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放到桌子上,抬起头看了一眼曲勋,“曲总,你的咖啡好了。”
曲勋轻嗯一声后伸出手拿起杯子,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往自己的嘴里送,杯子离嘴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到最后只剩下了一拳的距离,曲勋把视线收了回来看了一眼手中的杯子。
掂起杯子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杯子里的咖啡四处溅了出来,咖啡渍跳到江轩儿的衣服上,曲勋抬起头冷眼看着江轩儿,之前已经警告过她没想到还能忘记。
江轩儿顾不上管自己的衣服,瞄了一眼梁木夕立马低下了头,一副知道错了的样子,“对不起曲总,您的杯子我不小心打碎了,只能帮你买了一个新杯子。”
“是吗?”曲勋脸上挂满了不相信,双手紧扣放在桌子上,眼睛撇了一眼梁木夕把视线集中到杯子的身上,这个杯子虽然经常用却不是曲勋最喜欢的,曲勋最喜欢的杯子在几个星期前已经被江轩儿打碎。
所以天明在江轩儿第二次来这里上班的时候嘱咐过她,自己最讨厌被人打破杯子,这样江轩儿应该跟小心才对,怎么可能出去了一趟打破自己的杯子,而且梁木夕和江轩儿前后进门的时间实在让人怀疑。
梁木夕看见曲勋的那个眼神心里很是不悦,走到江轩儿的面前大声呵斥道,“你是怎么做事的,毛手毛脚还当什么助理,干脆回家罢了!”
气场还真有一些女主人的风范,江轩儿低下头不在说话,他们两个才是天生的一对,他们两个才是天生的一对,江轩儿你只不过是他们的绊脚石罢了,现在你的使命完成了。
不知道为什么江轩儿的脑海中会浮现出这些,不过只是一个杯子的事情,能让自己想那么多还真的可笑,江轩儿眨了一下眼睛,抬起头看着曲勋面无表情的说道,“是我把杯子打碎的,你想要怎么处罚我?”
曲勋抬了一下眉毛,他之前怎么不知道江轩儿怎么有骨气,那就让我陪你好好的玩一玩,曲勋掂起桌子上的杯子轻抿了一口,曲勋的这个动作绝对是两个人的意料之外。
特别是梁木夕,为什么自己之前给你泡咖啡你不喝,现在江轩儿把杯子打碎了你还是无动于衷,这就是两个人的差距吗?
为什么那么大?
甚至有一些可怜,曲勋放下杯子从桌子上拿出一个文件,大概的翻看了一下放到梁木夕的面前,严肃的嘱咐道,“这个是和你们梁氏的合作,你拿给董事长让他看一下。”
梁木夕点点头便走了出去,梁木夕走出去后曲勋又低下头工作,江轩儿松了一口气,缓慢的走到自己的位置忙着手中的工作,梁木夕刚走到6搂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影子。
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抬起胳膊轻轻的揉了揉,确认是妙枫没错这才跟了上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跟在妙枫的身后走进董事长办公室,曲凯富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一眼妙枫。
梁木夕再怎么笨也知道现在不能说话的道理,走到桌子前把文件放了上去,站在一旁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曲凯富低声询问道,“你叫什么?”
妙枫看了一眼手中已经备好的资料,大步走到曲凯富的面前把文件放在了他的手中,很有礼貌的鞠了一躬回应道,“我叫鲍旬,这是我的档案。”
鲍旬,什么鬼?
听见妙枫的回应梁木夕吓了一跳,之前的计划中怎么没有这一步计划,趁曲凯富看资料的同时给梁木夕使了一个眼色,想要让梁木夕帮忙说几句话。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成功了就可以潜伏在盛天集团,在盛天快要垮掉的时候给他来一个致命的一击,但是这个事情绝对不会让梁木夕知道,现在她只知道是为了她和曲勋在一起才来的盛天就好。
曲凯富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睛,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妙枫的条件一样,就连脸上都挂上了笑容,把资料放在桌子上和妙枫“斗智斗勇”,曲凯富饶有趣味的询问道,“你之前一直生活在韩国,那一定对中国的历史文化没有那么了解吧?”
妙枫,也许现在应该叫鲍旬,鲍旬摇了摇头,在脸上扯出来一个很骄傲自豪的表情,“没有没有,出生在中国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中国的文化习俗,我比较是那种向往自由的人,因为我觉得自己开心就好。”
而一旁的梁木夕一直在懵逼的状态,他之前一直生活在韩国吗?
曲凯富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要是曲勋也能向鲍旬这个样子就好了,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瞬间,不过他对鲍旬确实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总之来说对他的期望还是很高的。
“你现在去人事部报道吧,既然是老李推介过来的,就先在总监的职位上,以后在看你表现。”曲凯富的话表达的很明白,总监的位置在盛天已经算不低了,他还想要让鲍旬坐到更高的位置。
鲍旬对曲勋鞠了一躬后离开,梁木夕看着他的背景实在不敢相信,这那还用的上自己帮忙说话,不说话就已经那么厉害了,在说话职位岂不是更高?
“咳咳。”曲凯富看着梁木夕清了清嗓子,才把梁木夕从自己的思想中拉了回来,掂起桌子上的文件交到曲凯富的手中,“董事长,这是我们集团和梁氏的合作,您请过目。”
曲凯富点了点头,拿起手中的文件翻看了起来,这么一份文件怎么着也要看半个小时,还要一条一条的审核,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吧?
毕竟是第一次上班,有一些事情还真是不懂,生怕说错一句话就被赶出盛天,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询问,“那董事长,我先出去了……”
看着曲凯富点了点头后才敢掂起脚尖,迅速从董事长办公室走了出去,迫不及待的向妙枫的岗位走去,这一切她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改的名字,还那么难听,叫什么鲍旬。