏普镇长说过,早就该换掉那个没用的治安官了,养头猪也比他要强啊!”

经过先前和杰夫·赫伦打交道的经历,索罗尔德也同意医者的看法。“那、那么,这孩子怎么样了?”

“唔,难说,要等他醒来之后才知道,他的脑袋被砸成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其他的也都还好,断了几根肋骨,右脚扭伤,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这些都好搞。”医者皱起了眉头,“话说他身上怎么会有被鞭子打过的痕迹?”

“喔,那个,那是我打的。”索罗尔德连忙回答,“前不久他又闯了一次大祸,我一气起来就揍了他一顿。唉,没想到他还是没能学乖。”

“这教孩子怎么能用鞭子抽啊,人又不是畜生。小孩子就是要耐心教的啊,要耐心跟他说话,讲道理,耐心是最重要的。”

“你说的是啊。”索罗尔德唯唯诺诺地说,装出一副认真受教的模样。

医者横了他一眼,从箱子里拿出纱布和绷带开始给罗尔夫包扎上药。索罗尔德悄悄地松了口气。情况看起来还算是不错。“皮外伤很快就能好,擦点药就没事了。”医者说,“断掉的骨头我就先给你固定住,再吃点加速骨骼生长的药,一天吃三次,大概三天就能长好。这三天里最好别让他乱动,不然骨头长歪可就麻烦了。醒来以后要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是不舒服再来找我好了。”

“好的,谢谢。”在把医者送出门前,索罗尔德从钱袋里摸出两枚金币放到医者手中。医者瞪大了眼睛,因为这远远超出了他所要求的诊金和药费之和。“我们刚到峡谷城来,人生地不熟,就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我们也不想要把事情闹大,希望先生不要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免得引得那些嚣张的劫匪找到这儿来。”

“当然,当然,我明白的,要是镇上有一个能干一点的治安官还好说,现在这个没用的猪头……放心放心,我不会跟其他人说起你们的事情的。”

千谢万谢,索罗尔德送走了医者,又喊来了乔克,让他煮一碗粥送上来。床上的男孩仍在昏睡之中,双目紧闭,头和胸部都紧紧地裹着绷带。索罗尔德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到桌子旁,将从男孩身上搜出来的物品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他先是拿出了那张纸,没有打开来就直接放下。然后是那块隐身符。最后他掏出了那把小小的剑。索罗尔德犹豫了一下,把剑从剑鞘中拔了出来。剑身虽然相当完整,没有任何缺口,但却暗淡无光,锈迹斑斑,看起来就像只用鸡骨头打一下就可能会断掉。可当他用指尖去触碰它时,锋利的剑刃却一下子划破了他的手指。索罗尔德露出了微笑,端详良久后把小小的剑回鞘,放进自己口袋里。

他回到床边坐下,拉过男孩的右手,盯着那手掌若有所思地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敲门声响起,乔克说粥已经熬好了。索罗尔德给罗尔夫喂了些粥,随后又给他喝了医者留下的药水。紧关着的窗户突然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发出喀拉喀拉的声音。索罗尔德起身去开窗,温纳冲了进来,落在了桌子上,差点把碗给掀翻。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有屋顶的地方。”

“是不喜欢,只是想到你舒舒服服地待在这儿而我得去弄那条恶心的尸体就觉得不公平罢了。”

索罗尔德闷哼了一声。火雕喜欢杀戮,更不会觉得尸体是一件恶心的东西。“怎么样了?”

“我把它扔到城门附近,那里够显眼了吧?”

“够了。”索罗尔德很好奇那个住在城门附近的老妇人看到以后会有什么反应。

“那小鬼怎么样了?我们什么时候能走?”

索罗尔德向床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不是我说了算。”他说,“这得看他什么时候醒过来,还有他身体的情况怎么样。”

“但我们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你知道的。”火雕犀利的眼睛盯着索罗尔德,“今晚的事迟早会传到那些人那里去,到时候要是——”

“我知道。”索罗尔德不耐烦地打断温纳。不用火雕的提醒,索罗尔德也知道,他的心也很乱。“还是先看看情况怎么样再作决定吧。”

第二天早上,被温纳扔在城门的尸体就被发现了。那个老妇人凄厉的尖叫响彻峡谷城上空,她一边跑一边叫,一路跑到了城镇中心,还拉响了警钟。其余的镇民们以为劳动营又出了状况,也都纷纷赶过去打听情况。索罗尔德让温纳去看看,自己则留在了旅馆。罗尔夫还在昏睡不醒,他不能就这样走开。

很快地,温纳给他传回了信息。在得知了有一具焦尸出现在城门,镇民们又一次陷入了慌乱之中。镇长不得不出来安抚民众,同时又催促治安官前去调查。而那胖子治安官杰夫·赫伦到了城门之后就只顾着用手帕捂着嘴巴在一边干呕,根本就不敢靠近,直接就让治安队的其他人把尸体用担架搬回城去。人们纷纷挤在路旁张望,脸上带着既好奇又恐惧的表情。毕竟这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事情,大概足够他们谈论上大半年了。

尸体被送到了殓房。城里的拾骨匠被请到军营去帮忙了,没有人检查尸体,只好把它就撂在了那里,用草席盖上。治安官跑去找卡尔森。卡尔森今早才刚从军营里回来,又脏又累,他一口就拒绝了治安官。两人争持了一段时间,温纳无聊得几乎要睡着,经过索罗尔德几番提醒它才再次集中精神听那两人的对话。卡尔森被治安官纠缠得受不了,最后只好同意去看看尸体。而当他掀起盖在尸体上的草席,他立刻就认了出来。“是萨利。”他说,“是在我家厨房帮忙的一个小孩。”随后他皱起了眉头,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了?”治安官焦急地追问,“你、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魔族的人。”卡尔森说。

“你是说这、这是魔族的人干的?可是这不应该啊,丹迪,我们是在龙族的领地上呢。”

“不,我说的是他是魔族的人。”

治安官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女神在上!”他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似乎在害怕那尸体会随时朝自己扑过来,“一个魔族的人!出现在峡谷城!这可是……你会不会搞错了啊丹迪?你不是说他一直在你家里——”

“是的。”卡尔森语气生硬地说,脸色十分难看,“我没有搞错,他确实是魔族的人,至少一部分是。”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是大半年前开始在我那里工作的,奇怪,我应该能够发现才对……”

索罗尔德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隐身符。当然了,这隐身符是那个魔族小鬼的,不然他不可能一直躲在卡尔森眼皮底下而没有被发现。但为什么这东西会落到罗尔夫手里了?一个画面闪过他的脑海,索罗尔德连忙把隐身符放到罗尔夫枕边。最好还是让他继续拿着吧。

“那、那现在可要怎么办啊,丹迪?”治安官带着哭腔问卡尔森,“一个魔族的人!在峡谷城!我、我……这下我可是惨了。”

“现在要担心的不是这个问题,而且死掉的魔族也不会让你丢掉治安官的位置。”

“那、那该怎么……”

“我得把这件事上报给公会,至于这里……”卡尔森犹豫了一下,“除了涉及到魔族的那一部分,其他该怎么说你就怎么说。”卡尔森的语气变得严厉,“千万、千万不要把他是魔族的事情说出去,普通百姓不可以说,镇长不可以说,军队的人也不可以说。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除非你想让龙族和魔族像中古时代那样打起来,不然就给我管好嘴巴。”

治安官的那张胖脸被吓得毫无血色。“当然、当然,什么都不说,谁都不说。”他抚摸着胸口,嘴里叨叨念念。他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尸体,又立刻把目光转会到卡尔森身上。“那这东西……这尸体,”他吞了口口水,“该怎么办?”

“放到墓地里埋了,弄个墓碑,把牧师或者僧侣请来,弄一场像样的仪式。”

“但、但这是魔族的人啊,丹迪,我们就不能直接……直接扔到荒原上去就算了?”

“不,等上头的人来调查的时候还用得着,我们得把它留下。”

听到这,索罗尔德连忙让温纳回来。五分钟后,温纳出现在了旅店房间的窗口前。“把这带给大师,”他把刚刚写好的信绑在温纳的腿上,“然后就回格兰德,我会尽快地赶到那里。”

温纳点点头,带着索罗尔德的嘱咐飞上了天空,很快地消失在厚重的灰色云层中。索罗尔德叹气,重新坐下,纳闷着怎么事情每次总在他以为终于能松一口气的时候就又突然变得紧急起来,莫非神祗也需要赶时间?还是说他们只是想要看到凡人被他们捉弄得措手不及?卡尔森把事情报上去之后,术士公会的人随时都可能会来,说不定还会有都城派来的人,军队的高官,或者更糟糕的,内卫。他们必须在那些人来之前离开这里。索罗尔德的目光落在罗尔夫身上,他又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不应该用催眠术的。

注释:

[1]中古时代末期,龙族与魔族迫于诸神施加的压力不得不停止战争。他们签订了和约,规定了各自的领地范围。规界就是划分两族领地的分割线,长年均有重兵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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